于现代的任何一支舞。
回眸一笑,莲生眼底。庆荷柔声道:“我当初,给纠跳的就是这支舞。”
“我已经生疏了。”
乐声未停。
庆荷腰肢一软,脱下舞衣,纤手托住抬到面前,微笑:“舞衣并不真实,平日不能穿。今天无意翻出来,不跳上一曲似乎,似乎......”
“可我,想不起来能跳给谁看。”
邵香偷偷拿指头点点,姜琼燕一回头,就看到公子纠站在窗边,面色冷怒,浑身湿透,仿佛刚从水中爬出。
看那目光直直的从窗棂射进屋内,姜琼燕赶紧低声嘱咐左右,当没看见。
一瞬间的工夫,“刺啦”一声传来,姜琼燕忙站起,冲前几步,已然来不及,庆荷亲手毁了玉色舞衣,表情有多么平淡,动作就有多么利落。
公子纠从始至终,未挪动一步。
庆荷昂首相望,姜琼燕只感觉到她身上散发的冰冷味道,更像瓷娃娃了。
既然已经前行了两步,姜琼燕暗叹,抚掌走到佳人身边,立住身形赞叹:“舞姿很美。”
舞衣软软滑落,庆荷柔柔的转过头。
远处的邵香突然尖叫一声:“少夫人!”
姜琼燕刚侧过半面,庆荷身体一紧突然奋起,压住身前人,绊倒在地上。
庆荷把衣刀压在姜琼燕脖颈上,墨发挣脱发簪滑落在地上人的脸侧,她凄然道:“我知道你查出来了,告诉我。”
感觉到脖颈的凉意,姜琼燕呼吸放缓,声音短促:“你不会想知道的。”
“说啊,”庆荷太阳穴直跳,脸上的血管隐隐露出青色,“我不想做糊涂的人,你不用替我担心,我还有什么怕的。”
姜琼燕只感觉全身汗毛竖起,咬住下唇压抑住哆嗦:“放开我,我讲。”
空旷的屋子有些凉。庆荷缓缓后退,姜琼燕害怕之际回头看邵香定定心神,却发现邵香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角落。
一声铮铮,青年琴师的古琴断了弦。
匆匆收回目光,姜琼燕压住冲出喉咙的心跳,语速缓慢而清晰的将宠猫之事细细说出。
庆荷笑的泪光直闪:“那猫,是我的。”
世事无常,没人知道到底会如何发展。
“听着,以后再也不跟庆荷来往了,她就是个疯子!”姜琼燕回到屋子气的狠狠踹了木柜几脚。
邵香赶紧送上水:“公子别气了。”
姜琼燕咕咚咕咚咽下清水,还是不解气。
“公子,现在看来,三公子和少夫人有和好的可能啊。”
姜琼燕一把扑在床上:“管他们呢。”
让召忽帮忙打造匕首是对的,这世界太疯狂。
一时没了事,姜琼燕招呼邵香把自己的寝屋好好打理了一翻。能现做的一些物品都备上。
匕首交给了召忽。接下来准备什么呢?从头到脚,保护好自己才是最实际的。发簪,燕脂,项链……
摸到腰带下垂着的玉坠,姜琼燕取下放在手心。玉质不明,看似璞玉,上雕异鸟,不见精巧。
看起来很是敷衍。鸟,倒是对应自己名。
姜琼燕跪坐桌旁,抿嘴一笑:“邵香,拿刻刀来。”
寥寥几笔,字形跃然玉上。良人自认。
邵香看公子行为越加诡异,手下越加利索,眼中疑惑一日胜过一日,可不敢开口。
这日正捣鼓着,试图改造一下青铜灯,外面传来了一声招呼:“燕妹妹。”
这院里住的燕妹妹只会是自己。怎么在哪都是妹妹?还没来得及问邵香来着是谁,来人已经踏进寝宫:“妹妹这是又得了什么新奇玩意?”
姜琼燕慌忙站起身:“哪有啊,都是些寻常玩意。”
眼前女子衣裙曳地,简洁的玉簪映衬端庄的面容仪态。
“国孟姬好久没来看我们公子了。”邵香眉开眼笑,显然很是喜欢此女子。
啊,这个人她听过。受伤期间收到过很多她的赠礼,应该是关系相当不错。姜琼燕眼珠一转:“是啊,国姐姐去忙什么了?”
“我哪有忙,”国孟姬走过去抚平姜琼燕肩头的褶皱,喜不自胜,声音并不如相貌那般稳重,反倒有些英气,毫不拖沓,“知道你受伤后又被支出去了,想你想的紧,伤好了吗?”
“公子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孟姬哪是想的我们公子啊,想的是另一位。”邵香调皮的插嘴。
“多嘴。”国孟姬娇嗔,眉宇闪过柔意。
“我们的三公子还缺夫人,孟姬快快嫁过去,保管三公子把你捧在手心。”邵香左手成掌,右手伸指,碰撞之际说的有板有眼。
姜琼燕缩缩嘴唇。庆荷那么过分,自己的气还没消。
“国姐姐别害羞了。哥哥和你都到了嫁娶的年龄吧?”姜琼燕试验性的问问,落在国孟姬的眼里变成了赤-裸裸的调侃。
国孟姬眼睛一挤,嗔怪:“燕妹妹也学坏了。”
声音利落,含着女儿的柔情。姜琼燕抿住指节,挑着眉毛:“哥哥这会儿肯定在缘斋读书。国姐姐过去当做偶遇好了。”
“你说什么呢?”国孟姬羞红脸,推了姜琼燕一把,力道颇大,“若不是父亲去看望五公子,我都没办法来找他呢。”
姜琼燕坏笑道:“看吧,还是找哥哥的。我不重要的。”
国孟姬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姜琼燕站起身,拍拍手和裙子,笑的神秘:“走,我帮你。”
缘斋的路早就熟的一塌糊涂。
“国姐姐可有情诗?”姜琼燕笑的不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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