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醉造成的,跟凤清醉硬要逼着蓝夫人弹琴一样!
说来也奇怪,蓝夫人的手指被琴弦割破,按理说琴弦上应该被染上血迹了才是,可是凤清醉看那三根琴弦,仍是如冰丝一般泛着冷冷的光泽,纤尘不染。
“让清醉见笑了。”蓝夫人面色发白,虚弱的说。想要起身,却不想身子根本没有力气,身子一歪,就要栽倒!
凤清醉看得出,此刻的蓝夫人脸上的表情是货真价实的,没有丝毫的伪装。
“娘亲!”蓝盈月吃惊的大喊,眼中已是点点泪光,身体快速的上前,想要扶住蓝夫人跌落的身子。
“夫人太过谦虚了。”凤清醉此刻离得蓝夫人最近,反射性的伸手扶了她一把。
“谢谢清醉!”蓝夫人抬头,对上凤清醉的眼睛,笑得温柔,一双手也抓住凤清醉的手。
凤清醉只觉得脑中一片恍惚,暗叫糟糕,身子一歪,昏迷了过去!
“娘亲,你怎么样?”蓝盈月此刻没有理会歪倒在一边的凤清醉,扶着虚弱的蓝夫人站了起来。
“我没事,可以让浣碧带姓白的进来了!”蓝夫人对着蓝盈月说。心中却是送了一口气,事情总算还算顺利!
浣碧领命下去,蓝盈月却是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进凤清醉的嘴里,然后愤愤的踢了凤清醉一脚,尤不解气的想踢第二脚,却被蓝夫人阻止了。
自己好不容易将凤清醉给弄昏了,可不想她这么快便醒来,她自己心里也没底,这幻咒对凤清醉会有多大的效应。因为她刚刚弹奏凤来琴的时候,就明显的感觉到凤来琴对自己的抵制,不得已她只得用鲜血来压制凤来琴的反抗,还好她成功了,不然今天这番心思,算是白费了!
不一会儿,一脸阴柔的白冉凡便出现在朝花居,看着倒在地上的凤清醉,白冉凡眼中淫光大盛,上前扛起凤清醉便急着要走,蓝盈月看他一副饥色的样子,也不阻拦,倒是白冉凡走出凉亭,却突然发难,一掌打在蓝盈月的左肩上。
“白冉凡,你什么意思!”蓝盈月没有防备,被打个正着,左肩痛的很。
“演戏嘛,要逼真些才好!”白冉凡阴柔的笑笑。刚刚他可是没有错过蓝盈月踢凤清醉的那一脚,自然的想到为凤清醉讨回公道。
此刻被白冉凡扛在肩上的凤清醉眼皮一动,嘴角一勾。
其实,刚刚那一刻,她的确是着了蓝夫人得道,昏迷了过去,不过,拜蓝盈月所赐,那一脚让她清醒了过来,但是为了剧情能够走下去,她选择了假装继续昏迷。
白冉凡刚走不久,朝花居中就落下一道黑影,蓝盈月看着眼前虽然蒙面但是她朝思暮想仍旧能认得出来的柳随风,心情愉悦的刚想大喊,只觉得身体一僵,喉咙被堵住,身体也不能动弹,缓缓的失去意识。
柳随风又是闪电般的出手,朝花居的蓝夫人还有浣碧被点了昏睡穴,倒在桌上。
柳随风拎起蓝盈月走出朝花居,然后一挥手,朝花居门前原本撤掉的阵法又变化了几下,成了一个新的阵法,比先前的不知精妙凡几。
再说白冉凡扛着凤清醉走出朝花居,并没有向先前他与蓝盈月商定好的幻海居走去,而是避过前院正在看比武的众人,朝外面走去。
“让开!”就在白冉凡以为自己计谋得逞,马上就可以享受小美人,又可以向主子交差的时候,前行的路却被挡住了!
轮椅上的男子,眉目淡淡,清越高洁,白衣胜雪,额间的朱砂更是妖娆夺目。
白冉凡认得此人,就是连日来一直不离凤清醉左右的那个书呆子,萧歌。
“放下她!”萧歌依旧神情淡淡只是说出的话如同冷风过境。
“就凭你?”白冉凡自负的问,言语中不乏轻蔑鄙视之意,哼!一个瘸子而已,竟然敢跟自己抢人!
萧歌也懒得和他废话,一扬手,便挥出一掌。
白冉凡堪堪躲过萧歌这一掌,心中再也不敢托大,扛着凤清醉与萧歌吃力的周旋起来。
其实,白冉凡那点功夫在萧歌的眼中根本就不受看,只是这个白冉凡无耻的很,老是拿凤清醉的身体做挡箭牌,令萧歌十分不齿和郁闷,每次都是怕伤到凤清醉而堪堪收势。这一架打得可真是辛苦加郁闷!
“女人,你到底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就在白冉凡第五次拿凤清醉做挡箭牌的时候,萧歌终于忍无可忍,愤恨的说!
这个臭女人!真是气死她了!明明早就清醒了,却偏偏在那里假装!难道看自己吃瘪她就那么开心!他可没忽视自己刚刚连连吃瘪的时候,那个女人挤眉弄眼的得意样子!有道是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自己可是都已经连让她五次了,再玩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还是那个阴柔的家伙的肩膀那么好待?一会非给他卸掉不可!
白冉凡还以为萧歌这是诈自己呢,等他察觉到凤清醉的呼吸不对劲时,正想出手点住凤清醉的穴道时,为时已晚。
凤清醉一个倒钩,一脚将白冉凡踹到在地,不等他爬起来,萧歌弹出一缕指风,点住了白冉凡的昏睡穴。
“玩够了!?”萧歌火大的看着凤清醉,语气不好的问。
凤清醉嘿嘿一笑,刚想说什么,却突然脸色一变,古怪的看了萧歌一眼。
萧歌瞪了凤清醉一眼,冷冰冰推着轮椅径直往前走去。只是走了几步,发现凤清醉并没有跟上来,不由得转身,看着凤清醉仍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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