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小禾觉得天气也好了,气温也高了,周围的同学都变可爱了。
她掏出手机来给顾济桓打电话,毫无意外,没人接。
给龙爸打,龙爸正在海市,不日就要来京市,问她能不能等,能的话就在京市等两天和他一起回宜市,想回家的话就先买宜市的机票回去。
龙小禾想了想,还是决定等龙爸,一则要去顾家拜拜年,感谢一下这半年对自己的照顾。二则看看顾济桓什么时候放假,看回家前能不能见上一面。
寒假留校的人很少,尤其是大一的,最后一门考试结束了宿舍人就约着老乡不出两天就走得差不多了,沈月等老乡考完试第三天才走,龙小禾就陪她住在宿舍住了三天,泡了三天图书馆。
第三天和沈月一起出门,沈月去车站,她回学苑等龙爸,顾济桓考试安排倒是出来了,但是考完试能不能就放假了还是个未知。
没两天,龙爸也风尘仆仆地赶到了京市,看着龙小禾添置的东西,满意地点点头,至少没委屈自己。龙小禾已经提前把另一个带卫生间和衣帽间的卧室收拾出来了,就等龙爸入住。
当天晚上龙爸就带龙小禾去出席了一个商务宴会,这是没有过的事,去到酒店,龙小禾自己在楼下餐厅随便吃点东西就不去宴会厅了,被龙爸板起脸来教训了一顿。
“你既然决定创业,爸爸会尽量帮你,今晚的宴会不算太正式,几乎都是零售行业和服务行业,爸爸当时两眼一抹黑去特区走了多少弯路,你要创业爸爸舍不得你走冤枉路,走,这些场合迟早你要习惯的,走,别怂。”
龙小禾低头看看自己臃肿的羽绒服,还好打底的连衣裙是上次的港市买的今年的秋冬款,要是穿着考试月的标配牛仔裤和厚毛衣,就算被骂一顿她也要认怂不进去。
果然如龙爸说的不太正式,至少女士几乎都没穿晚礼服,也不是宴会标配的自助餐形式,而是一大个包间摆了几张圆桌,虽然人们都还三三两两站着说话联络感情,但是给人的感觉就放松了不少,这其实叫餐会可能更合适一点。
龙爸一带龙小禾进去,就有和龙爸熟悉的人来打趣,“哟,龙总这是头次带秘书出席啊。”
龙爸和对方握手,“别瞎说,什么秘书,我女儿,在京市上学,带过来认认人,在京市有事了才知道该找哪个叔叔。小禾,叫人,这是林叔叔,燕京百货就是他家的,往后去了报你王叔的名号可以不付款,直接拿走。”
龙小禾笑眯眯地应着龙爸的话,乖乖叫人。
“哈哈哈,侄女别怪,和你爸开玩笑习惯了。去你那里还有什么没有,还用去我那里?龙总说笑了。”
“自己家的能省点是点。”
饭前半个多小时,龙小禾就被龙爸打着喊了很多人,多到她完全记不住谁是谁,不过的确是是小范围的聚会,不是某某商场某某酒店的东家,就是某某品偶的全国代理或者京市代理。
等落座开始用餐,龙小禾觉得这下该能好好吃饭了吧,没想到还没把所有菜尝一遍就有人来找龙爸敬酒,龙爸不得不站起来和人寒暄,龙小禾也只能抬着饮料乖乖站在旁边听着那些你来我往,改天再约的客套话。
来了一茬又一茬,龙小禾找准机会给自己和龙爸夹了点菜,准备填一填全是饮料的胃,菜还没吃完,龙爸就示意她跟上去给别人敬酒。
龙小禾看着龙爸红酒喝到白酒又喝到红酒,原来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爸爸是这样应酬的,原来爸爸的钱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四处奔走各方应酬来的……这一刻龙小禾心里涩涩的,甚至眼眶都有些酸涩,她笑眯眯地跟着龙爸后面乖乖地喊人,时不时应上一句。
龙小禾要给龙爸盛汤,龙爸摆摆手表示自己喝不下了,让龙小禾给他夹点蔬菜,龙小禾赶紧照办,又给龙爸倒了一杯热茶、
一整晚,龙小禾觉得脸都笑僵了,一年份的饮料一晚上给喝完了,再也不想和饮料了,尤其是橙汁。
父女两回学苑的路上路过一排大排档,龙小禾想起自己喝了一肚子饮料,爸爸也是一肚子的酒,现在是装不下什么,可是很快就饿了,龙小禾拉着龙爸去打包了不少烤串,还炒了两个小菜和米饭。龙爸笑她小馋猫,她也不解释。
果然,父女两回到家,一人还没喝完一杯水,各自去一趟卫生间就有点饿的意思了。龙小禾打开打包盒,不用说什么,龙爸也自觉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拿着串吃了起来。
龙小禾觑了龙爸一眼,“我买的时候你还说我,你倒是别吃啊。”
龙爸哈哈哈地笑,“我是看太多了,你吃完了肯定会撑,太晚了不能吃撑,不吃完又浪费,我是为你好。”
“是是是,爸爸最好了,你快吃吧,我要喝蜂蜜水,你喝不喝。”
嘴上问着,手里已经拿上龙爸的杯子了。
龙爸看着亭亭玉立的女儿,想起当年还能站在自己手掌上的小孩子,后来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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