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幼稚!
回到酒店,是黎蔓枝来开的门。
萧何坐在沙发上,旁边隔着一个枕头,是黎蔓枝划的三八线。
赵肆月看两人一眼:“还没说话呢?”
黎蔓枝看着萧何,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谁理他就是神经病!我要不想着给你们开门,早都回房间去了!”
赵肆月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口是心非真的是女人的特权!
为了印证自己的话,黎蔓枝还真的就转身回房了,走到门口,又想起什么。
把常战拉到一边,问:“战爷!怎么样了?”
常战问她:“什么怎么样?”
黎蔓枝翻着白眼:“你不是说要带我肆月姐去约会表白吗?”
常战哦了一声:“忘了。”
说完,转身回了房间。
黎蔓枝白眼翻得厉害,有种被耍了的感觉在心中翻涌。
回房的时候路过萧何身边,黎蔓枝正没处撒气,一脚踢了萧何的拐,刺溜一声回了房。
萧何大喊:“诶!我的拐!我的拐!”
环视一周,妈的!怎么都回房了?
赵肆月和常战约好了第二天先去走访,于是洗漱之后早早的就睡了。
黎蔓枝今天兴趣不高,也没在赵肆月耳边叽叽喳喳的闹腾。
半夜的时候,赵肆月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
是黎蔓枝在接电话。
黎蔓枝压低了声音:“啥事?---凭什么---现在知道认错了?”
是萧何的电话。
隔间房还打电话,话费多啊?赵肆月正想一脚把她踹下去,黎蔓枝倒有自知之明。
“我出来再说,别把肆月姐吵醒了。”
黎蔓枝悄悄溜下了床,怕有声儿,连鞋都没穿。
打开房门,萧何拄个拐可怜兮兮在站在门口。
黎蔓枝趾高气昂:“大半夜的找姑奶奶说什么?”
“奶奶,姑奶奶!我错了!您不是山雀,您是!你别不理我好么?”
黎蔓枝憋着笑:“我凭什么?”
萧何说:“你看我这一身石膏都是为了谁?还不是因为--”
“打住!别拿石膏说事儿了成吗?”
萧何闭嘴,又改口道:“那我让你坐一下我隐形的翅膀就扯平了好吗?”
黎蔓枝白他一眼:“你当自己是山雀呢?还隐形的翅膀。”
萧何说:“不!我是屎壳郎。”
黎蔓枝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白天的仇总算报了。
第二天,黎蔓枝和萧何两个“失眠”的都赖在床上不起,赵肆月和常战按计划去找李壮的下落。
豪哥说他离开了重庆,但只要来过,必留痕迹!
何况他还生活了十来年。
十年的时候,足够让他改头换面。
口音、生活习性、交际圈都有可能大换血。
按照罗东生给的线索,赵肆月和常战从他们居住过的地方下手,邻里邻居总会有知情的。
山城的城区,一街之隔都能有新旧两个极致。
对面是现代感十足的摩天大楼,对面便是□□十年代的居民楼。
常战开着车,和赵肆月在上坡与下坡间兜兜转转。
去人多眼杂的菜市场,烟雾弥漫的麻将馆,问头发花白的八卦老太太。
上午查了两个,都是从四川内江过来的,不是独身一人,拖家带口,现在还有亲戚住在隔条街的距离。
常战和赵肆月的排查让人生疑,遇上个王锋的亲戚,追着问他们要干嘛?
还有一个,常战刚开口,正好问到了王锋本人,迷之尴尬。
剩下两个一个在沙坪坝,一个在大渡口。
常战提议,先近后远,要是沙坪坝结束之后时间太晚了,可以今晚住到大渡口去,明天留够充足的时间摸排大渡口的那个王锋。
赵肆月同意,这样省时省力。
根据罗东生给的线索,赵肆月和常战穿过几条逼仄的小巷,路过一个臭气熏天的菜市场。
兜兜转转好几圈,才找到那个老旧的居民楼。
居民楼楼栋旁堆满了缺胳膊少腿的旧家具,门口一步远的距离就是个垃圾桶。
垃圾桶有条缝,汤汤水水从缝里流出来,在地上蜿蜒成一条细臭的水沟。
大门口坐着一个大爷,头发花白,穿一件旧得发白的保安服,倚在藤椅上逗百灵鸟。
这个居民楼住的大都是熟人,大爷在这儿住了二十几年,连谁家死了只蟑螂都门儿清。
见赵肆月和常战脸生,大爷用一口地道的重庆话警惕的问:“你们找哪个?要做啷概?”
常战倒是恭敬,给大爷递了支烟,礼数周到的招呼:“大爷你好,我们找个人,想打听点儿事。”
大爷一看,哟,烟不错,小伙子人又周正,待人还客气,印象不错。
重庆人豪爽,大爷转身从小房子拖出一条凳子:“来嘛,坐嘛!你们要找哪个也?我在这里住了二十几年老,你说哪个我都晓得!”
常战一听,心说有戏,坐大爷对面问他:“那大爷您帮我回忆回忆,这儿是不是住了一个叫王锋的人?大概四十多岁。”
大爷想了好一会儿,摇摇头说:“没得撒子印象。你是不是记错了哟?你好生想哈,要是名字对,我肯定晓得这个人!”
常战拿出a4纸:“应该没错,大爷您帮我看看,这地址是这儿没错吧?”
大爷眯着老花眼瞅半天:“地址是对的,但我朗格没得印象也?”
大爷觉得自己对本小区了解度的权威受到了威胁,正好有个邻居路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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