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挽回的事。
这车刹的太急促,图南整个人向前倾,差点撞到了头。还好他还有扣安全带的习惯,这才只是被狠狠勒了一下,并没有头破血流什么的。
他狠狠瞪了司机一眼,如果开过去,即使是村民对着他们射箭也不怕,难道这铁皮的车外壳是放着看的吗?
只是太过强硬终究对他们的计划是不利的,图南整理了一下心情,整了整表情,扯出一张僵硬的笑脸才从车上下来,艰难地说道:“那个,真是对不起啊,我们。我们真是被吓坏了。抱歉,抱歉啊,真的不是故意不听话。”一边说一边还神经质地频频往后看,生怕还有虫子跟着藏着,会突然跳出来似得。
何云新一看着模样,防心就放了三分之一。神色也不那么紧绷了一些。
司机小弟也全面围观了一次无痕变脸技术和影帝级的表演,忽然就明白为什么他是听话的小弟,而人家是要干一番大事业的头头。
“又来打扰了,真是不好意思啊,是这样的,我们在那个村子住的也还可以。只是还带着些老弱妇女,没有这样高大的围墙守护着夜里也不敢睡的安心。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这才冒险过来问问,什么时候给我们回复,我们是真的非常希望可以进入村子,和大家一起抵抗虫子的。”
这件事在场的人都给不了回复,只是几个和张又林一起从外面闯回来的人,看见他这副模样难免生出一些怜悯和同情。
没有人回答,图南仿佛是有些激动的又往前走了几步:“你们,你们大家行行好吧,外面实在是太危险了。我都不知道诺达一个世界还剩下多少活人。我不想那么早就死,不想成为最后一批地球人。你们难道忍心看着同类死在虫子的嘴里吗?我们可以做很多事的,也不要很大的地方,给一个小小的房间就好了,吃的也不多,只要有个安全的地方待着就行了。”
如此的哀求,如此的低声下气。仿佛是真是走投无路,只差跪下来磕头恳求了。
左海在水田的外围,站的太远,在场的唯一高位的就剩下行动大队副队长夏桑了。被感动的村民不由得就把目光投向了夏桑。夏桑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她还记得左海说过的话,虽然说她并没有看出很多不对的地方,但是左海的话还是有一定的道理,并且她还没有忘记昨天他们开车过来的时候被发现的反常之处。
谁知图南眼尖,竟然转向夏桑恳求道:“这位小妹妹,我觉得你一定是很善良的,我们队伍里就有和你一样大的女孩子,她为了救一个小孩受了伤,我们带着她好不容易逃到这里。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你能不能为我们说句话,帮我们求求情,就算是可怜可怜那个善良勇敢的女孩子可以吗?”
夏桑没有说话,他的目光变得更加的艰苦,仿佛是一个走在荆棘路上的人,还坚强的不愿意放弃一般。他狠了狠心,膝盖一软,竟然就要跪下来:“求求你了,我们真的再走不下去了,为我们说句话吧。”
夏桑眼睛猛地睁大,这是什么意思?道德绑架还是另类的威胁?难道她不为他们说句话就是无理无情,残忍残酷吗?夏桑有一点愤怒,又有些悲哀,她动了动唇,想要说些什么。
图南低着头弯腰跪下去,嘴角微微勾起,这样的话会让这些单蠢的村民更加的同情吧,同时如果能够得到这个明显武力值不低的女孩子心软的帮助的话,那么将来进入村子也算是有个捆绑了一半儿的本地人了吧。
只要他说句,是想要为那个帮我们说过话的女孩子做点事,这样的借口应该很容易就可以加入他们村的防御工作了吧。
如果这个女孩子警惕异常,就算是她没有为他们说话,坏了名声的也是那个女孩子,人们总是同情弱者。在那个救人受伤的女孩子的对比之下,这个女孩子就会显得更加的铁石心肠。将来想要设计她削剪白山村的实力也就容易多了呢。
膝盖落在地面上,这对图南并没有什么。但是夏桑却不由的后退了一步,在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在她的认知里‘男儿膝下有黄金’对于所有的男人而言都是极其重要的一句话。就连普通的百姓除了长辈父母以及父母官何曾愿意随意给一个女人跪下。
夏桑抖了抖唇,目光转向身边,果然看到一些一起站岗数日的村民用不赞同的眼神看着她。夏桑又看向队长何云新,他蹩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方恒有些生气,但是更多的是无奈。
西洲不在身边,爷爷早就走了,左海离的太远,夏焱,夏焱还在为他的士兵谈判。夏桑想,我只能靠自己呢。
她定了定神,忽视身边的视线,“你找我没有用,村长在开会,你可以在这里等一会儿,他很快就会过来。”这样说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语气温和,没有问题!内容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没有问题!神态,神态没有镜子不知道,但是应该还好吧。
图南低着头,一副执拗的样子。司机已经看直了眼,半晌反应不过来,图南在心里暗恨,找个胆大人蠢的是听话,就是太听话了一点,要不然这个时候冲出来一起一跪,哼哼。
可惜粗神经的司机还在为他的演技惊叹,完全想不到自己该怎么做。这一截算是图南临时改的戏,司机同学跟不上只能当做自己太蠢不存在,以免自己走出去一不小心说错话,坏了图南的大事。
图南不予回应,夏桑只能冷声道:“你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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