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知道,再罚你跪一夜!”
阿丑的爷爷就是陈老先生,脾气有些沉闷,很不好说话。从小到大不允许阿丑离家超过方圆三里,甚至连他打听外界的事,都会被禁止。
孩子本就有逆反心理,特别是阿丑又是到了这个年纪,越是不允许的事情,他越是好奇。
前些时候,县令夫人带着女儿杨小姐来找陈老先生合八字,阿丑便私下里和杨小姐多问了几句外界的事,恰好就被陈老先生听到了,立马大怒,足足罚他跪了一夜。若不是墨雪在边上求情,还不知要跪多久。
“别人家的爷爷年纪越大,越爱和儿孙唠叨往,偏偏我们家这老爷子就是个锯嘴葫芦,自己话少,还不许我多问……”
他还未抱怨完,便见墨雪冲她挤眉弄眼,阿丑道:“雪姨你干嘛挤眼睛?我明白了,你也觉得我说得对是不是?要不找个机会,你和爷爷说说,看他能不能改个性子?”
墨雪将手一指,“不用找机会了,现下你就自己说吧。”
阿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转头,便看到他的爷爷陈老先生负着手而立,正吹胡子瞪眼,一脸怒气。
阿丑呆了一呆,忽儿眼珠一转,“啊,前些天虎头和我说后山上有野桃,我去摘点孝敬爷爷……”
话音未落,阿丑已一溜烟不见了人影。
墨雪在后面喊他:“饭都好了,你不吃了?”
眼见是喊不回来了,墨雪转过身问道:“陈叔,咱们对阿丑是不是太严苛了些?”
陈老先生道:“若非有我镇着,以他的性子你能管得住?”
“可是,阿丑如今这样子真的好吗?顶着个假小子的身份,成天和村里的男孩子们厮混在一起也总不是个办法啊。”
陈老先生道:“你以为我愿意?可这孩子长得随母,太过扎眼。我们隐居在乡野多年,为得便是遵从先主之令,求个安稳。若她恢复女儿身,只怕乡野之地难掩其华。”
“但阿丑都十二岁了,很快便会现女儿家的特征来,到时该如何是好?”
“这……”陈老先生一时没有好的法子,干脆推给墨雪:“这些都是女儿家的事,我一个孤老头子哪里会懂?总之你来想法子圆过去,只要能挨到阿丑二十岁,过了劫数一切都好说。”
☆、阿丑的“缺陷”
后山的桃子很涩,阿丑坐在桃树上,咬了一口青桃便“呸呸”地大吐口水。正无聊中,远远地看着胖墩墩的虎子远远跑来了。
阿丑将手中桃儿一丢,一个猴跃,跳下树,迎上去埋怨道:“你怎么才来,我可等你好久了,此番你去外婆家,你娘可带你去城里赶集了?”
虎子抹了抹额头的汗,道:“去了,去了!县城里可是比乡下热闹多了。你是没看着,那里的商铺一个挨着一个,吃的、穿的、玩的,渍渍,真是只有你想不到,没有看不到的。这些暂不提了,你可知道,我还遇到什么人了?”
葫芦村地处偏僻,离最近的清河县步行一天半才能到。虽说坐马四五个时辰也能到,可是乡下人家,没几家雇得起马车。村里的人出行不便,也就很少去县城。
虎子是因为外婆家正好在清河县和葫芦村之间,他娘每年要去娘家住几天,顺便会去县城赶集,虎子便比一般的乡野小子多了几分见识。
阿丑正听得两眼放光,又见虎子卖起了关子,不耐烦地催促着:“遇到什么人了?快说快说?”
虎子道:“那天,我跟着我娘在一个布摊前选布料。忽然听到边上有人起了争气执,好像是个喝醉酒的男人摸了人家大姑娘的腚子。”
“切,我还以为是什么稀罕事!这摸屁股有什么意思?谁还没个屁股呀?天天拉屎、洗澡都得摸几遍,还嫌不够腻的?非要去摸别人的,这人得多无聊那。你还不如和我讲讲那些杂耍把戏哩。”
“这摸自己屁股当然无趣,可是女人的屁股就不一样了,听说很滑,摸一下可是蚀骨消魂那!那滋味,渍渍!”
“这么说,你摸过?摸了谁的屁股?莫非是林素素的?”
“我,我当然没摸过,我若是敢乱摸女孩子屁股,我老娘还不得先打烂我屁股?那呸呸!什么屁股不屁股的,我是要和你说屁股吗?”
“你难道不是你一直在说屁股吗?”
“那是被你带歪了!你别再随便乱断我的话,不然别再想问我县城里的事了——我刚才说到哪了?”
“说到屁股。”阿丑翻个翻白眼。
“噢对,屁股。那被摸了屁股的大姑娘吃了亏,顺手就甩了个巴掌过去。醉汉也是趁着酒兴壮胆,不但不觉得理亏,还扯着那大姑娘,非说人家把他打伤了要赔伤药费。旁边围观的人多,可是没人敢上去和个吃醉的人理论,都怕惹上事啊。就在这时,那醉汉忽然瞪大了眼睛,伸长了脖子,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他嘴里冒出来似的。接着就看见一股浊水从嘴中喷了出来,带着股难闻的酒,应该就是他先前喝下的酒。足足喷了好一会儿,喷完了酒,到后来连黄胆水都吐出来了。”
阿丑本听得心不在焉的,待听到后来醉汉忽然喷起酒来,立马来了兴头:“喝多了吐酒,似乎不是那样的?”
“可不是嘛!”虎子忽然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道:“别人大多没瞧见,多以为他是故意做怪,再加上那股味道实在太难闻,大伙很快就都跑光了。可是我却看见了——当时人群里有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因为他长得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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