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做完手术的斥候,面色蜡白毫无血色,被固定住的右臂,打着点滴的左手,即便这样,待到他看到狼狈不堪的肖胜几人时,脸上仍挂着灿烂的笑容。
都还在喘着气,衣服上沾有血迹,不知是自己的,还是旁人得,作为诱饵的肖胜,看起來最为‘邋遢’,寸发上的尘土,透过灯光依稀可见,河马的脸摆弄的最黑,据说是装.逼装过來,一辆倒翻的轿车爆炸,瞬间成了黑脸的包公。
弹头仍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凑到病床前,便直接打趣的凑到斥候耳边,轻声來了一句:
“头说今晚带我们去找大洋马,走不走。”
“扶我起來,身残志坚,有领略异国风情的机会,绝不浪费……”伴随着肖胜从背后给弹头一脚,这厮才嘻哈的起身。
“河马,你先把伤口重新包扎了去,又不是蹬蹄子了,煽情不在乎这一会。”早已闻讯赶來的医师,感激的看了肖胜一眼,刚接到上级电话,他这边压力也不小。
河马‘嘿嘿’的退出了房间,突然想到什么的他,又赶紧扭过身,一本正经的询问道:
“你们仨不会故意把我支开,然后一起去找大洋马吧。”河马的表情和措词,引得几人大笑不止,霎时间,房间内的气氛不再那般伤感,趋向于了正常。
“我的责任……”这是肖胜收起笑容后,所开口第一句话,而他的这番话,换來的则是斥候的一阵白眼。
“蛋蛋,你替我回答他……”听到斥候这话的弹头,兴奋的刚想开口,霎时又欲言又止在那里。
“你是伤号,说再多头都不会舍得动你,我就不一样了,不过,‘贱人就是矫情’这句话说出來也不好听是吧。”说完,弹头微笑的望向肖胜,随后,箭步窜了出去。
两人离开后,肖胜才缓缓的落座在病床旁,酝酿了少许,刚开口说了句‘斥候’,躺在病床上的斥候,便直接回答道:
“让我回家养伤,兄弟都沒得做。”听到这话,肖胜先是一愣,随后拍了拍斥候的大腿,喃喃道:
“这么粗的大腿,我也不舍得让你走啊,好好养伤……”说完,肖胜起身准备朝病房外走去,半咧着身子的斥候,突然开口道:
“你们仨真不带我,我只是断了手,下半身依旧坚硬如钢吗。”听到这话的肖胜,沒有回头的比划着中指,而看到这一幕的斥候,笑得更加灿烂。
新伤旧伤粘连在了一起,來洛杉矶前,肖胜的老伤便沒有痊愈,不说硬撑着身子,但身体各方面机能也未达到最好。
可时间不等人,任务一个接一个,对手更是一个比一个棘手。
坐在医疗室内,光着膀子的肖胜,仍由医护人员为他处理伤口,一名老医生,一个劲得从他的角度告诫肖胜,部分伤口不能再撕裂了,否则,就不是二次浑浓、感染的事情了,最好休整半年以上。
肖胜笑着应承着,沒多说,也沒抱怨,直至老医师离开,他才长出一口气的掏出手机,随后打开。
满屏的短信,多是來自一人,,徐菲菲,有语音,有文字,断断续续的哽咽声,让肖胜的脸上露出了荡然的笑容。
“头,晚上啥安排。”从另外一个房间凑过來的弹头,一脸猥.琐的笑容,现在这厮满脑子都是大洋马,肖胜敢打包票,真带他去潇洒了,他还不一定敢脱裤子,嘴上的劲,不得不承认,动了心的福广大少真的很可爱。
“去哪你说了算,不过咱不能光说不练,耍嘴皮子。”肖胜的坦然,使得本就有贼心沒贼胆的弹头,更加的纠结,他跟肖胜不一样,后者的家属,相当的‘大度’,一想到,自家母夜叉……
“要不,我们晚上石剪刀布。”弹头刚说完,河马从后面就给了他一脚,嘴里还谩骂道:
“瞧你那点出息,头,晚上还是五子棋吧……咱不带这畜生。”
男人在找到真爱之后,很多时候都会表现出‘惧内’的姿态,这是由内而发,自然而然的‘真情流露’,倒不是说真的怵怕对方什么,而潜心里想要对方放心,一句话说白了,太在意。
当然,这是热恋下的一种‘现象学’,真的濒临七年之痒时,男人仍旧会在狐朋狗友的怂恿下,脑子一热做出一些不规矩的事情,那只是调剂品,绝不是主食,在这一点上,大多男人都能分得清。
吃不到的永远是最好得,最起码现在对于河马、弹头來讲,无论是红枫,还是艾华,都是旁人无法睥睨得,多年以后,这种‘现象’也许一样,也许会转变情怀。
很多人都会说,老婆专横霸道,情人温柔体贴……这是不是一个男人出轨的原因,可他们不曾想到,人家一黄花大闺女,自打嫁给你,照料老人,生儿育女,照顾家人,应付门事……如果这个情人,也为你按照程序做完这一切,她也专横霸道。
老娘为你付出这么多,凭啥沒点特权。
所以,永远别相信‘在.野.党’,谁上台,谁都会被油盐酱醋、生儿育女的这些琐事,折磨的不再温柔,不再体贴……
按照哲学家罗素的说法,只有一种情况下,所谓幸福美满的婚姻才成立,那就是夫妻双方都不指望从婚姻中寻找到快乐……相互不过分期待,不过多渴望。
但这样的感情世界,是残缺不全得。
所以人生感情最为丰富的那段岁月,便是在‘热恋’之间,在上床与不上床之间,徘徊的那段时间。
能享受生活的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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