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只言片语而已,所以你没多大印象。”红豆包说她,因为她本身不喜欢姚泽庚,准确的说,应该是有些小讨厌。而紫薯包性格开朗,是有什么说什么的人,不会藏匿任何感情,她对姚泽庚的评价就是“富二代,花天酒地,坐吃等死。”
和她看到的一样,冉幸颜回忆她了解到的有关于姚泽庚的信息。
“你笑什么?”红豆包问她。
她看向别处,“咳咳”了两声说道“我给你们说件事,切莫激动。就是~姚泽庚在追我。”
说完后两个人笑了,“你们俩笑的委婉点,行吗?我还在这坐着呢!”
“他怎么想起追你了?”笑过之后,红豆包挂上讨厌的神情“他就是个流氓,别和他混在一起,最好是不要有往来。”
“也不能这样说,姚泽庚也不坏,只是太花心了些,也没有别的大缺点。”紫薯包和他聊的比红豆包好些,客客观的叙述一个事实。“有钱人的孩子就这样,你不要妄想去改变他,不过也很难变了。”
冉幸颜听她俩说起一些关于姚泽庚的事,加大对他的了解,也明白他平常的生活圈子,对于她俩给自己的建议她表示接纳“你们放心,我不会同意和他交往,并且我也不想和他搭上关系。”但是姚泽庚的死皮赖脸她很无语,求助两人帮她的忙“他老是缠着我,和狗屁膏药一样,怎么办呐?”想到昨天月饼的事她认为姚泽庚为了达到目标可以想多种办法去达到,所以她忧虑甩掉他是个极其困难的事情。
“我改天和他聊聊“紫薯包说“给你说,他要是再骚扰你,你就朝他发火,别压着自己啦。”她说的冉幸颜做了,不止一次,但是成效呢?
“我现在连发火都懒得发了,你明白吗?”遇上他,也是她自己的不幸。
☆、最暖不过红豆包
俗话说打铁要趁热,冉幸颜说的事情,晚上她就给姚泽庚去了个电话。开门见山道“姚泽庚,我是包欣怡,想和你说个事情。”
“恩,说吧!”他坐在自己家的大客厅里,拿着遥控器乱翻着频道。
“你和冉幸颜不是一路人,成不了情侣,所以你不要给她制造余外的麻烦了。”
“我没有对她做不好的事情。”他说。
“你追她,这就是不好的开端。”红豆包愤愤的数落他“你总是这样找她,会令她心烦,还说不是制造麻烦。”
“到了该谈恋爱的年纪,我追她,不过分吧?”姚泽庚不喜欢她话里的意味,呼吸慢了节奏。
“但这种事也将讲究性格,三观之类的因素,你和她相处的不愉快,况且人家不喜欢你,你这样穷追不舍好吗?”
“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来说教。”姚泽庚生气了,不想和她说下去,对于姐姐过于激烈的言谈紫薯包出来打圆场“你话不要说的这么难听,我是希望你不要把颜颜和其她的女孩相提并论,她是个令人心疼的女孩子。”这句话她说的格外慢,让姚泽庚也感觉到冉幸颜有着不同往人的坎坷。
中秋的最后一天假期,冉幸颜选择和妈妈一起度过,她们去了当地的寺庙,在入口处买了一把香火,细长的那种,踏进大殿,跪在拜垫上,丝滑的面料让人远观以为就是一张正方形的类似凳子的东西,其实不然,它是上侧高,下侧低,不仅可以留下香客的气味还能沾染她们的泪液。
冉幸颜同冉茜一起秉持香火,恭恭敬敬对着佛像一一参拜。
“希望那个人远离我”冉幸颜闭上眼睛许愿。“他的出现不是个错误,而他偏偏误入了我的命途之中,这是不该有的。”
“我们去后面看看。”出了红色的木门向左拐是间小庙堂,里面没有过多的摆设,她们在外面大概扫了一眼继续往后走,后面的几间供的是观音和其他几位菩萨像,在入内的阶梯旁放置着对其的介绍,上面的文字一半是汉语,一半是梵文。
绕过古朴的青砖,楼台在与它相邻的石柱旁,楼梯很窄,一次只允许一人过去,而且它的宽度也不足冉幸颜的鞋底长度。扶梯而上,周周转转,上面的皮鼓立于角落里,周身失去了原有的璀璨,变得古旧,四周围栏有修葺过的痕迹,不过镀上了红漆,远观和新的无差异,它上面风蚀过的痕迹也被这漆料所遮掩过去。楼台的底板走路会发出属于木头的声响,一步步走过,声音一直都在,冉茜看的比她快,她自然落到了后面,现在她站的这块位置正对的是她刚来过的大殿,巨大的金边香炉位于殿前,好不辉煌。拉开身后的绒帘,后面有间类似卧室大小大小房间,一把老式的锁锁了屋内的所有,巴掌大的磨砂窗户根本看不见里面的物品,不过她听人说过,这里偶有人来听戏,不过是谁就不知道了。
楼道的修建格局将冉幸颜引了出来,走过一次,她的心灵宛若被涤荡了一轮,遥望它,依旧瑰丽。
冉茜抬起胳膊,十一点多了,该吃午饭的时间。她叫住朝前跑的冉幸颜,点点胳膊上的表“我们该走了,太阳此时也大了。”
“噢,我再看一下这块碑子。”上面的字是雕刻上去的,有些是连笔,看不懂这碑文,于是她拿手机拍下来发到书圈,看哪路大神懂它的意思。
姚泽庚只是给她分享过书,但她一发到书圈的消息这边立马就“叫唤”姚泽庚了。打开图片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还有黑影,不是很清楚。字他和冉幸颜同样都认不全,不过他有个好记性,对绝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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