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你们什么时候方便什么时候办。”
这也太突然了,诗诗不敢相信地看向薛君贤,才子回了她一个迷人的微笑。
自从上次和史爱媛通过电话后,诗诗总是纠结该怎么给父母交代结婚证的事。没想到薛大才子已经都帮她打点好了,还动用了薛敬莫大人。
诗诗上洗手间的时候,薛君贤守在门口等着她。
薛大才子是婚前恐惧症吗?诗诗连上个洗手间都被堵死。
薛君贤指了指她的脸:“你打扮得漂亮一点,衣服已经放在床头了。”
诗诗茫然地问:“为什么?过个生日至于这么隆重吗?”
薛君贤看着她天真的眼神,一字一顿地说:“今——天——订——婚。”
诗诗被这四个字给雷住了,等她反应过来后立即质问对方:“我好像还没有同意吧?”
薛君贤警告她:“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我可以将结婚证拿给何爸爸看。”
诗诗急忙拉住才子,咬了咬牙:“订婚,是吧?没问题。”
薛君贤莞尔:“难得过生日,高兴点。”
诗诗难为情地说:“不高兴能行吗?!”
可是,如此一来,诗诗与薛君贤的婚期便提上了日程——年底。
订婚当天晚上,诗诗卸妆后乖乖来到卧室:“不能将婚期延迟到我毕业之后吗?”
薛君贤关掉笔记本电脑:“诗诗,你觉得还有商量的余地吗?”
诗诗责怪着:“你怎么这么霸道?”
薛君贤一边将诗诗拉入怀里,一边意味深长地说:“更霸道的你还没见识过呢!”
诗诗闭着眼睛问:“你不是要?”
薛君贤在诗诗紧皱的额头上刻了一个吻:“嗯,再忍下去会出问题的。”
诗诗满不在乎地来了一句:“你本来就有问题。”
薛君贤蹙眉:“怎么说?”
这可是薛大才子要她说的,诗诗深吸了一口气道出了事实:“同居这么长时间了还能保持单纯地夜生活,没有问题才怪!”
“诗诗,以后不要和罗依依那种女孩混在一起了,思想都不单纯了。”薛君贤用手指轻轻在诗诗额头上弹了一下。
诗诗吃疼,揉了揉额头:“是你让我说的,怎么还有惩罚?”
“你说错了,就该受到应有的惩罚。”薛君贤说完就将舌头伸进诗诗的嘴里。
这次的吻很深,终于,诗诗有些窒息了,推开才子说:“你帮我看看,是不是又留下吻痕了?”
薛君贤自信地笑着:“没有,现在的我吻出经验了,不会留印记的。”
几番唇舌交战之后,薛君贤温柔地帮诗诗脱去睡衣:“可能会很痛,你忍着点。”
诗诗拉住薛君贤的脖子:“我有点紧张。”
薛君贤笑呵呵地说:“其实我也有一点。没事,我们慢慢来。”
真的是慢慢来,薛君贤的每一个动作都很轻柔,除了最后一步。
诗诗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八点钟。
薛君贤端了一碗红枣粥过来:“给你补补血。”
诗诗从床上坐起来张嘴喝了一口粥,温度刚刚好。
看着才子这么贤惠,诗诗告诉他:“其实我没那么娇气的。”
薛君贤又舀了一勺红枣粥送入诗诗口中:“三碗饭约等于一滴血,别动,乖。”
诗诗笑得差点呛着,接着她又想到了昨天的订婚,还有生日。
“对了,小说?你答应过我的。”
薛君贤从床头柜上面顺手拿起一把钥匙递给诗诗:“早就准备好了。”
诗诗翻了个白眼:“说好的昨天,那你为什么不给我?”
薛君贤置身事外地摇摇头:“我把它放在这么明显的位置,是你自己没看见。”
诗诗没理这个讨厌地家伙,从抽屉里拿出木盒,盒子的表面印有“不知所起”四个大字。
诗诗将木盒打开,取出里面的一厚沓十六开纸,嫌弃地摸着小说:“怎么是打印的?我要手抄版。”
薛君贤指着洁白无瑕的打印版说:“虽不是手写的,却是我的用心之作。况且,装订线还是我亲手缝上去的。”
诗诗马上揭穿了薛君贤感动的说辞:“这是因为书太厚,订书机穿不透吧?”
薛君贤转移话题说:“你给我检查一遍,年底前必须出版。”
诗诗不满地质问才子:“哪有人送礼物还带布置任务的?”
薛君贤严肃道:“这注定是个不平凡的礼物,出版后给你当新婚礼物。”
老实说,诗诗对这个新婚礼物并没有那么期待,说不定到时候又要完成什么任务才能得到下一把钥匙。她没有给薛君贤回应一个期待的表情,只是随意地翻开小说念了一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人家都是从前往后翻,你倒好,直接翻到最后一章。”薛君贤话锋一转,“不过,算是看到重点了。”
诗诗嘴角上扬:“这句话不是你原创的吧?不知道汤显祖看到后会不会告你盗版?”
“你确定他还能看得到?”薛君贤接着又强调:“再说了,我这是引用。”
诗诗合上小说指着封面说:“所以小说的名称‘君不知所起,与子成说’中,君是指你自己吧?”
薛君贤没有否认:“嗯。上次从你口中了解了‘子君’的‘真正’含义,我受益匪浅。于是,这个‘君’自然是指‘贤过君谦’。同理,‘与子成说’的‘子’也是指‘子曰诗云’。”
诗诗没有将心中的感动表现出来,只是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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