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件事和您不能说一点儿关系没有吧,您觉得呢?”
“就算是我授意东嘉苑的物业不要拍丁启逊的儿子,你也可以绕过我。”尚天赐皱皱眉毛,声音显然缓和了一些:“你到底想跟丁启逊说什么?”
“劝劝他,让他跟自己的儿子好好说说,赶紧来接受调查。早点儿说清楚早完事,拖得越久,嫌疑越大,影响也越不好。”
“听你的口气,好像不觉得丁启逊的儿子会有多大的麻烦?”
“那可不好说,万一他儿子就是凶手,回来也算是投案自首,判决的时候也有从轻的情节,不是吗?”
“那我要是不跟他说呢?”
“您不会的,这样对您也不太好。”
“你威胁我?”尚天赐勃然大怒。
“不是威胁,这是事实。”吕志平的声音倒是很沉稳,“从我们调查一开始,您就在介入,现在您说和你没关系,不管了,我觉得不太说得过去。”
尚天赐忽然不说话了,他盯着吕志平,过了半晌:“你想什么时候见他?”
“越快越好。”
“明天上午?”
“可以。”
“你等我的消息吧。”说完这句,车子开始慢慢减速,直到停在路边。
“好的。”吕志平向尚天赐伸出手,车门自己打开了。
尚天赐挥挥手,显然不大想跟吕志平握手。
吕志平一笑,并没强求,自己下了车。
第二天早上,吕志平刚走出小区,那辆奔驰又突然开到了他的面前,坐在副驾驶的仍然是那个平头男子,仍然只说两个字“上车”。
吕志平坐上车,这回尚天赐并不在车上,平头男子根本不回头,他只好闭上嘴,开始欣赏车里的豪华内饰。
车子很快开进了维隆大厦的停车场,停车后,平头男子回过头又说了两个字:“下车。”
吕志平下了车,跟着平头男子进了旁边的电梯,平头男子按下了24楼,电梯扶摇直上。到24楼开门,平头男子伸手示意吕志平下电梯,自己却并不动地方,在吕志平离开电梯后,按了个按钮,又乘电梯下楼了。
吕志平下了电梯才发现面前是一个巨大的厅,装饰得金碧辉煌,靠墙摆着两排沙发,沙发边上摆着四个巨大的景泰蓝花瓶,除此之外却并没有陈设,连个茶几都没有,显得空空荡荡的。
电梯旁边站着个穿旗袍的女孩子,见吕志平下了电梯,面带微笑微鞠一躬:“您请跟我来。”说着便向电梯对面的两扇大门走去。
大门自动打开了,女孩子却并不进去,站在门口微微一斜腰肢,用手一比划:“请。”
吕志平进了大门,大门自动缓缓关上。门后面的房间小多了,但仍然很大,房间正中摆着三条沙发,沙发中间是个大茶几,茶几上空空荡荡。正对大门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穿着倒挺朴素,吕志平并不认识,这个人身后站着马继春,他左边的沙发上坐着尚天赐。
五十多岁的男人对着吕志平挥挥手:“过来吧,坐这儿来。”他指了指自己右边的沙发。
吕志平坐上他指定的位置,舒服地往后一靠:“您是丁总?”
“是我。”丁启逊微微点头,“喝什么茶?”他指了指茶几下层的一堆茶叶包。
“二十年的熟普洱”这几个字都到嘴边上了,又被吕志平生咽了下去:“都行。”
“那天赐你看着办吧。”
尚天赐微微点头,从茶几下层摸出个茶叶包来:“明前?”
“行,最近正好上火,喝点儿绿茶也不错。”
马继春连忙从墙边的柜子里取出一套茶具,恭恭敬敬地放在茶几上,又退回了丁启逊的身后。
“听说吕队长想找我聊聊?”丁启逊慢吞吞的,似乎颇为闲适。
“是,有个案子的事情想请您配合一下。”
“配合。”丁启逊笑了起来,“很久没有警察跟我这么说这个词了。说说吧,需要我怎么配合?”
“我们希望您能劝说丁瑞喆到市局来接受调查。”
“他不去后果会很严重吗?”
“相当严重。”吕志平加重了语气,“事实上丁瑞喆是这起杀人案到目前为止的唯一嫌疑人。”
“有那么严重?”丁启逊仍然是那么慵懒,但身体却不自觉往吕志平那边靠了靠。
“有。”吕志平再次强调,“就因为我们现在找不到他,他的嫌疑已经非常大了。”
“那如果他一直不出现的话……”丁启逊没把话说完。
“我们有可能会申请通缉令。”
吕志平刚说完这句话就听见对面发出一声闷响,原来尚天赐不知怎么没拿稳茶壶,把它掉到了托盘上,幸亏托盘是竹质的,茶壶才没有摔碎,但茶壶和壶盖分了家,茶水泼洒出来,茶叶也有不少从茶壶里掉了出来。
丁启逊不满地瞥了一眼尚天赐:“重新泡一壶吧。”
“好,好。”尚天赐一边答应,一边收拾烂摊子。
“这种情况你们能申请通缉令?”
“能。”其实能不能吕志平自己也没把握,但到了这种时候,他只能硬着头皮说能。
“吕队长,”丁启逊忽然变得十分严肃,“你实话实说,丁瑞喆到底犯了多大的事?”
“这我可说不好,”吕志平不觉笑了出来,“我们找他就是希望他说清楚。”
“要是这事真是他干的……”丁启逊不觉变得有些颓然。
“那你更应该让他回来了,不光是为他好,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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