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活该被凤锦欺负的,或者想瞧我手撕白莲花的,都歇歇吧,我就是活该,活该被人欺负……还有风君皓!滚滚滚!一辈子别来见本护法!爽你个约怎么了!聊天那天不能聊!”
方苡墨喊着喊着,嗓子也哑了,嗓子一哑,顿时惊觉淋在她身上的雨都消失了。
叮——
一个铜板扔在哭到跪在地上的方苡墨面前。
她抬头,俊美精致的面庞,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替她撑着伞,却道:“方护法跪在在下门前叫惨叫了一个时辰,在下倒不知,方护法还有这样丧心病狂的兴趣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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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君皓捧着手里的小瓷瓶做在方苡墨身后,有些为难:“方护法你背后这伤……”他比了一个撕成两半的动作:“是要在下撕开你的衣裳呢还是……你自己脱?”
她的衣裳不似风君皓的,一层一层弄个没完,她的上衣连着身下的襦裙,上半身更是连xiè_yī都省略的,加上她身形消瘦,这种独树一帜的穿衣风格,很多时候曲线一览无遗。倒是这种突破传统别样风情,惹得一字慧剑门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流行。
方苡墨磨磨牙,叹了口气,果断的脱下外衫。
她不是扭扭捏捏的人,且对于风君皓这样的娘炮,她很放心。
单薄消瘦的肩膀,完美的骨骼曲线一路向下,肌肤如玉般晶莹,两侧线条向里,连贯到盈盈一握的细腰,让人血脉喷张。
风君皓收回视线,装作自己真的很娘炮,开了药瓶子上药:“方护法倒是豪爽。”
方苡墨理直气壮:“瞧了你不少次,天道有轮回,本护法认栽。”
风君皓笑了笑,没回话。
须臾,他道:“这是一字掌,怎么,方护法与段门主干架了?”
“我要拿掣魂丹,他不让。”方苡墨突然回过头,眼里一片闪亮:“你有没有办法?”
方苡墨觉得,有关于智力题这方面,没有人比风君皓更精明了。
风君皓一怔,方苡墨一回头,肚兜全叫他瞧见了,还有纤细脖子下一片精致的锁骨,带着诱人的色泽,魅的人挪不开眼。
“说来听听。”风君皓继续装作自己是个不举的娘炮。
方苡墨思量了一下。
关于暗格的秘密她本不该外传,可眼下小羽的命危在旦夕,段衡那头她肯定应付不了,眼下除了风君皓有可能想到办法外,她穷途末路。
顾不了那么多了。
“暗格就在段衡书柜的后面。书柜左第三格、第六格、第七格,书柜右第一格、第五格、第十二格皆是机关要处,将“段衡”和“苡墨”这四个字分别尾尾相连,合成两个字,抽出我说的六个格架上所有的书,然后摆成那两个字的形状,机关自动开启。”
☆、第三十四章:此事收尾
风君皓将衣服轻轻挂在方苡墨背上,告诉她:“其实段衡不肯交出掣魂丹也有自己的苦衷,这东西硬抢肯定是抢不来的,问题还在于凤锦。”
在于凤锦?
方苡墨不明白他的意思。
她穿好衣裳转过来:“段衡不给掣魂丹跟凤锦有什么关系?”
“想必你们也猜到,此事与凤锦有关。若段衡也想到了,那么他一定在逃避,凤锦替他挨了一剑,他多多少少还是不愿相信这些都是假的,对于凤锦,应该还是有留恋的吧。”风君皓收起药瓶子,起身将它放回柜子里。
方苡墨不知在想些什么,没答话。
风君皓又道:“这些自然都是在下的猜测,不如这样,过几日我去同少门主说说,若能解开他的心结,也是撮合你与他了。”
方苡墨知道风君皓说这些都是好心,可最后一句她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若这家伙对她真的……什么都没有,那日她约他去桃树下,他怎的那般执着?从白天等到晚上,淋了雨还不甘心的寻到她屋里,这样的作为,今日就只撂了一句“撮合你与他了”。
那日她爽约的那么彻底,就算有点什么,也消磨干净了。
对于那件事,到了如今,他只字不提,大概……想通了吧,亦或,从未如她那样,动过别的心思也未可知。
方苡墨没再说话,只点点头,算是认同他的说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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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锦放了雪白的信鸽,拆开纸条——来我屋里
“呵呵。”凤锦浅浅笑出来。
她知道,风君皓一定弄到暗格的秘密了,所以这张条子还有根深一层的意思——她该有新动作了。
没有耽搁,起身除了南苑,往门内厢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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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锦到风君皓住处的时候,他在外头逗鸟,二人对望一眼,风君皓拎着笼子进了屋。
凤锦寻了个空椅子坐下,道:“你要我做什么?”
对于凤锦的未卜先知,风君皓没有任何诧异,只顺着她的话从袖中去除一个小瓷瓶,道:“这是小羽的解药。”
凤锦早猜到小羽的病蹊跷,她没动过手,那就是风君皓设计的,可他现在将解药给她什么意思?
她猜不出他的用意,阴晴不定的看着风君皓,到底还是接过瓶子:“你什么意思?”
风君皓终于整理完了那一柜子药,坐下来道:“小羽中毒这件事总要收尾,总有人要站出来认罪,你把这药交给段衡,认了这一桩吧。”
“呵!”凤锦一嗤,鼻子里发出一声尖锐的笑声,大有嘲讽之意,这些情绪一瞬间散了,又觉的好笑:“我凭什么要替你认罪?”
简直可笑之极,她从前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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