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看着距离不远,但等我们走下山也是晚上。”
桑榆的胳膊圈着他的脖颈,听得他磁重的音色,真当有些困意。
伏在他背上,桑榆低低的开口,“在进利州之前,我能不能问爷一个问题。”
“问。”他道。
她深吸一口气,“那一夜的刺杀行动,爷早有准备,甚至于……很可能就是爷的请君入瓮之计,对不对?”
李朔顿住脚步,轻轻放开了她,她便从他的背上跳了下来。
凝眸看她,他那双极是好看的凤眸中看不出一丁点的情绪变化。
墨色瞳仁,深邃幽冷。
桑榆淡淡的笑着,“只是爷没想到对方会用毒,所以才会受了暗算。爷一直都知道后头有人跟着,是以你想在进入利州之前,把所有的尾巴都摘干净。”
第二百零五章
“爷为何不说话?”桑榆眉目温和,没有半分咄咄逼人之意。
李朔瞧一眼天边的日头,“太阳快下山了,夜里山路难行,还是下山再说吧!”
语罢,他头也不回的朝前走。
桑榆眉心微挑,一言不发的跟在他身后。
下了山便已经是入夜时分,李朔并不打算继续走。桑榆总觉得他像是在等待什么,但终是没有开口多问。
打从白日里问过话之后,李朔一直没跟她说话。
直到她缩了缩身子,他才音色沉沉的道了一句,“坐那么作甚,坐过来。”
桑榆起身坐到了他身边,然后被某人霸道的拽进怀里拥着。
“爷不是不打算理我了?这算什么?”她翻个白眼,一脸的嫌弃。
李朔瞪了她一眼,“做女人那么聪明作甚?”
“若我够聪明,的确不该多问。”桑榆轻嗤,“该把所有的话都放在心里,所有的心思都不要被晋王殿下知道,如此一来非但不会惹殿下生气,偶尔在殿下受伤之时还能给殿下补一刀。”
她顿了顿,煞有其事的问,“如此,殿下是否觉得痛快?”
李朔眉心微挑,“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伶牙俐齿?”
“桑榆一直都是如此,只是殿下不愿了解罢了!”她别开头,不愿理他。
现在,该轮到她发脾气了。
李朔干脆把她平躺在自己的膝上,俯身堵住她的伶牙俐齿。她想拒绝,却奈何不得。
他钳制着她的双手,由不得她动弹。
直到她险些窒息,他惩罚性的动作才稍稍收敛,干脆起身压着她,不容分说的捏起她精致的下颚,强迫她面对自己。
“殿下说不过就动粗,实非君子所为。”她哼哼两声,一副不甘屈服的模样。
李朔笑了,眼角眉梢微挑,顿生风情万种。眸中火光烈烈,灼热的视线死死的盯着她,“爷什么时候告诉你,爷想做个君子了?”
她一怔,“你这是无赖。”
“无赖才得娇妻爱,君子只得远观看,不是吗?”他吻上她的脖颈,舌尖轻轻低着她的颈动脉,如同蜗牛一般慢慢的挪过去。
她的身子止不住颤了颤,身上一阵激灵。
“爷说不过就动粗!”她带着少许哭腔,身子有些不受控制的轻颤。
“是挺粗的。”他伏在她耳畔,音色暗哑。
温柔啃着她的耳垂,猫儿捉到老鼠总是不急于吃,得慢慢的玩。
可桑榆受不住他这样的挑拨,这人虽然出身行伍,却是个实打实的泼皮无赖。别看平素高冷在上,褪下那层虚伪的人皮,他是世间最邪魅的狼。
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游动,不管触及何处总能星火燎原。
他摄住她糯软的唇瓣,容不得她挣扎容不得她拒绝。
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他可以为所欲为。
眉睫骇然扬起,桑榆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他的手……
腹上灼热,那指腹上的温度一路向南而行,终是越过悬崖边上,没入了崖壁处的缺口。
荒草漫长,只见指尖温柔。
他望着意乱情迷的她,难耐的道了一句,“我来了。”
第二百零六章
荒郊野外的体验,果真是不太一样的,那磨人的男子已然知晓她全身上下所有的敏锐之处。
他带着千军万马,领略大好河山,然后长驱直入,攻城略地,将汗水洒满这山山水水。
酣畅淋漓之余,是彼此默契的养成。
桑榆无力的躺在他怀中,抬了眼皮子瞅他一眼,然后沉沉睡去。
李朔丢了柴枝进火堆,天气寒凉,这火堆是万万不能熄灭的。
睡着的桑榆很是乖顺,满脸的胶原蛋白,摸上去软软的柔柔的。第一眼并不惊艳,但是越看越顺眼,属于那种能让人日久生情的类型。
长长的睫毛垂着,火光中在下眼睑处打着斑驳的剪影,随着他的呼吸而轻轻摇动,甚是有趣。
饱满的唇微微抿起,她似乎很喜欢抿唇这个动作,偶尔还翻个招牌式的白眼。
就这么一个妙人儿,竟也吃得了苦受得了嘴,一身的伤却不曾与他喊过疼。
“你到底是谁呢?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他轻叹着,越发抱紧了她。
夜鸟纷飞,日出极好。
这些日子,她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肯定是他。每日都不例外,让人觉得格外心安。
“睡饱了?”他埋首在她颈窝处。
她有些怕痒,下意识的推了他一把,“是是是,我要起来。”
他摇摇头,“再抱会。”
她无奈的笑着,眼睛里却莫名的酸涩。
过了官道,便是利州的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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