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永远是你爸爸:烧了就是烧了,你问什么时候有意义么?
长安羁旅客:有。
你爸爸永远是你爸爸:那你等着吧。
你爸爸永远是你爸爸:讲故事的人还没回来呢。
说完这句话,乔枫眠就下线了。
桓乐又独自坐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揉了把脸,跳下树去奔向屋内。
“阿岑!”他从背后隔着椅子抱住他,笑着提醒道:“已经一个小时过去了,该休息了。”
岑深把书拿得远一点,“我不累。”
可桓乐手长啊,而且法力高深,打个响指就把书给拿了过来,“那可不行,从现在开始阿岑就听我的了,你去看我做饭好不好?你看着我做,我就能做得特别好吃。”
岑深满脸写着拒绝,但还是抵不过桓乐的坚持。两人走过傍晚的游廊,一个推着一个,不小心踩到了正在补眠的阿贵。
阿贵抬头看他们,“我跟你们说,打情骂俏遭雷劈哦。”
第45章 血气方刚
阿贵这几天过得有点不大好, 一把年纪了,被岑深突如其来的犯病吓到心跳失衡、夜不能寐。老人家嘛, 睡眠最重要了, 可好不容易等岑深的病情稳定下来,小院里忽然又迎来了恋爱季。
看到岑深似乎想开了一些,阿贵心里是开心的,可谈恋爱也得讲究一个度, 是不是?
原本朴素的孩子忽然戴起了耳坠,又ay, 老人家有点接受不了了。
还有乐乐少侠啊,晚上都在干些什么呢?每天一道隔音结界, 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干什么羞羞的事情, 真是的。
你干就干了嘛,有必要防着我吗?老人家耳背,听不清楚的。
阿贵表示谴责。
可事实上桓乐真的什么都没有干,尽管乔枫眠的提议让他颇为动心,可岑深身体不好, 他如果真的干了什么,那不是畜生行径么?
所以, 他跟岑深只是盖着被子纯睡觉而已。
只是这个季节对桓乐不太友好,因为天热, 他们的被子从两条被子自然而然的过渡成了一条薄被。而比天气更燥热的,是桓乐的心。
岑深的睡衣还是保守派,可睡着睡着, 总会有些地方不小心露在外面。所以桓乐每晚都在失眠,可怜巴巴的缩在一边,清心寡欲,做一个正人君子。
这一天,两人去南英那儿复诊归来。南英说岑深的经络恢复得不错,便又给了他一瓶花露,让他加大剂量滴在浴缸里,好好温养。
岑深当然要谨遵医嘱,于是当天晚上,他就在浴缸里多泡了一会儿。
桓乐则捂着耳朵蹲在游廊上,低头盯着地板,仿佛地板缝里开出了花。
阿贵就好奇的问他:“乐乐少侠你干嘛呢?眼睛都发直了。”
桓乐僵硬的转过头来,“我在……思考妖生。”
“思考妖生你捂着耳朵干什么?”
“没干什么。”
桓乐否定得很快,快得有些可疑。但阿贵狐疑地看了他许久,都没看出什么名堂来,于是只好作罢。
这时,桓乐的耳朵动了动,浴室里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继承了父母辈优良基因的少年天赋异禀,无论什么味道、什么声音,隔老远他都能捕捉得到。
他甚至能借此还原岑深在浴室里的每一个动作。
捂着耳朵只是在表达他的态度,一个正人君子的态度。
不一会儿,毫无所知的岑深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径自去了工作室。翻开吴崇安手稿的时候他瞥了桓乐一眼,看见他在游廊上打滚。
最近的桓乐,有向癞皮狗发展的趋势。白天粘人得很,偷亲、打滚、抱抱,什么都敢干,一到晚上纯情得仿佛小学生,还躲着自己。
做得太明显了,让人想不注意到都难。
岑深复又低头,研究了一会儿手稿。他试图从这些手稿里找到与柳七有关的部分,也确实找到了些蛛丝马迹——譬如有些关于阵纹绘制方面的观点,吴崇安与柳七是不谋而合的。
就个人而言,岑深也倾向于他们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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