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丰一手挥掉薛青瑶抓着自己的手,厉声问道,话说出口后,薛丰察觉自己这么说似乎不妥,于是稍稍深呼吸平缓了一下情绪,继续道:“女儿啊,爹也不想这么做的,只不过这个覃天居然假公济私,私吞米铺的盈利,真是……哎。”
薛丰说完,还用力一拍大腿,连连摇着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可是,薛丰的话薛青瑶一点也不相信:“不可能的,爹,天哥他不是这样的人。”
“我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可是女儿,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还年轻,就连爹都被覃天给骗了,何况是你呢?还好,爹还没把你嫁给他,要是你们成亲了才发现他原来是这样的人,那该怎么办啊。”薛丰说着庆幸的拍了拍薛青瑶的背。
薛青瑶没再说话,但是她怎么都不相信覃天会是像她爹说的那种人,不行,她一定要弄清楚怎么回事。
“女儿,你去哪儿啊?”薛丰一愣急急的冲着薛青瑶的背影喊道。
可是薛青瑶头也不回的冲出了薛府。
☆、第十八章:牢狱之灾
蔡管家把覃天一路押到了县长官府上。
“蔡管家,这……”县长官看着被五花大绑的覃天,不解地询问蔡管家。
蔡管家没有立即接话,而是跟家丁使了个眼色,家丁立即把覃天押下去,看到覃天被押着离开了,蔡管家这才从怀里掏出一包沉甸甸的大洋,送到县长官面前道:“我们家老爷看这小子不顺眼,还劳烦长官好好招待他一下,这是我们老爷的一点心意。”
县长官听后接过蔡管家手上的布包,端在手里掂了掂份量,满意的笑道:“还请蔡管家替我向薛老爷传个话,这事包我身上请他放心。”
见县长官答应了,蔡管家很是满意,当即告辞急着回去向薛丰复命:“那小的就先告辞了。”
县长官抱拳送客,待蔡管家离开后,立即传唤了下人。
“老爷,有什么吩咐?”下人恭敬的站在一旁询问道。
“去通知下面,好好招待刚才捆来的那小子。”县长官无关痛痒的吩咐了句后,就抱着沉甸甸的一包大洋回屋去了。
下人领命,立即赶去通知下面。
昏暗又潮湿的大牢里,覃天被人牢牢的捆在一根十字木桩上,身上有不少新鲜的伤口,还往外渗着血,一看就是刚经过一顿鞭刑的样子,头低垂着,散乱的头发垂在脸上,覃天因受刑意识有些混沌。
“哗。”
一桶冰凉的冷水毫不客气的泼在覃天的头上,原本混沌的意识因这冷水刺骨的冰凉而瞬间清晰了。
“啪。”又一记重重的皮鞭落在覃天身上,形成了又一道新鲜的伤口。
伤口传来火辣辣的痛楚,让覃天不禁咬紧了牙关。
“还真是倔啊。”行刑的狱卒之一看着明明疼的要死却还咬紧牙关不肯吭声的覃天,不由的产生了一丝佩服。
“上烙刑,看他这嘴还硬不硬。”另一名狱卒道。
说罢,就看到那名狱卒转身出去了。
先前的狱卒走上前几步,好心提醒覃天道:“兄弟,何苦呢?这烙刑可不是正常人能受得了的,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招了,免得再受皮肉之苦,我呢也好交差。”
“我没有做的事要我怎么招。”覃天虚弱的声音传来,头却还是垂着。
“你……哎。”狱卒叹了声气。
这时,先前出去的那名的狱卒回来了,手里端着个火盆,将火盆在覃天面前的位置放下,腾腾的热气扑向覃天,让他感到一丝温暖,但是心里却更冷了几分。
温暖的火盆里静静的躺着一柄烙铁,裹着气势汹汹的火苗显得凶恶万分。
狱卒取出烙铁,在覃天面前晃了晃说道:“你再不招,等下这东西落你身上可就永远留疤了,那个时候你想招也来不及了。”
覃天抬起头盯着狱卒的脸看了许久,目光又转到烙铁上,面前的烙铁虽然还是黑色但是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上面传出的热气,覃天一撇头,没有理会狱卒。
狱卒一瞧,覃天居然不识抬举,当下不爽了,捏稳手中的烙铁柄就往覃天的胸口推去。
“啊——”热铁贴上皮肤的痛楚揪动了覃天所有的神经,让他一时间脑中除了痛楚再也想不到其他任何东西。
狱卒收回手,覃天身上刚被烙铁烫过的地方留下一块黑色印记,印记上的皮肤都烫坏了皱巴巴的堆积在一起。
“你招不招!”狱卒一把掐住覃天的脖子恶狠狠的问。
覃天的额头因为刚才的痛楚而一直冒着冷汗,有气无力的抬起眼皮看着狱卒,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不识抬举。”见覃天非但不老老实实招供,还白了他一眼,狱卒立即怒火中烧,说着拿起了火盆中的另一把烙铁。
狱卒此刻手里的烙铁已经被火烧得通红了,先前用来烫覃天的那柄烙铁只不过是烧烫了而已并没有烧红,而此刻这柄烙铁烧得整个烙铁头部红得透明,可想而知与刚才相比,落在身上的痛楚更是强烈几千几万倍的。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还嘴硬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狱卒威胁着将烧得通红的烙铁在覃天面前晃了晃。
覃天盯着眼前凶恶逼人的烙铁,深吸一口气,死死的咬紧了牙齿。
“敬酒不吃吃罚酒。”见覃天那副倔强样,狱卒恼了,说着举起那通红的烙铁往覃天身上烫去。
“啊!——”
剧烈的痛楚席卷了覃天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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