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说是手下的王安被人拿下了,木贵妃心中一惊,不知是出了什么事,叫上了淮王、景王两个也匆匆走了。
萧昀见明玉目光灼灼一直盯着自己,便走过来说:“小玉,还记得我同你说过吗,我一定要你成为我的王妃。”
明玉咬着唇,心中气恨,孟瑾瑜走过来挡在了明玉身前,朝萧昀说:“三王子,不知可否同你私下谈谈?”
萧昀很好奇,笑了笑:“好啊,我也想听听你要同我说些什么。”
明玉拉着孟瑾瑜,心中担忧,孟瑾瑜拍了拍她:“你不必担心,三王子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不会将我怎么样的。”
明玉知道自己去同萧昀说一定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最后还说不定会被他占些便宜,她相信孟瑾瑜,虽然不知道他会同萧昀说些什么,可是他的眼神让她安定。
德妃陪着楚帝到了营帐中,楚帝坐了下来,德妃先帮他捏了捏肩胛,楚帝脸上便显出了舒适慵懒的神情,就随口问:“不是说准备了银耳羹吗?”德妃突然就朝着楚帝直直跪了下来,目光含泪,哭了起来:“请陛下为我们母子做主!”
楚帝皱起了眉,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全没有了刚才的懒散闲适,支起了身子问:“到底怎么回事?”
德妃一边哭一边说了起来:“陛下一直垂怜我们母子,彻儿从小也是倍受皇上宠爱,是以才让他有了许多历练的机会。可是皇上的爱,在别人看来却是恨在心头,甚至将我们母子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必要除之而后快。彻儿从北燕回来的时候,就遭遇了杀手,皇上虽下旨查办,可是却毫无头绪,那时我的心中便不安定起来,总觉得此事不会就此完结。再到护国寺,我们母子又遭到杀手伏击,虽然我们没有大碍,可是陛下,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杀目的不就是要我们母子的命吗?谁又敢肯定不会有第三次呢?”说到最后,德妃伏在了楚帝的膝上,竟是越哭越伤心起来了。
楚帝不由心中怜惜,他自然也知道这些事以及德妃母子的处境,可是他的确没有查出任何头绪来,他只能拍了拍德妃的肩:“这些朕都知道,的确是委屈你们母子了,好了,朕多派些护卫在你们身旁,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好吗?”
德妃抬起了头,泪眼涟涟:“那若是皇上查到了之前的两次刺杀是何人所为,又当如何?”
楚帝眼神如刀,恨恨道:“那自然是依照国律处置,不论是谁,定当严惩!”
德妃拭了拭眼泪,正色道:“臣妾也一直以为无法查到是何人想要谋害我们母子,可是就在不久前,明侯进宫见惠妃,离宫时路过御花园假山时,曾听到有内监与人悄声低语,说的内容便是要谋害我们母子的。”
楚帝心中一震,忙问:“当真?”
“臣妾不敢欺瞒,此事已有一段时日,只是当日明侯不知这内监究竟是谁,不敢随意说出,直到昨日,他在无意之中听到了一个声音,才确定了那人是谁。”
“是何人?”楚帝的语气听起来已显怒气。
德妃磕了一个头,回道:“此人已被拿下,陛下还是亲自审问他吧。”
“带上来!”
王安被带上来的时候已是面色如土,吓得抖抖索索,随同一起进来的还有明言正。
楚帝见那内监看起来甚是眼熟,指着他问道:“你是……”
“奴才……名叫王安,是……是木贵妃身边的贴身内侍。”
“木贵妃?!”虽是料想之内,可是当这个名字从王安口中说出,楚帝仍是又震惊又愤怒。
“皇上饶命!”王安如捣葱一般磕着头,“奴才都是听从木贵妃吩咐,是她吩咐奴才联络城防营副都统薛进,杀手的事情都是外面安排,奴才真的不知!”
楚帝心头一团怒火升起,从前猜测是一回事,可现如今有了人证,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那是另一回事。楚帝强压下火气,继续问:“那个薛进,你一共联络了几次?”
“两次……”王安抖抖索索说道,“一次是十二皇子从北燕逃出来之后,还有一次……是德妃娘娘同十二皇子去护国寺进香的时候。但奴才只负责联络,其余之事……一概不知……”
德妃在一旁听了,一边抽噎着一边朝楚帝道:“还请皇上为我们母子做主!”
楚帝缓了一口气:“叫木媛清那个贱人和景王一同进来见朕!”
这个口气,显见楚帝是动了真怒了。木贵妃自打听说王安被人带走之后便坐立不安,那边赵胜来传,说楚帝要他们母子觐见,木贵妃心中忐忑,带着景王一同去了。
那边营帐里的架势令木贵妃见了便心头一跳,赵云翼本就心中有鬼,这时候也不由有些紧张起来。
“跪下!”楚帝语声严厉。木贵妃跪在地上,双眼含泪问道:“皇上,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
楚帝双目如刀看着木贵妃:“你还不肯说实话吗?好,那朕就叫这个奴才好好说与你听一遍!”
王安哆嗦着,在木贵妃和赵云翼跟前又将刚才说的话再说了一遍。赵云翼面如土色,第一次,赵云彻刚从北燕逃出时,他的确借助木贵妃和城防营薛进派了一批杀手前去刺杀赵云彻,目的是阻他回京。可是护国寺一事,根本与他无关,现在他除了全部抵赖,也别无他法。王安一说完,赵云翼便忙喊冤枉:“父皇单凭一个奴才的片面之词就认定儿臣同贵妃有罪吗?也许是旁人借了这个奴才之口来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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