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雷微笑着望着地上的宫女,她刚一张嘴秦雷便一脚踹上去,正中面门。宫女仰面倒地,把那句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秦雷下脚并不重,躺在地上的宫女没多长时间就回过神来,满脸怨毒的盯着他,又要张嘴。
秦雷又一脚温柔跺下,宫女连忙抱头闭嘴。脚终归没有落下。秦雷温言道:“只要你安静两刻钟,你可做得到?”
宫女看着秦雷随时会落下的脚底板子,心中哀叹道:“想骂个人怎么都这么难。”也就没了张嘴的兴致,乖乖的蜷在墙角一动不动。
秦雷温和笑道:“这才乖嘛,你只要坚持下来,就给你一个奖励哦。”然后在一个护卫耳边吩咐几句,便坐在那里闭目养神,不再理她。
过了不知多久,边上的沈青轻声提醒道:“殿下,两刻钟了。”
秦雷点点头,对在墙角的宫女说:“你可以走了。”
宫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半晌才惊讶道:“殿下,您不是开玩笑吧?”
这时沈青抽出腰刀,上前把她身上的绳索挑开。
秦雷翻翻眼皮,呲牙道:“十息之内,你不走就当是你向往营妓生涯了。”
宫女揉着发酸的肩膀,扶着床沿站起来,也不敢再问,稍微活动一下,便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秦雷跟出去,在她背后笑道:“走得越远越好,去南方吧。离那个人远点。”
宫女身子明显一顿,点点头刚要走。秦雷又喊道:“站住。”
宫女被秦雷从开始一惊一乍,完全搞不清他下一步会怎么走。早已成惊弓之鸟。闻言立刻回身跪下,一言不发。
秦雷从卫士手中接过一个包袱,递给宫女,柔声道:“姐姐,这就是给你的奖励,拿着去吧。好好的过日子,别再牵扯进京里这些破事来了。去吧。”
宫女见秦雷再无动作,磕个头,带着满脑子疑问,转身往门口跑。
这时候西厢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喊:“殿下……”声音高亢凄厉。
刚跑出大门的宫女恍然大悟,刚要回身大叫出声,一柄黝黑的短刃从后面割断了她的喉咙,宫女软软的摔向门外。被黑衣卫士接住,抱入不知何时停在门口的另一辆马车上。
两辆马车正好把门口挡住,让外界无法看见里面发生的罪恶。
秦雷微感可惜的摇摇头。那高亢女声继续嘶喊着:“殿下,我也招,饶了我吧。我也招,我不想去当营妓啊……我也要回家……”
秦雷挥挥手,异常破败的西厢门打开,石猛从里面拎出一个瘫软如泥的宫女,虽然浑身被汗水湿透,但是衣衫完整,并没有被猛子敦伦了。
秦雷恼火的望了石猛一眼。冷哼道:“不需要了,你还是去做营妓好了。”
那宫女挣扎着嘶声道:“不要啊,殿下,我是四殿下的女人,她不是。我知道很多她不知道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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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辆清晨从东宫驶出的马车又行驶在人声鼎沸的大街上。马车隔音效果很好,车厢内的秦雷完全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他仍旧盯着车厢发呆,回想着在那破败的院子中接收到的令人愤怒的消息。
其实一开始秦雷就根本没打算问第一个宫女。前世的职业经验告诉他,女人这种奇怪的生物,很大程度上是被感情支配的。如果仅是通过ròu_tǐ创伤,可能只会让她们的痛恨或是愤怒之类的感情主导全身。那时候就是凌迟车裂也不能从她们嘴中套出一个字。
所以秦雷从一开始就从精神上不断打击两个宫女,终于把一个吓得不敢说话,仓皇逃跑。另一个以为第一个招了,心神崩溃,自然全招了。
秦雷知道,作为严格训练的女奸,不可能那么容易心神崩溃。所以秦雷根本没指望第一个女奸会说出他想要的。她只要能给第二个一个已经招了的错觉就足够了。
至于那一声叫,纯属意外,乃是塞在女奸口中的布掉下来了。这个意外,也造就了另一个女奸的横死。
这些都无关紧要。紧要的是秦雷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尽管这消息不那么令人愉快。
念瑶果然不是自杀。
当日一听说念瑶自缢,秦雷在震惊之余,无论如何也不相信。
一个敢骂皇子‘qín_shòu不如’的女孩一定是性情刚烈又特立独行的,怎么会悄无声息的死去?就是死也不会选上吊这种哀怨的死法。
秦雷记得念瑶床上有一把剪刀,他相信如果念瑶用那把剪刀自杀,才符合她的性格。
当然这只是猜测,还需要证据。
证据就在念瑶身上,她除了前脖颈的紫痕,在后颈还有一道青痕,而且面色惊恐,指甲间还有丝物残留。这分明是被勒的生生窒息。
根据念瑶指甲缝中的丝线对比,秦雷确定了是宫女所为,所有疑点指向当日在现场的几个宫女。
终于趁着昨日其中两个宫女出宫采买水粉,一直盯着她们的石猛一举成擒。
最终,那位自称是四殿下女人的宫女说出了事情的真相:四殿下掌管内侍省,一个月前塞给她一个性情刚烈的美貌女孩,让她训练。只不过训练的目地有些奇怪,让她尽量娇惯她,什么事都依着她,顺着她。就像伺候公主一样。
秦雷清楚的记着那四殿下的女人说到这里仍一幅心有余悸的样子,看来是被念瑶折腾惨了。
最终在秦雷回国前夜,她们被一道派去东宫,当时告诉念瑶的是让她去做太子书房的女官。才勉强哄着小祖宗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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