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团团打转,口中喃喃地说:“敢碰孤的女人,孤一定要将这个阉人千刀万剐!”
秦织气恼又无奈,为何此人总是分不清轻重?哪怕顾连章真的对他杀父夺妻呢,只要能助他登基,就不妨暂时利用,等大局定下之后再处理也不迟,做什么要一直跟他对立?更何况这事分明是玉妃为了皇后之位勾引了顾连章闹,他怎么连这都看不出来?
她耐着性子解释说:“殿下若是痛恨顾连章,大可在心愿得偿后将他碎尸万段,但是眼下正是关键的时候,殿下最好能得到他的支持,即便不支持,也不能因为玉妃与他反目成仇。殿下,玉妃是最大的祸端,只要您还想着她,顾连章就绝不会辅助您,不如狠下心来除掉这个祸根,再给顾连章物色几个美人,等大事成了,天下什么样的美人没有,何必因为一个小小的玉妃坏了大事?”
“你不必说了,我绝对不会去求那个阉人来帮我,玉妃我也不会杀,有生之日,我必定要得到她,让她服服帖帖地跪在我脚下求我。”魏恕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孤是太子,是国之储君,孤承继大统天经地义,没人能挡得住孤。此事你以后不要插手,孤自有主张。”
秦织急急地说:“可是殿下……”
“够了!”魏恕怒喝一声,“怎么,孤还需要一个女人来指点孤怎么做吗?”
秦织果然没有再说,她很快露出了温柔的笑容,轻声说:“殿下息怒,是妾太着急,僭越了。”
她走近来亲自给他去冠解衣,又取了巾帕清水服侍他洗漱,柔声说:“殿下连日来辛苦了,早些安歇。”
魏恕一把拽住了她,道:“你陪孤。”
秦织满心急着要去安排布置,却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思睡下,魏恕立刻压了上来,粗鲁又急切地撕扯着她的小衣,蜡烛还亮着,秦织偏过头不去看他,却知道他这样子根本不是想要她,而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强大,真是可笑呢,真正强大的男人哪怕做了太监,依旧能让万人臣服。
她眼前闪过顾连章的影子,渐渐和那个斗剑的少年重合在一起,替代了那个正在忙碌的无能丈夫,于是她伸手搂住了他,和着他的动作,渐渐热情起来。
魏恕很快倒下睡着了,秦织意犹未尽,闭着眼睛平复了一会儿,这才披衣起身,叫来了女官:“让翊坤宫的人下手,算好分量,休要被人看出了破绽。”
女官很快离去,秦织吹熄蜡烛重新睡下,脑中却翻腾不止。真想不到强大如他竟然也会喜欢玉妃那种除了美色一无是处的女人,难道所有的男人都只贪恋皮囊?不不,大概是因为他并不知道女人也可以像他一样强大,等他发现了,自然就会扔掉臭皮囊,投奔一个更值得的伙伴和情人。
星光微茫,阮宁穿过廊庑,推开了东跨院的大门,唇边露出一丝笑。
口是心非的死太监,嘴上说不要她来,却还不是给她留了门?
她脚步轻快地走去厢房门前,一推门顿时傻了,里面插着门栓。
这是几个意思?
还真敢给她吃闭门羹,简直了!
阮宁气呼呼地转到窗户跟前,咚咚地叩着窗棂,里面还是静悄悄的没有声音,她不甘心,捅破窗户纸朝里看了看,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于是她对着那个破洞轻声叫道:“督主,是我,我来了。”
黑暗中顾连章的心跳漏了一拍,却依然不做声。
窗外又叫了几声,接下来是一片寂静,又停了一会儿,轻快的脚步声渐渐向外,他能听出来这双脚的主人心情似乎不错。
顾连章立刻坐了起来,她居然心情不错?她果然从来没把他放在心上!
他连鞋都没穿,一个箭步冲出去开了门,院中空无一人,难道她已经走了?
顾连章咬牙,这个没心肝的女人,居然就这么走了?
就在此时,他察觉到金鱼缸后面轻微的呼吸声。
动作比他的心思转的快,瞬间已奔过去,从鱼缸后揪出了她。她眨着眼睛,似笑非笑地歪着头看他,说道:“不是锁着门不让我进去吗,又追出来干嘛?”
顾连章突然发现,他越想表现得不在意,就越发被她看得清楚,这让他恼羞成怒。他将她按在鱼缸边沿上,一把扯开她轻薄的外衫,露出里面海棠红的主腰,她却媚眼如丝地看向他,腻声说道:“督主你看,海棠呢。”
那天他在她手上画的便是海棠,她推测他大约喜欢这颜色或者这种花形,特地穿了来诱惑他。
顾连章低喘一声,瞬间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输了。
“督主在叫吗?”阮宁轻笑,原来男人动情时也会叫出声,她主动凑上了自己的红唇,“进屋好不好,我不想被别人听到你的声音。”
这个女人!
顾连章赌气一般死死按住她,扯开海棠,露出曾经盛开过芍药花的地方,在亲吻时低低说道:“就在这里。”
阮宁被他弄得又麻又痒,她不肯示弱,也扯开他的衣服,露出他坚实的小麦色胸膛,然而她被他吻着,够不到去吻他。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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