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力想发出声音,顾连章注意到了,扯掉她口中的布巾,于是她立刻慌乱地说道:“我当时是不是打了你骂了你?我给你赔不是,原谅我年纪小不懂事,督主大人大量,饶了我。”
顾连章冷笑了一声,道:“你不仅打了我骂了我,还让人当众扒了我的裤子。”
阮宁现在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恨了。对于一个当了太监的男人来说,这的确是极大的羞辱。但是,那是原主干的呀,而且原主那么小的年纪还是个没有三观的熊孩子,总是可以原谅的?
她努力抬起身子去摸他的脸,想唤起他的怜悯,顾连章躲开了,阮宁只摸到了他的脖子,于是她手搁在那里急急地说:“我那会儿年纪太小,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您大人大量,饶了我好不好?”
“哼,我要不是大人大量,你不知死了多少回了。”顾连章冷冷地说。
他知道她年纪小,所以虽然记恨,却没怎么想过报复,直到重新从魏恕口中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名字,直到皇帝命令他打听她,确认她是不是像传说中那么美。
他出宫看了她,很快便与记忆中那个骄纵的小女孩对应了起来,而且,她比传说中更美。这种美让他越发痛恨自己的残缺,于是他决定让她进宫,让花枝一般的少女伴着个好色的老皇帝,等皇帝死后她还得殉葬,这就是他对她的报复。
谁知道她一进宫,事情就朝着他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一发不可收拾。
幸亏她今天骂了他,不然他真的要被她迷惑,忘了应该做的事了。
想到这里,顾连章的心肠又硬了几分,他推开她的手,淡淡地说:“年纪小不是理由,你给我的羞辱,我总要还回来。”
还回来?他该不会想把她剥光了丢到外面?阮宁脱口说道:“督主,你要是tuō_guāng了我扔给别人看,那我宁可死了!”
顾连章愕然,她究竟有多傻,竟然会觉得他要tuō_guāng了她给别人看?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看她咬着嘴唇,又慌乱又凛然的模样,突然泄了气。十几年前她是个不懂事的骄纵小孩,现在又长成了满脑子奇怪想法的傻子,他跟这种人计较做什么?岂不是连累得他也成傻子了。
阮宁得不到他的回答,还以为自己猜对了,急得眼睛都红了。要命啊,虽然她拥有扑街的超强心理素质,但这是古代文,真要这样的话唾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死,魏恕那些人就更有理由作践她了,千万不能让这个死太监这么干!
她趁他神色不定的时候扑上去抱住他,胡乱在能触碰到的地方亲吻着,急急地说:“督主,原谅我好不好,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千万别那样,求你了。”
她柔软的身子缠着他,迅速在他身上点起零星的火焰,顾连章连忙抓住她推开一些,冷声问道:“做什么都可以?好。”
阮宁发现他眼中闪过一丝快意,本能地意识到自己大概又说错话了,然而已经晚了,他抓着她的肩膀将她翻转过去背对着自己,冰凉的手指从脊柱骨上一路摩挲向下,停在了腰窝附近,阮宁听到他凉凉地说:“让我在这里刺一个字,过去那件事就一笔勾销。”
刺?字?当你是岳母吗?
阮宁哭丧着脸扭回头说:“能不能换一样?好疼的。”
“我也不介意刺一幅画。”顾连章看着她颤抖不停的长长睫毛,带着几分快意说道。
阮宁:……
那还是字,好歹笔画少,面积小,疼的时间大概也会短点?
她眼泪汪汪地,小声央求着说:“那还是字。督主,你轻一点,选个简单的字好不好?要不然刺个一字?表示督主您武功天下第一。”
顾连章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他在忍笑,许久才冷冷地答道:“那我还是刺画。”
“不要!”阮宁一骨碌爬了起来,握住他的手哀求,“求你了,不要刺画,太疼了。”
“难道是你说了算?”顾连章冷哼一声,起身取来了颜料和工具,再次翻转了她。
阮宁浑身上下都绷紧了,她绝望地想,谁特么说这是个玛丽苏文的?这分明是个字母圈小黄文,而且她还被迫做了m!
凉凉的笔尖很快落在了两个腰窝中间靠下的位置,顾连章运笔很慢,阮宁脑中一片混乱,她极力回头去看,却根本看不见他是在画还是在写,只能感觉到细细的笔尖一忽儿上一会儿下,一忽儿左一忽儿右,扩展的范围似乎很大。阮宁心都凉了,完了,这是在画。
该死的太监,真是小肚鸡肠,七八岁的熊孩子捣蛋他都要报复!
她眼泪汪汪地在心里骂着,脸上又不敢露出分毫怨恨,可怜的无以复加。顾连章握着笔杆的手越来越轻快,但他却迟迟没有停笔,只管细细品味她的恐惧给他带来的快意。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阮宁终于发现他的笔不再动了,是不是准备刺了?她惊慌地看着他,试图垂死挣扎:“督主,求你了,不刺好不好?”
“不好。”顾连章轻快地说道,跟着探手拿过针盒,在她眼前晃了晃,这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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