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也在旁边附和,“是啊,二弟,弟妹这么瘦是应该补补。”
慕濯拿起筷子戳着碗里的鸡腿,正激烈地给自己做思想工作,说服自己吃了这个鸡腿。
言堂揉了揉眉心,听着母亲和大嫂要补补之类的话,感觉有些头疼。
慕濯也赶忙拒绝,“我自己吃好。娘,您不用管我。”
言母见此也得作罢开始说着话常,一向没有食不语的习惯的他们在午饭是最好的聊天时间。
慕濯听着他们家里肠断的一些事情也插不上话,言母问一句,她也答一句,低头看着碗里的鸡腿怎么也吃不下,终于不再勉强自己,极为镇定地将自己的碗推给旁边的言堂。
这一举动,本来聊天的几人也看了过来。
慕濯淡定地拿了桌子上一个馒头小口地吃着,解释道,“马车劳顿,吃不下饭。”
言堂看着面前的两个碗,嘴角微勾,认命地拿起筷子。
言母见此,也不再强求,看着两人的互动,心里偷着乐,已经能想象明年老二就能带着孙子一同回来了。
用过午饭后,言堂拉着慕濯告辞道,“爹娘,大哥大嫂,我们该走了。”
言母极为不舍,忍不住红了眼眶,“要不再留会。”
言堂目露愧疚之色,却没有因此动摇,只道,“儿子不孝。”
言母没再说话,回屋将一个包袱递给言堂,“老二啊,娘知道你现在不愁吃穿,这是娘一点心意。”
言堂接了过来,包袱有点重,他几乎都萌猜出里面的东西,每年他都会带走一份。
回去的路上,言堂异常的沉默。
慕濯坐在马车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打发时间,偶尔抬头看一眼闭目养神的言堂。
这样的沉默,让她有些不适应了。
“从宫里带来的那个叫木辞的丫鬟,需不需要找个理由打发了?”言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眼睛靠了过来。
慕濯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身上的毒,说不准能从木辞口里套出来。
何况走了一个木辞,还会有其他人。
☆、丞相大人11
回去的路上,格外的漫长,好几次慕濯掀开帘子看到的都是同样的街道,还不待她问出声,言堂看着手里的奏折头也不抬道。
“需绕几圈才能回府。”
慕濯放下帘子,了然地点点头,捏了捏因举着书有些发酸的手臂,最后索性放下了书,靠在软榻上闭上眼睛浅眠了一会。
已经是街道上,马车行驶得极为平稳,慕濯面容有些安静,几率碎发斜斜地遮去了她半边脸。
言堂像感知到了什么似的,视线从奏折上挪开,一抬头撞上的就是安静的睡颜。
他盯了好一会,本来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嘴角微勾,上扬了一个浅浅的弧度。
慕濯许是真的有些累了,接下来的路上没有再睁开眼睛一直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
马车停下,言堂看着没有醒过来迹象的慕濯,摇摇头,视线触及她因睡着有些微微凌乱的衣裳,抿唇,解下了自己的披风,动作轻柔地披在她身上。
最后连人带披风抱着下了马车,直接向府里走去。
一路进了主院,到了里屋后,言堂绕过屏风将慕濯放在床上,细心地脱下鞋子,盖了一床薄被。
慕濯早在言堂抱她下马车的时候就醒了,即便他动作再怎么轻柔,总归是有挺大的动静的。
考虑到当时醒来会有点尴尬,她只能继续闭着眼睛假装还没醒来。
等躺在床上,身上又被盖了薄被后,她本以为言堂应该要走了,却感觉床沿一沉,言堂坐了下来。
慕濯有些忍受不了了,身上本就有一件披风,言堂又给她裹了一件,身上又一床薄被。
屋子里有些闷热,她明显感觉后背已经微微湿了。
言堂双手撑在床榻上,看着慕濯眼睫毛微动,懒散轻笑,“怎么,还想继续睡下去?”
慕濯知道自己露馅了,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掀开了身上的薄被以及身上的披风,最后再解开了原本系着的披风,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言堂慢悠悠地起身,将床上的两件披风拿了起来,随手挂在了一旁的架子上。
慕濯有些怀疑的目光落在言堂身上,她有点怀疑对方根本是早就知道她醒来了,故意的。
言堂站得有些慵懒,坦坦荡荡回视了她。
慕濯很快移开了视线,微微垂眸,掩盖住了眼里的情绪。
言堂嘴角微勾,闲庭阔步地走了过去,俯下身子,凑近了几分,嗓音微哑,说不出的诱惑人心,“夫人。”
慕濯手里攥着的被子捏紧了几分,心口剧烈的跳动,周身被属于他的气息包围,一抬眸看到的就是对方清雅如竹般的侧颜。
她不得不承认,言堂着实有着一副好皮囊。
“丞相。”
言堂有些不悦地半迷了眸子,双手直接撑在了慕濯身子的两旁,向下又倾了几分,几乎能贴着她的脸,声线低沉悦耳,“唤一句夫君听听?”
慕濯眸子微亮,咬唇,迟迟不出声。
言堂继续诱哄道,“唤一声夫君,我便护你一生一世,可好?”
慕濯紧攥着被子的手一松,环绕上了他的脖子,微微抬头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嘴角,舔了舔嘴角沾染到的血迹,然后才道,“夫君。”
“嘶~”言堂明显感觉到嘴角的血腥味和刺痛感,斜睨了她一眼,“真狠。”
慕濯莞尔,推开了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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