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楚寒心中猛跳两下,把他自己都给吓了一跳。
“爷问你们,娇娇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他那个弟弟又在何处,去给爷抓来。”
青烟听了就要出门,却给管事师叔拦下,如今他算是听清楚了,这个叫李沐雪的李家公子竟然是眼前这人的娇宠,只是这眼前的人到底是谁,怎么让知府大人亲自给他一个娇宠举荐。
“公子心里着急我能够明白,如今我们已经派人在找了,只是公子竟让一女人冒充学子来参加我们书院的赏花宴,也太不把我们鹿山书院放在眼里了吧!”
“我们鹿山书院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如果公子实在不放心,咱们就报官吧,让官府来找人,你看如何!”
意思就是沐雪失踪这事儿,他们鹿山书院不耐烦管了!
“我们鹿山书院可是读圣贤书的地方,不是由着你们这些二世祖玩闹的地方!”
青烟被一脸严肃的管事师叔拦住,觉得眼前正义凌然的人简直在找死!现在又有什么比找到娘子更重要的,他却在这儿掰扯什么圣贤不圣贤,面子不面子的问题。
果然,见他家九爷冷哼一声:“好啊,报官!”
“青烟,现在就去把知府请来,让他带兵把这鹿山书院围着给爷翻个遍,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爷找出来。要是找不到人,或是爷的人在这里真出了什么岔子,爷要你们书院所有人给她陪葬!”
这话,说的简直不要太狂妄!
听着穆楚寒在这儿大放厥括秦月树全都怒了,秦月树头一个按耐不住叫起来:
“你谁啊你?小爷在盛京都没见过你这么狂的人,你他娘的。”
穆楚寒突然起身,一手掐着了秦月树的脖子,掐断了他嘴里不干不净的话,手指骤然收拢,将刑部侍郎家的公子掐得脸色又白又青,鼓着眼睛说不出话。
面对着突然来的变数,吓坏了管事师叔他们。
“你快放手,你干什么?知道他是谁吗?”跟着秦月树的书童靠上前来,穆楚寒一脚把他踹出门外去,哎哟哎哟起不来。
红湖、珠儿她们几个缩在一起发抖,不敢开腔。
管事师叔张嘴要说话,穆楚寒突然阴冷的说:“爷心烦着,谁在多说一个字,爷捏断他脖子。”
管事师叔便不敢出声了,青烟趁机跑出去,去找三爷穆楚潇去了,顺便传了话让九爷的人去抓沐雪的弟弟明哥儿。管事师叔见屋里这人把秦月树掐得翻白眼,且这人眼中狠厉,他说杀人可不是作假的,赶紧退出来让人去禀告院长。
穆楚寒掐着秦月树的脖子,让红湖几人细细把这几日的事情说来。书院的大夫坐在一边没有出去,时时关注着穆楚寒手中捏着脖子的秦月树。
“九爷,娘子自来了鹿山书院,并没有出什么特殊的事儿,平日也只是和明少爷说话话,看看花。”红湖回忆着小心说:
“刚来的时候娘子倒是差点给人欺负了,可是娘子也没让他们占这便宜,奴婢日日服侍娘子,并没有发现有何不妥之处。”
几个丫鬟异口同声称沐雪没有逃跑的迹象,而且到今天下午都还一直和沐雪在一起,这倒让穆楚寒更加担心起来。
难道是他的仇人混进了鹿山书院来把她给掳走了?
穆楚寒看了一眼在角落昏迷不醒的弥生,不对,要是百里破风做的,他也应该带走这个小和尚才对,那还有谁?
除了沐雪私逃,穆楚寒想不出来会有谁把她带走了,但听丫鬟们的说法又觉得沐雪私逃的可能性不大,于是便让珠儿几人轮着一遍一遍的说这几日发生的事,事无巨细,连沐雪每天吃了些什么东西,与何人在何处说了什么话,都要说来。
正说着,管事师叔带着一个须发全白的干瘦老者来了,后面跟着四个监学,并另外三个管事。
“院长,就是他,你看刑部侍郎家的秦公子都要给他掐死了!”先前的管事师叔把穆楚寒指给院长看。
以前的孙太傅,如今鹿山书院的孙院长,抬头一看,对上面前一个轮廓分明,俊逸非凡的男子的脸,又见他一手把秦月树死死掐着,往日吊儿郎当,到处惹是生非的秦月树在他手里半死不活,本要张口呵斥,却看他那双狭长的眼睛十分熟悉。
穆楚寒看了门外来人,薄唇勾了个笑:“孙太傅,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子煦?”孙院长瞬间瞪大眼睛,激动得胡子发颤:“你是子煦?”
穆楚寒默然不语。
孙院长看着眼前丰神俊逸的穆楚寒,老眼冒着泪花,跨进门去:“子煦啊!老夫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只见孙院长几步走上前,亲热的握住穆楚寒的手,穆楚寒丢了手中的秦月树,秦月树已经被掐晕过去了,大夫赶忙上去给他掐人中,施展一番急救。
“院长?”几个跟着来对付穆楚寒的管事和监学震惊不已。
“都出去,出去!”孙院长激动的挥手把众人都赶走。复又满脸激动的看着穆楚寒:“子煦,你怎么在鹿山书院啊?皇帝不是一纸圣旨将你困在了金陵吗?”
孙院长在盛京当太子太傅的时候,穆楚寒便在他手下当学生,天资聪慧过人,实数罕见,也是他当时最得意的弟子,比起当时的太子,孙院长更看重穆楚寒。
只是彼时,穆楚寒少年老成,小小年纪总是绷着一张脸,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很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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