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生事的原因吧。
“行,那走吧。”聂时休站起身。
木绥无奈地看他一眼,还是随他去了,其实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有个人站在身后的感觉总是好的,大概这就是底气吧。
在车上的时候木绥似是闲聊:“你知道多少?”
“该知道的都知道。”聂时休说这话的时候多少有点底气不足,其实他只顺着查到了闹事的人,至于其他的一概不知,真要下决心查的话应该也查得到,可他希望木绥主动告诉他,虽然可能希望不大。
木绥勾起嘴角笑了笑,没有拆穿他。
她言简意赅地介绍了一下:“我和我前男友分手是因为他劈腿,昨天来闹事的就是他劈腿的那个现女友。”
聂时休皱了眉,脑子里也浮现出那晚上在西郊高球场看到的那个男人,啧,人面兽心不干人事儿啊。
“都狼狈为奸了还来找你麻烦?这脸皮也忒厚了。”
“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所以想问问看,顺便和从前做个了断。”
他们俩顺着地址找到了一处小区,刚一上楼便听到有一家门内有争吵声传来,声音大得连门墙都兜不住。
“郑若,你少在这里无理取闹,你做了错事还这么理直气壮?”赵许一贯言行有度,此时虽然在吵架,但语气里还是无奈居多。
郑若尖利的声音传来:“我做错事?那你又是什么好鸟!你也别跟我装了,谁不知道你旧情难忘,也不知道木绥给你灌了什么mí_hún汤!你恐怕早背着我和她又勾搭上了吧!还好意思说我?”
“你少污蔑人,这和小绥有什么关系?”赵许的声音陡然变大了。
“怎么?心虚了?戳心肝儿了?还‘小绥’,你他妈的要和她没一腿鬼才信!”
木绥在门外听着自己居然变成了硝烟的中心,一时有些尴尬,她看了聂时休一眼,见后者俨然一副活阎王的面色,她叮嘱了一句叫他待会儿少说话,便敲响了门。
门内的争吵戛然而止,就听门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门砰的一声被打开。
赵许看见来人竟然是木绥,一时之间竟不知作何感想,脸上本来愤怒的面色在须臾之间变了又变,竟显得有些扭曲,他说话都打了个磕绊:“小……小绥,你怎么来了?”此时又放眼看见了木绥身后面色不善的男人,不由问了句:“这位是?”
郑若也循声而来,一见居然是木绥找上门来了,她非但不为自己所做的事心虚,当时还有一种抓了个现行的感觉,顿时睁大了眼就想开骂,可下一秒她也看见了聂时休,连绵不断涌上来的难听话顿时就梗在了喉头。
第一个念头是,她上次见过聂时休,知道惹不起,第二个念头便是,他居然真肯为小情人出头?
木绥见诸位面色各异各怀鬼胎皆不说话,清了清嗓子便开口了:“都不说啊?那我说了。”
赵许回过神来:“进来说吧,喝杯茶。”
木绥想着依郑若不听不听的性子,估计几句话说不清,又不想在门口丢人,所以便同意了。
郑若虽然不满,但也没有说什么,木绥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聂时休,心想带他来还对了,恶人自有恶人磨?
进去之后她也没坐,直接便进入主题:“郑若,我今天是来索赔的,昨天花店里的材料损失以及人工损失还有精神损失费,喏,我粗略算了一下,两万八,现金或者转账都行。”
赵许一听这个便皱了眉,转过脸有些凶狠地看向郑若。
他从来没这么瞪过郑若,一时间竟还真把她唬住了,但郑若还想抵赖:“你说什么?木绥,你少污蔑人!”她怯怯地看了聂时休一眼:“再说,凡事不得讲个理。”
木绥笑了一声:“不见黄河心不死是吧,喏,这是你雇的那几个人的照片还有他们的指认录音。”
说着就从包里掏出了一个袋子。
郑若一听这个脸都白了,但她没看,还是嘴硬道:“这……这又能说明什么。”她记得她雇人的时候裹得很严实,应该不至于被认出来。
木绥翻着那些照片漫不经心道:“给你证据就是走个过场,你认不认这笔账我都要算在你头上,那天我跟你说过的话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郑若有些心虚地大声吼道:“木绥你不要欺人太甚!”
“到底谁欺人太甚?你在说笑话吗?”
赵许见木绥咄咄逼人,又看郑若怕得脚下直退,估摸这件事是真的,但此时他和郑若还没有分手,他又一贯有些英雄情结,所以便站出来说:“小绥,这钱我转给你,我也代她给你道个歉,你就别计较了。”
木绥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直盯着郑若:“关你什么事?”
郑若慌不择路,此时居然从木绥这话里听出了维护的意思,她跳出来指着他们俩喊:“你们俩根本就是一伙的,少在这里演戏了!”
她这话是说给在场所有人听的,尤其是聂时休,她就指望着聂时休一怒之下可以不管这事了,甚至反过来收拾木绥也不是没可能,毕竟小情人和外人勾搭上了,任哪个大少都不会忍气吞声。
但聂时休在旁边一句话也不说,跟来压阵的一样。
倒是木绥觉得新奇:“我就一开花店的,你才是演员吧?”
郑若像是打开了新思路一样,突突突就把话倒出来了:“上次要不是你打电话通知赵许,他能来高球场让我难堪吗?他不就是想找个理由和我分手然后和你重拾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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