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说着雾仁手中就凭空出现了一根铁棒,赫然就是当初恶罗王的惯用武器。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雾仁觉得这家伙应该也能触动记忆中的印象了,毕竟那时候他是抱着杀人的震怒攻击过来的,虽然被这女人挡住了让这家伙捡回一条命,可属于大妖怪的气势和恶意,普通人的话恐怕会一生受其影响吧。
从此性格懦弱夜夜噩梦算是轻的,精神崩溃终生犹如行尸走肉也不是没可能,吓破胆这回事不是说着玩儿的。
更何况他觉得自己的妖怪形象怎么看都是千年难遇的吊炸天,根本不存在遗忘的可能。
但对方显然没有如他预料那样回忆起那时‘被死亡支配的恐惧’,总二郎一脸看傻逼中二的表情看着他,一副让人火大的了然模样——
“啊,我知道了,是那个吧?最近也快进入深秋了,冬天快来了你这样的家伙也趁着这个时节把今年份的精力花光是吧?”
“可谁告诉你不打狂犬疫苗就可以到处乱跑的?虽然神经错乱到自说自话误以为认识根本触及不到的人这种事令人同情。”
说着总二郎接过后一步下来,他的司机递过来的手枪,对准了雾仁,眼神中的冷厉完全不同于言语中的恶毒调侃“但同情桂同情,该死还是该死的。”
“总二郎——”西门庆伸手拉他举枪那只胳膊,就被喝止了。
他很少用这样的口气教训妹妹,除非不得而为之。那家伙凭空出现在手上的武器,以及司机的无辜昏迷,光是这两点,总二郎就可以断定这次的事不能按以往的规律处理。
明显是自己妹妹沾上鬼火后招来的神神怪怪,他心里明白物理攻击能不能应付这些东西还是未知数,而且阿庆身负灵力恐怕比他的作用要大。
但因为无法确定的概率让妹妹涉险是他绝对不会同意的事,总二郎在暗示西门庆快坐上他的车先走,自己则拦住这家伙。
然而对方完全没有无视他作为兄长的决断权——话说这玩意儿存不存在过都值得商讨。
总之西门庆见一时半会儿说不通,便直接从后面张开手抱住总二郎的腰,把他整个人抱起来,转了半圈将他挪到了自己身后。
总二郎被这操作一时弄得有点懵,惊骇之余又觉得说不出的丢人,他眼睛都急红了,等着西门庆到“你怎么这么对哥哥?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吗?别不懂事,听话!”
“不是,那家伙要是个普通的拦路瘪三呢,你揍了也就揍了,我还省点力气呢。”西门庆顺毛到“可你也看到了这是我自己的官司找上门的对吧?虽然我不介意你替我处理麻烦,但明明换个策略可以直面怼的情况,为什么要做出断尾求存的怂包反应?”
“看好了,我这就揍他一顿,让你看看什么叫千里送人头。”
“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从小到大无法无天装逼失败的案例还少了?”总二郎不信她吹牛逼“要光是丢脸还可以由着你,可这家伙明显来路不正,你要是有什么万一,地府里那个老不休可高兴坏了吧?”
“喂!说事就说事,你干嘛抖我黑历史?我不要面子的?”西门庆怒了“更何况你都说了,我要是有什么万一,去地府了还有小祖宗照应我呢,吃不了亏。”
“到时候谋个公务员的身份,再让他多花钱打点一下,看看有没有现实的驻派岗位,那我不就完全无惧生死了吗?”
“你怎么就这么不是人呢?”总二郎揪住她的耳朵“敢情有这招打底,现在你就完全不考虑生命随便作是吧?我呢,父亲母亲呢?大哥呢?藤田呢?你还把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哥,你是我亲哥,我特么就这么一说,你倒是会给我加戏,这话你可不能捅到他们面前去,不然轮流回来削我一顿我全把账算你头上。”
“哟你知道怕呀?我还当你已经无法无天一个拉不好就敢擅自飞上天呢,不想明天接到妈妈的禁足电话就给我躲到后面来。”总二郎最后胁迫到。
西门庆哪里敢听他的,虽然太后认真起来要修理她让人难办,但这事能让他处理了?一把手枪管什么用?把那家伙打成筛子都不会死。
“你别仗着抓住我的话柄就威胁人,要是舍得让爸妈操心你就去告状。”西门庆光棍到“而且这家伙的本事我知道。”
“虽然以前可牛逼了,但这么短的时间恢复十分之一就算不错了,趁他病要他命,等我把他的角锯了今后也就一劳永逸了。”
说着西门庆阴测测的看向雾仁,同时总二郎也随着他的视线转向了已经被他们忽略很久,想来怕是不耐烦的家伙。
可入眼的画面却让他们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只见雾仁手里刚刚还拿着的铁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浑身攻击性的气势也半点寻不着,一副完全发挥了他外表纤细无害的样子。
他轻咬着下唇,表情有点纠结,不怎么敢和总二郎对视了,甚至看到西门庆看过去都有点讪讪的感觉。
西门庆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情况,还以为戏精上身,或者听到她的话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对他来说还是个硬茬子,打算战略性撤退什么的。
可西门庆却不容许他想好事,既然都挑衅上门了,那就不要怂怼了再说,轮到下次力量越来越恢复,那她的胜算就越来越低了。
她一副不饶人的恐吓架势到“喂!别说我欺负人,今天大家都别怂,就趁着马路宽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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