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还有那么多姿势等着解锁呢(喂!),如果以为别人从了你今后就高枕无忧,那最后指不定人跑了她找谁哭去?
西门庆自认为找到了重点,嗯嗯!完全可以理解的嘛,第一次都很惶恐的,迹部心里不安也正常。
以至于她便更殷勤了,从架势上就是一副交给我完全放心,绝不辜负你的嘴脸。
迹部看得额头直抽,但换个方向,其实她这么迟钝也是好事,如果两个人都看得太透彻,那只会作茧自缚。
而且这家伙虽然粗暴,但很多问题到了她这里往往是神来一笔,轻巧的就破开局面了,也不能说不是一件好事。
不过下午回到教室,迹部没料到还有件麻烦在等着他。
要说吉田春,倒是从来没有身为富家子弟的自觉,小时候因为任性被父亲赶出家以后,便跟自己表哥生活。
表哥家可和什么政治家富豪扯不上关系,是货真价实的平民,并且现在还经营了游戏厅,之前没怎么上学混迹于中的吉田春整个看起来就是个标准的不良。
这样对自己的显赫家族都毫无关心的家伙,怎么指望他记住那些名流家族的姓氏甚至继承人们的长相?
迹部回到座位时,他还趴在桌沿下缠着水谷雫说话,水谷也是早适应了这烦人的个性,自顾自的做习题,时不时的回应他一两句。
她没什么天分,成绩好全靠埋头苦读和题海战术,和春这样看两眼就一通百通甚至能够轻易考到第一名的天才不同。
因为早上春得罪人的关系,周围一时半会儿也没什么同学找他们搭话,这种状况在水谷雫看来却刚刚好。
他们作为交换生这件事本来就是春的父亲意图逼他回去的产物,按照优山先生的说法,那位先生是想先把春弄到冰帝再说,等适应一段时间再顺势就让他留在这里。
姑且不说这套对春有没有用,然而大政治家的施压他们学校当然只能照办,本来交换生的名单没有她的事,从头到尾只有春一个人而已。
但这家伙坐在校长办公室地上撒泼打滚,后来那位先生也自觉丢不起这人,所以才松口把他女朋友也打包一起送了过来。
水谷雫对于交朋友或者和人打好关系什么的毫无兴趣,虽然觉得被春牵连很麻烦,但冰帝的教学质量确实也让她饱含期待,觉得来体验一次也不是坏事。
果然从上午的课看来这次是不虚此行的,至少绝对不辜负那么昂贵的学费,至于能不能在此期间和同学搞好关系,或者顺便交一两个朋友——
对于书呆子来说,那种事,不存在的。
迹部早知道自己旁边被安排了新同学,这也无关紧要,他之前也有同桌,只是调座位的时候空出来了而已。
对于旁边穿着陌生校服的女孩子,他礼节性的点点头,并相互做了自我介绍,便自顾自坐下等待上课。
谁知回头就看到一个黑发卷毛瞪着一双三白眼死死的看着自己!
迹部挑了挑眉,看到他的校服便了然是另一个交换生,其背景来历他也一清二楚,说起来还是吉田家主当时亲自打电话给他拜的山头——呸!听阿庆说不着调的话久了,自己也容易被带沟里,这样不好。
“有何贵干吗?吉田家的?”迹部问。
吉田春瞪着他来回好久,才断然开口道“不行,你不能和小雫坐在一起?”
“嚯?”迹部兴味的看着他到“说说看,为什么你觉得本大爷坐在哪里是你能反对的事?”
“因为——”吉田春话没说出来就被水谷雫用课本扇了后脑勺,随即那妹子转过头,对迹部郑重道歉到“对不起,请无视他吧。”
“这家伙会隔绝我和一切有魅力的男孩子,请把这当做他对你的认同吧,给你添麻烦了。”
饶是以迹部的见多识广,都没看过这么耿直的女孩子,明明对于她来说吉田春该是让她尴尬难堪了。
可她就这么说出来了——完全没有任何只得骄傲的地方好么,他的魅力什么时候需要一个臭男人认同了?
他回头看了看西门庆,见她正和那个有跟踪狂倾向的同桌说话,有种想喊她过来看热闹的冲动。
看呐!终于又找到一个和你一样能若无其事说出羞耻的话的家伙了。
可这事没完,吉田春虽说被拘住了,但仍然不放心,这家伙有被害妄想,自从山贤的事过后,就老防着有人挖他墙角,放任水谷雫和一个自走荷尔蒙在一块儿可还睡得着?
所以见天的下了课就不做别的,跑到这儿来死死的盯着迹部的一举一动,连有时候同桌间互借一个橡皮两人的手都得被他瞪穿。
迹部被膈应坏了,水谷同学是个难得的理想同桌,不多话,没有其他女孩子的对他的过度关注,一心学习,不能更省事。
可惜带了个烦人的随身挂架,虽说他早已喜欢瞩目,但谁会耐烦这种自说自话的盯梢?蠢不蠢?
关键是要严格说来那家伙也没干出格的事,上手把他扇回去又觉得好像自己在意似的,搭理无聊的家伙怎么看很蠢,那家伙脸皮又厚,可是把迹部憋屈的。
最终这件事的解决又证明了迹部当初的看法,那就是阿庆虽然是个笨蛋想得不够深远,但大大咧咧的行事却很多时候能弥补他顾虑太多的短板。
这天西门庆中午找迹部一起去餐厅,就看到吉田家那位瞪着她男朋友发射死亡射线。
一开始她还不明所以,以为迹部那嚣张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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