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死的“猿粪”呀!
三个女人对红绯的诽谤,惹得在场的三个男士很是不爽,但将离不喜逞口舌之快,只冷冰冰地瞪了她们一眼,便不屑再瞧过去了,将洐作为年纪大了不是一点点的成熟男人,自是不会同这些不入流的女人计较,倒是季远冷哼一声道:“没想到,在你们眼里大,是只知道玩乐的人便能进的。”
大?
众人都吃了一惊,纷纷望向红绯,本来想着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如果学历低点成绩差点,自己还有追求的信心,可人家玩的好,学习也好,长得又漂亮,身材更没话说,不免生出自惭形秽之感来,顿时踌躇不前。
当然,一般自卑的男人,是比较有自知之明的,对于以自己为中心,全世界都该绕着自己转的某人,就不这么认为了。
眼前的女孩子这么优秀,这么完美,和自己不正是绝配吗?
天下弦歌,不,现在该称他为我为谁狂,迈开自认为潇洒迷人的步子,走到红绯一行的面前。
“你好。”
红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叫我?”
“嗯。我是轩辕杖的玩家,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和我同一个服务器的?”我为谁狂很聪明的没报出自己的名号,因为他知道这次被邀请来的都是各服的名人,买号这个事到底不光彩,还是守口如瓶的好。
“有事吗?”
“你打球的姿势很漂亮,估计水平不错,切磋下吧。”
“没兴趣。”
直接拒绝,好不留情。
红绯小时候,她姐姐和她说,看一个男人,就要看他的眼睛,大多数男人都是很容易懂的动物,因为他们的眼睛会泄露自己的心思。而眼前这个人,虽然长得不算难看,或许还称得上帅气,可一双眼睛里都是对她的占有和yù_wàng,对于初次见面的人来说,太过龌龊了。
季远和将洐闻言捧腹大笑,多可爱的红绯。对于这样的男人就应该毫不留情的拒绝,何必给面子,又何必留情面?
我为谁狂有些下不来台,情不自禁地挡在红绯的面前。红绯瞪了他一眼,怒气渐渐往上升。
“我和你打。”
一声不发的将离,终于冷然地站起身,与他对视。他的眼中不带一丝情感,让人望而生畏。
将离随即优雅自如地脱下风衣,露出纯白的衬衫,明明是这么阳光的装扮,却在他黑发黑瞳的对比下,更显得清冷俊逸。
“你?”我为谁狂大笑一声,“好,不过是男人的话就别打娘娘腔的美式,来斯诺克怎么样?”
“随你。”
懒得看他,将离默默地挑选杆子,和红绯随意的态度相反,他选斯诺克杆子很慢很仔细,要对比花纹,材质,还要试下平稳性,几乎把这里的杆子选了个遍,都没有适合的。将洐知道他的脾气,平时都用白蜡木的球杆,这里的公用杆不会用质量太好的,因此偷偷找经理说要当场买一根,虽然和他用惯的那根不能比,但总比公用的来得顺手。经理见到大客户,立马拿出最好的几根,可将离却让他失望了,比了比手中那根皮头都有点松掉的杆子说:“就这个吧。”
红绯,将洐,季远立马都囧翻了,好啊这家伙,别人都以为他在挑最好的,没想到却是在选最差的。
我为谁狂冷笑数声,就让你装吧,前面一个人坐着不打,根本就是水平见不得人,不然水平真高到没有对手,又怎么会不表示出来,让大家瞻仰崇拜一番?当然以我为谁狂的脑残理论,为人要越高调越好,对于将离这种低调的做法,自然无法理解。
比赛开始,我为谁狂全力以赴,将离漫不经心。因此15颗红球还剩1颗的时候,我为谁狂已经得了50多分,而将离才堪堪4分——这4分也是我为谁狂不小心失误,白球进袋,送他的。也就是说,他到现在为止,一分未得。(50分里面,将离故意送分也不再少数。)
周围有人开始嘲笑,有人窃窃私语,有人觉得胜负已定就不再观看自顾自完去了,不管是谁,除红绯他们以外,所有的人都以为将离输定了。
红绯同季远他们窃窃私语,“还一颗红球,可以做斯诺克了。”
“嗯。”
话音刚落,将离一个小拉,红球打飞,白球躲黄球后面,做了一个斯诺克。接下来轮到我为谁狂,他必须用白球击打红球,可红球被黄球挡住了,不能直接打到——这就叫斯诺克,翻译成中文叫“障碍”,如果不想办法打到,就要送将离分数。
我为谁狂随便打了一杆,白球没打到红球却碰到黑的,送了将离七分。
“运气不错。”他还笑得出来,讽刺了将离一句。
将离默默无言,压低身体,又是一杆——斯……诺克,还是斯诺克!
我为谁狂冷笑一声,“我看你还你能走运到什么时候。”
可,幸运女神好像特别喜欢将离,连续12杆里,有10杆做成斯诺克,我为谁狂光送分就送了50多分。这下所有的人都沸腾了。因为运气再好,也不可能做出这么多斯诺克,这个将离用最差的球杆,打出了最精妙的球,水平比一般人可不知道高了多少呢。
既然分数够了,将离也不再同我为谁狂废话,拉杆,推杆,斯登,左塞,右塞,克拉克,扎杆,各种杆法都使了出来,实在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不一会儿,所有的球都被清光了。
好吧,将离同学要么不出手,要么就不给人活路,先把人捧得高高得,再让人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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