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思思捂住耳朵只觉自己精神受到了莫大的污染。
可沈寒山那臭不要脸的还演上瘾了,掐着嗓子回答:“不!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坚持维护吴同志专用钉耙的权利!”
吴思思躺在床上两眼一黑,终于大喊了一句——“救命!”
想到这,吴思思身上忍不住打了个抖,一脸嫌弃地撇下沈寒山自己往楼上走。
几个人才上了二楼,那头突然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披麻戴孝”的女人,气质有点风尘气,偏偏全身上下没点颜色,像是要硬憋出一点儿清纯的感觉。
那姑娘看见刘晋的脸,眼睛都发亮了,张嘴套着近乎:“哟刘少,你回国了呀?”
刘晋挑眉看了眼旁边的李琴,见她一点反应也无,不禁轻咳一声,笑着回答:“是啊,小月你可越来越漂亮了。”
那被喊做小月的姑娘娇嗔一声,甩着兰花手回答:“讨厌,人家叫小妲(da)啦,维妲。”
说完,又看了眼他身旁的李琴,露出一脸戏谑的表情,好笑地问:“这女的谁啊,怎么穿的这么…乡土?”
刘晋皱着眉头刚想开口教育。
没想沈寒山那头倒是先“噗”的一声笑出来了。
那女人身上的衣服虽然看着没色儿,但好歹也是大牌产品,见自己被人笑话,立马扬着声音问:“你你你笑什么啊!”
沈寒山上下打量她一眼,看着她那身白色的装扮,还有扑了不知几层粉的脸。
忍不住一脸真诚地回答:“老妹儿你别多想,我这不也是第一次见到成精的卫生纸么。”
作者有话要说: 想到我思思和狍子,要为夏家这三个神仙助攻,我的心就滋哇滋哇的方。
第51章
李琴站在原地,还没从起初的惊讶里抽离出来。
这会儿听见沈寒山的话,心中更是不解,直接一脸严肃地开口问了句:“但我听同事说,建国之后不是不许成精的吗。”
她的声音太过于真诚,一时半会儿都挑不出半点的刺儿来。
几秒的沉默之后,周围的人才敢开始低着脑袋憋笑起来。
夏五最先一个没忍不住,很是浮夸地憋出了个意味深长的嗝。
脸上露出一点尴尬,赶紧轻咳一声,夹起小猫步,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快步往餐厅里走去。
谁知屁股都还没坐热,刚刚吃了两口热乎的面条,那头她爸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夏大教授那边或许是才到家,还有些气喘吁吁,开口就是一句:“乖仔,你妈和你在一起吗?我刚才打她电话一直不通,不是被人贩子拐走了吧?”
夏五默默地翻个白眼,压根都不稀得搭理他。
见过拐小男孩小丫头的,你见过拐一五十多岁整天嘴巴不消停的妇女的么!
说起来,夏兽医也的确是一个苦命的人,平时不住家里,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她这俩腻歪的爹妈。
五十多岁的人了,一天到晚还亲爱的来亲爱的去,一时半会儿联系不上就心里发慌,不把周围的人挨个骚扰一遍,那一准不能完。
简直是几十年如一日坚持散发中老年恋爱腐臭的业界标兵。
而且夏兽医的妈陈女士还是个特别爱操心的碎嘴。
她固执地觉得自己这个闺女虽然看着敞亮,但其实内里就是个二百五。
二十郎当岁的年纪,不好好跟人恋爱、享受爱情的滋润,反而喜滋滋地继承了她爹一手给猪看病的学问,整天吊儿郎当没个正形,有时左手拿个破碗,灰头土脸的朝你一笑,跟街上讨饭的似的。
夏五可不知道她妈心里是这么想自己的,不然她一准要造反。
砸了砸嘴巴愤愤地挂上电话,只觉老夏同志小题大做。
想她妈陈女士纵横江湖这么多年,风光泼辣了一辈子,还真没碰见过能拐走她的。
当年她哥夏添备战高考那会儿,陈女士凭着一把扫帚一天能赶跑不下三个试图来打扰他复习的女学生。
后来夏添得了状元,一堆不怀好意的记者上门采访,又是陈女士一人站在大门口,老脸一摆把人吓了回去,那一副一妇当关万夫莫开的姿势,看着比门神还要可怕。
就这么想着,夏五终于差不多填饱了肚子。
李琴那头不想和刘晋多接触,连忙跟着夏添坐上了沈玉薇的车。
夏五坐上沈寒山的车,让他顺道送自己回公寓。
可没想到这会儿中途有段路堵车堵得挺狠,沈寒山是个等不得的性子,索性掉头绕了个道,想着从旁边的另外一条路插过去。
那条路上有个广场,正好是夏五的妈陈女士平时一大根据地,白天一群狗友聚会,晚上就是一群大妈大爷歌舞升平。
这会儿,夏五刚透过车窗无意地朝那头瞧了一眼。
突然两眼一张,大喊一声:“停!”
沈寒山被她这动静弄得一紧,下意识地踩了一脚刹车,等车子停下来,皱着眉头没好气地问了句:“你他妈见着鬼了啊。”
夏五一边下车一边回答:“比鬼还可怕呢。”
吴思思觉得好奇,忍不住也跟了上去。
只见那原本群魔乱舞的广场舞大妈这会儿都混做了一团,其中一个领头的最为明显,可不就是夏五的妈陈兴兰么。
陈兴兰这时候已经摆出了自己多年没有拿出来的泼妇架势,脖子一昂,看着还有越发精进的架势。
指着对面的一个女人开口就是一句:“呸!国外来的了不起啊!国外来的屁股涂过金啊?穿这么花里胡哨的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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