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了,好生回府学读书吧,剩下的我会看着处理好”
“不对啊爹”姚未见其他三人都点头了,一下着急起来:“合着我们四人破了这么大的案,就没点奖励?”
姚大人看了看他,一个没忍住,爆了粗口:“奖励个屁!”
这弯弯绕绕的他还没理清楚呢,败家子就要开始伸手了,姚大人险些气得跳脚:“这一团乱麻的,若是在能不得罪人的时候结了这案子,本官会少了你们的好处?”
说完,四人就被赶出了姚府,严格说来是姚未被赶,他们被顺带,姚大人连个马车都没给他们备下,几人相顾看了看,只得徒步走回去。
路上,姚未还在纠结这事儿:“你们说,要怎样结这个案子才能一举拆穿那和尚又不得罪上淮的贵人们?”
风迎面出来,掀起了四人的衣摆,阳光透过树梢洒下光芒,打在下头几人不疾不徐的人身上,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年轻人独有的傲然自信。
“此事,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端看怎么取舍了”
“哦,快说说,怎么难,怎么简单了?”
“你瞧郁兄带笑的脸,不也早就心里有谱了吗?”
“你们两个就会打哑谜”
“放心吧,姚大人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选的”
在这一问一答间,四人已进了府学,刚到兰院,就见隔壁梅院的学子在门口看着他们:“这两日你们都不在,恐怕还不知道呢,下月初要进行考核,才进学里的一竹、二竹、三竹都要进行比试”
“考核?”四人一愣,姚未已经朝前走了几步:“多谢兄台了,不过这在哪儿考核?”
那学子指了指靠着房舍不远的桃林:“在桃林下”说完他还把听过的小道消息一并说了说:“听说若是第一年进学的学子有天资出众的,还会同第二年,甚至第三年考核最优秀的弟子进行比试,唉你们说这不是摆明了欺负才入学一年的吗?那些两年三年的读书久,论学识自然要胜过才入学的,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或许是吧”姚未有心想说,他们兰院除了自己外,个个都是天资不凡之辈,上回就助他赢了一个三年的彭海,想必赢其他人也不再话下,不过他谨记着其他人说的,凡事要低调,到底没把这话说出来。
等进了兰院,他这才敢把心里话说出来:“要我说,比试比试也好,省得那些读了三年的学子目中无人,眼高于顶的看不起人,就你们三个,随随便便出去也能把他们比下去”
“话不能这般说”施越东正色的说道:“入府学三年的学子里也有不少名声鹤起,且有真本事的,与他们相比,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白晖背着他们坐在石凳上,动作自然的煮起了茶,头也不回的告诉他真相:“姚公子是觉得咱们赢了一个彭海,所以也能赢其他人呢?”
“难道不是?”姚未可记得那彭海据说还是个渝州境内出门的人物呢,那些儒派弟子把他说得天上有地下无的,把彭海吹得神乎其技的,最后呢?
“不同的”郁桂舟拍了拍他,道:“彭学子之所以会输,只是因为没有防备,为人又太过傲气了这才被我们钻了空子,再则他是以心算学被人广而为之的,提起他第一个想到的也是心算,真要提及学识,彭学子自然不及旁的”
说完,他给白晖等人打了招呼,先回房了。
白晖眼睛紧紧盯着桌面,只对走过去的郁桂舟道:“茶煮开了等你来”
郁桂舟轻笑着回了一句:“劳白兄惦记了,在下一会就来”
郁桂舟回房换了一身衣裳,在书桌上坐了一会,案上,那夜他放的海棠花依旧镇着下头的白纸,透明的石头还折着光芒,郁桂舟拿在手上细细把玩了一会,这才重新放回了纸上,渡步出了房门。
谢家村里,近日也发生了不少事儿,先是那谢地主家的公子,谢春晖那个童生不知为何被人扒光了衣裳扔在了巷子里头,最后闹得个大红脸裸着身子跑回了家,因这事,谢春晖是不敢去孔秀才处读书了,出门又怕被人指指点点,只得每日缩在屋里,他原本就因着没考上秀才公而脾气有些暴躁,如今丢了这么大的脸,更是使劲在屋里折腾,谢夫人原本买了伺候他的两个丫头被折磨得苦不堪言,险些投了河,好不容易被人救下,颤颤抖抖的不敢回去,还掀了一截手臂让人看,那上头的青紫被水一泡,更是肿得要跳出来似的。
虐待奴婢的事儿一出,谢地主家更是没脸,何况,那两个丫头家的人也得了消息,如今整日跑谢地主家闹,谢地主一家被闹得苦不堪言,最后只得好生安抚了那两家人,把丫头还了回去。
只是这些事一出,谢地主家终究成了笑话。
谢地主最是好面儿的人,连接出了这些事儿,向来在谢夫人面前大气儿都不敢出声的人更是喊着要纳妾生孩子。
谢春晖如今这样看着是废了,他总不能没有子嗣把家业发扬光大吧?
谢春莹劝了谢春晖几回,见他油盐不进的,也知道哥哥靠不住了,但谢春晖再靠不住总是亲哥哥,若是谢地主娶个小的生个男孩,这家业不就成别人的了吗?
为此,谢春莹劝了谢夫人,又安抚了怒火高涨的谢地主,两人也冷静了下来,一想,谢春莹说得没错,家里头女人多了总是乱根,何况如今娶个小的谁知道生下来的是男是女,等他长大又要多少年,况且家里还有个嫡大哥,顶着小娘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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