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珩对着严怀宇身后的那群人淡淡地环顾了一圈,“相不相信是我的事,你们需要做的就是服从我的命令,执行我的命令。”
坐在位置上的李宗勇此时也点了点头,“没错,部队里讲的就是无条件服从。”
在场的人听到营长这么说,不禁拧起了眉头。
聂然明明没有任何错,却也要因为一句无条件服从而被关禁闭,而且一关就是半个月。
如此的无理和独断!
难道他们不知道其他士兵看在眼里会心寒吗?!
他们当兵是因为他们对于国家有着一腔的热血,所以才来这里进行严格的训练,而不是遭受这种不平等的待遇!
严怀宇虽然来部队的目的并不是这些,但……遭遇到这些,还是会让他愤怒。
他眼底的怒火越来越甚,像是隐隐有火光在跳动,他紧握着拳一字一句道:“如此专制的服从,我是不会服的!”
“目标训练场,跑到服为止。”霍珩丢下了这么一句后,便转过身不再看向他们。
严怀宇死死地握着拳头,恶狠狠地怒声道:“跑死我们,我们也不服!”
然后率先就走了出去。
其余人看了眼营长,见他没有发声后,失望和愤怒让他们愤然离去。
此时他们的注意力已经不再是聂然被关后的求情,更多是对于作为一名士兵对于部队的失望!
坐在位置上的李宗勇看到自己的兵带着愤慨离去后,这才皱了皱说道:“半个月,这是不是有点狠啊。”
霍珩径自坐在了李宗勇的面前,却沉默不言。
“小两口吵得那么凶啊?”李宗勇看见他脖子上被聂然抓出来的印记后,不由得惊讶地道。
这脖子都受伤了,应该是打起来了吧。
到底什么事情值得这两个人闹得如此大的地步?
面对李宗勇惊诧,霍珩对此只是摆了摆手,“没什么大事。”
“还没什么大事?你看看你的脖子,再瞧瞧我的兵,都犯众怒了!你这是要搅得我这预备部队不安宁啊。”李宗勇靠在椅背上,听起来虽又责怪的意味,但脸上怎么看都像是看好戏的样子。
“你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霍珩的脸色此时也不怎么好看,沉重异常。
“说实话,我不怎么放心,你们两个吵架把我的兵一个个折磨成那样,我心疼啊。”
看着李宗勇那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霍珩眉角微抽了一下,“我当年被你虐得差点脱水死了,都没见你心疼,甚至最后还把我从病床上拽起来做耐寒训练。”
一提起当年年轻气盛时的英雄往事,李宗勇就有些心虚了起来,“咳咳咳……总之,你们两个都给我悠着点。”
“知道了。”霍珩应了一声后,起身直接往外面走去。
他走出李宗勇的办公室后并没有没有回去,而是直接去了训练场。
远远的,他就看到了几道身影在训练上移动着。
霍珩站在训练场入口的黑暗中,他的眼神深如冰潭,就这样看着他们一圈圈地绕着训练场跑着,偶尔他还能听到严怀宇对于自己的咒骂。
空旷的训练场上,只听到他们的脚步声以及时不时随风飘散的骂咧声。
突然,身后一阵脚步声逐渐响起,越来越近,直到站定在霍珩的身边后,这才停了下来。
“不会出问题吧?”
霍珩没有回头地答了一句,“不会。”
“其实……陈悦没什么太大的问题,脚只是轻微扭伤而已,关半个月是不是太猛了。”身边的人轻声嘟囔了一句,特别是最后那句话时又轻了几分,以至于在呼啸的大风里,几乎听不清。
终于,霍珩扭过头看向身边的人,“那安教官觉得关多久才合适?”
“我觉得三天就差不多了。”安远道极小声地嘀咕着,眼神放在远处那些在罚跑的几道身影上。
“有人说安教官有个外号叫安魔头,我想这应该是谣传。”霍珩也将视线重新发转移到了训练场上,声音被风吹得有些幽远了起来。
安远道被霍珩的这句话一激,当下就有些尴尬地嚷嚷了起来,“我……我……我就是随便一说而已,当……当什么真啊。”
他因为激动而变大的声音引起了训练场里那几位的注意。
此时霍珩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不远处的路灯光线薄薄地镀在他身上,又半隐没在阴暗里,整个人看上去阴冷了几分。
他就这么无声地站立在那里,但却让人觉得心头像是被压了一座山。
几个人沉默地继续往前跑着,那满腔的愤怒都化为了动力,使得脚下的速度也不自觉地快了许多。
看着训练场里他们无声的快跑,安远道拧了拧眉头,他真有些担心这次的罚跑事件会重演那次的罚站事件。
想想也挺头痛的,那个聂然才来部队不过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把部队闹得这么人仰马翻的。
正当安远道郁闷不已之时,忽然之间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叫喊:“安教官!”
安远道一听,转头看去,只见方亮和汪司铭两个人从远处跑了过来。
“你们跑过来干什么!”安远道看了眼时间,马上就要熄灯了,他们两个现在跑下来,不要被警告处分吗?!
方亮跑到安远道面前,开口的第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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