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的点了点头,临近桃夭湾的时候,二人便分道扬镳了。
看着帝君和阿蛮飞远了,本想着先去桃夭湾见见白眉老头的,但还没等她下去,远远地一只小青鸟便扑棱棱的飞了过来。
是桑佩给她带的传话。
听完后,捏了个诀,便朝着人间飞过去了。
那厢,东亭刚刚飞抵府中便直直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走过去。
阿蛮高声抗议着都要把他的屁股给摔成四瓣儿了,可帝君便就像是没听见一般,就快步走去。
一开屋门,看着那莲花仍旧像往常那样立在浅盆中,他的心底倒是松了口气。
水,倒是少了不少!
“桑佩!”一道声音从云端传了过来,虽然不是太清晰,但却听得出来挺着急的。
桑佩抬头往上看,云间一身青色罗衣紫裙却是一个健步冲了下来,这次落地落得有点着急了,良娣往前跑了几步才稳住了自己的身形。
转身,看着一袭红衣的桑佩,腰间佩剑,颈系领花看来已经是揆叙女帝身边的武将了。
只是,良娣现在顾不得这些,看着四下无人的街巷,这才敢打开自己身边的结界,“你刚刚跟我说,伯季又怎么地了?”
“我也刚刚赶到,是桑吉托青鸟来的话,说伯季的身子不知怎的又裂开了!”桑佩气喘吁吁地看着良娣,显然她也是匆匆忙忙的跑来凡间的。
来不及喘口气儿,良娣拖着桑佩便往桑吉家里走去。
“我离开的这几日,青蛟帝宫可有什么事?女帝可又说什么吗?”良娣带着桑佩急匆匆的走着,嘴上,心里却是也不能停的。
“还好,女帝问起几次你什么时候回来,近两日问起的倒是越发频繁了。其他的没什么。”
“姑姑有事?”
“无事。”
笃笃笃,门上的门环已经烂掉了一个。无法,等了半天还不见有人来开门,良娣便只好一掌将那本就已经摇摇欲坠的木门给劈开了。
一进门,上旁的桑佩却是惊呼了一声,“桑吉!”
说着,便快步上前,想要将那压在桑吉身上的伯季给推开。
只是推了半天那两人却是纹丝不动。桑佩怎么说也是习武出身,饶是一般的仙家男子也打不过她的,现如今竟然连一个莲藕做的傀儡都推不动,心下不禁是暗暗惊讶!
“姑姑!”
桑佩望着良娣,竟然一时也无法了。
“你起开!”说着,良娣便上前两步,将腰间的凤羽扯下,催动内力,那凤羽便飞到了那趴在地上的二人上方。
凤羽将那傀儡身上的灵力吸食殆尽后,那傀儡却是轻轻松松的从桑吉身上掉了下来,良娣和桑佩二人,一人架起桑吉的一条胳膊,生生的将她拖回了屋内。
“咱们现在轮流给她送灵力,看看情况怎么样。”说着,良娣率先握住了桑吉的手。“你出去看看有没有别的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将那人偶收好了,别吓到旁边的一干凡人们。”
“诺!”应声,桑佩便出去了。
看着躺在床上的桑吉,脸色惨白。
那边,东亭躺在榻上,眯着眼看着那朵莲花,一挥手,却是将那莲花给硬生生的斩断了。
“原来如此。”
幻化的莲花一瞬间便烟消云散,那里还有他走前的活力。
香炉里翠烟袅袅,不消一会儿竟然幻化出一个人形的模样。
只见那人形匍匐在地,脑袋贴着地面却是瑟瑟发抖,显得十分恭敬畏惧。
“你真是翅膀硬了,连魂魄都不想要了,还妄图迷惑本帝?”榻上,东亭的身形,语气愈发显得慵懒,只是那淡淡的语气中却是一丝震怒,“花道,你的翅膀倒是真的硬了!”
“帝君,宽仁。”匍匐在地上的烟形人影便是本应该早就已经烟消云散的花道,只是,现在的他却不复往昔的插科打诨了,言语中都透露着庄严,就好像他是第二个东亭帝君一样。
东亭没说话,显然是在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花道知道自己是您灵力的一部分,若无您的仁慈我也不会自由自在的活过这段时间,甚至遇见她。”说着,那人影却是抬了抬头,只是那淡淡的五官上除了流动的云烟便是再无其他,“只是,帝君,她不同,她不是一个替代品,所以还望请帝君放良娣一条生路可好?”
“你拼死离开这莲花下到凡间就是为了那个掌使?”东亭的声音听不出是怒是悲,只是就这么定定的看着眼前的那一缕残魂。
“是!”铿锵有力,只是却显得那么卑微,“我自知连您的一部分都不算,可良娣不同,她也是有她自己的,您这么做不仅仅会毁了她百年的修为,若如不慎她甚至会坠入魔道,乃至灰飞烟灭啊,帝君!花道求求您,求求您和揆叙女帝放这个仙草一条生路吧!”
“可她生来就是为帝姬而生的!”一道女声不轻不重的响起。屏风外,一身玉衣磷裙的揆叙走了进来,一字一字说的无比清楚,“她,生来便应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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