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逗她两句。
只是见自家阿姊越发耍小性子了,真不知道到底现在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了!
叹了口气,秦凤梧也是颇为无奈道:“阿姊,你可还记得青蛟一族每年的祭祀大典吗?”
见阿梧这么说了,秦凤兮在心中百转千回的想了一遍,现在心中却是“咯噔”一声,暗叫:糟糕!
霍然起身,拉着秦凤梧便往院子外面跑去。
“阿姊,阿姊!”秦凤梧被她拖着直叫唤,“阿姊,你,你别跑了,出不去的,你出不去这东帝府邸的大门的!”
秦凤兮跑了两步便慢慢停了下来,看着脚底下的禁制,气恼的跺着脚。
“怎么!?东亭这还是怕我跑了不成吗?!”秦凤兮现在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已经快要烧起来了。
东亭的法力,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的她都拼不过。更何况她现在灵力尽失,怕是连个几百年的小妖精都打不过。
“阿梧,把这禁止给我打开!”秦凤兮现在真的要被气坏了。可以一旁的秦凤梧却也是甚是为难的看着地下,“阿姊,你觉得若是姐夫认为我能把这禁制给破了,还会告诉我和图琛他们吗?”
秦凤兮当真是觉得自己被气糊涂了。连这茬儿都给忘了。
“图琛呢?”她转身,却早就已经看不见那图琛和阿蛮的身影了。
【若水河畔】
揆叙女帝已经落坐了。良娣自然是跟着坐在了她的下手,本以为会安排自己坐在东亭的旁边,想到这里,良娣不由得皱了皱眉。
她这小小的异样自然是没能逃得过在场所有早已经有防备人们的目光,她的一举一动也早已被周围的人给牢牢地盯控住了。
“阿兮。”坐在上首的揆叙笑吟吟的轻声唤了她一声。
闻言,良娣看向她的方向。
“帮我把你案几上的桃花酿拿过来可好?”说着,还慵懒地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酒壶,“我的已经被喝光了。”
“这么贪杯,小心一会儿喝醉了可没人把你扶回去。”良娣怪她贪杯,却是已经笑着站起来想要将自己案几上的酒壶递过去了。
“无碍。那就任我在这里睡他个天昏地暗好了。”
揆叙也笑着,只是那眼神中的笑容却是丝毫不达眼底。
在接过良娣递过来酒壶的那一霎那。那双纤纤玉手已经紧紧扣住了那良娣左手的命门!
“阿叙!”良娣惊了一下,吃惊的看着面前早已神色清醒的人,酒壶应声而落摔得粉碎,那里面的的桃花酿也已经撒了一地,满室飘香。
“良娣!”揆叙看着眼前的女子,却是冷哼一声,叫出了她真正的名字。
一声“良娣”,让她只觉得自己的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浑身抖得像是筛糠一般,故作镇定,仍旧笑吟吟道:“阿叙,你,你在说什么啊?”说着还朝着东亭的方向也望了过去,期望东亭他能够为自己说些什么。
只是东亭仍旧喝着自己的茶水,置身事外像是什么也听不见,看不着一样。
瞬间,良娣的心便凉了半截。只是,不能!她还不能认输,只差一点点,只是还差一点点她就能成功了。
论武力,东亭和揆叙都在这里她若要跟他们打起来无疑是以卵击石的。所以,必须要装可怜!一定要用这张脸装可怜到底!
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仍旧看着揆叙。
只是揆叙给她的却是冰冷的警告与不屑。手上的法力仍旧紧紧地控制着她的命门。
良娣真的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的。
“阿叙……”
“别挣扎了!没用的。”一道温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大帐的帐帘被掀了起来,进来的人正是鸾慕,说话的人也是鸾慕。
那温润如玉的脸庞上此刻也是写满的淡然。而他的身后还跟了一个人,这个人,良娣却并不认识。
看着良娣有些涣散的眼神,东亭,揆叙和鸾慕便已经知道了一切,也洞悉了一切。
“噹”的一声,是东亭将手中的茶盏放到案几上的声音。
“你不认识他?”到现在,东亭这才缓缓开口道,“秦凤兮,不,你是良娣。你当人不会认识他了。”
“伯季!”良娣吃惊的叫出了声,她双眼睁的大大的,吃惊的看着那名普通的人,“你是伯季?你就是伯季,对不对!?”
她像是发疯了一般的想要扑上去,可奈何自己的命门仍旧被揆叙紧紧地扣着,此刻的她便更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狂乱却没有力气去挣脱牢笼。
众人在场,也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良娣发疯。好似很有耐心的等着她没有力气了,脱了力一般的跌坐在地上。
此刻良娣顶着秦凤兮的这张脸却是没有往昔半点儿的高贵与矜持。衣衫不整,发丝散乱。
许久,揆叙见她终是不闹了,那握着她命门的手却是不自觉的松了松,“出来吧!把阿兮剩余的灵魄还有她的身体还给我们。”
揆叙的话就像是刀子一般,一字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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