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图琛转过头来,看着院子里那孤零零的一架秋千。
“帝君怕您回来了他还未归,所以就动手帮您做了一架秋千,说是您闲得无聊的时候可以玩玩。”
“东亭亲手做的?”
图琛点头,“帝姬,若您没什么事情,属下就先告退了。”
看着图琛好像要着急干什么事情似的,秦凤兮自是应允了。靠在窗户边上看着那架秋千。
怎么会无聊呢!东亭这人真是的……
晚上,估计是阿蛮已经睡下了。那小青鸟才灰溜溜的跑了回来。羽毛都有些乱了,轻轻地靠着枕头,在秦凤兮的脸颊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
“你回来了,吉祥。”秦凤兮睡眼惺忪,顺了顺它的小羽毛,却又睡着了。
怕是赶车赶的累了,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秦凤兮才从自己的屋子里踏了出来。
溜达了一圈儿,也没见着阿蛮和图琛的影子,身边的一些仙娥们也都是海棠花幻化的,不说话。
秦凤兮用了膳,自己一个人自是无聊得紧,慢慢儿的在庭院里溜达着,只是逛着逛着却是到了东亭的房门前。
虽然东亭最喜欢在水榭待着,可要到了更衣的时候还是会回来一趟。
东亭的屋子她已经不知道进了几百次了,熟门熟路的,一推就开。这屋子对别人设了禁制,可对秦凤兮却没有。
自然这次也是不会例外,细细打量着屋子里的一边一角,还是她三百年前离开时的模样,或者应当说不论是人还是物都是她离开时的模样。
这样,也算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了。
在屋里了绕了一圈儿,倒是发现了不少东亭的字画,字,秦凤兮是不感兴趣的,倒是这画儿上的美人儿,她倒是很感兴趣。
手指尖触碰着宣纸,东亭曾在这纸上勾勒着她的眉眼。
看得出来这些画有新有旧,有的连画角都蜷了起来。貌似被人摸过了很多次。
那画中的女子面容姣好,只是额间的一朵凤凰花与她额间的一朵桃夭花却是最为不同。
看着那朵凤凰花,秦凤兮想着良娣。
自己现在的那副身子已经完全被良娣的灵魄占据了,虽然东亭,揆叙,鸾慕他们都说过不让自己插手这件事情,他们会解决的。但想到良娣,秦凤兮却是觉得还有点儿不放心。
“铮”的一声,那声音微弱,可整个房间里也是寂静无声的,秦凤兮扭头看着挂在墙上的重华。
东亭竟然没带着重华剑就出门了。
不过也是,东亭出门也不怎么佩剑,不然大家都会以为东亭帝君佩剑肯定不是为了美观,说不定是来打架的。
抬手,将墙上的重华取了下来。
细细的抚摸着那冰凉的剑身。重华是用父神的身骨和女娲女帝补天用的神石锻造的,所以整个剑身都极具灵气。
就连秦凤兮当年也被它的灵气灼伤过,适应了好久才渐渐的跟着东亭也能拿着它了,只是让重华出鞘,怕是除了继承了父神一身精血的东亭,这世间没有第二个人,仙,神敢拔出重华剑了。
“你也知道我回来了吗?”秦凤兮将重华放在案几上,“你也是欢迎我回来的对不对?”
她曾经听东听说过,若想要重华认主,光是靠灵力和修为也是远远不够的,最重要的也要加上自己的指尖血。
若能血剑相容,那便是认主。若不能,“若不能会怎样?”秦凤兮还记得当时问东亭的问题。
只是东亭笑笑却是没说话,摸着她的脑袋,看着窗外的一院海棠。
此前,从未听说过神剑可以认两主的,更何况是重华剑呢!
但今儿,秦凤兮就是不知怎地鬼迷了心窍,腕上绕着的软剑,很是锋利,轻轻一下便在秦凤兮中指的指尖上刺了下去,一颗豆大的血珠便冒了出来。
缓缓滴落,滴落在重华剑的剑鞘上……
【若水河】
若水河的河畔现在早就已经是张灯结彩了。
只是今儿的天气却不是太好,黑压压的。
“怎么就选到了今天呢?看着好像要又风雨了。”“秦凤兮”挽着揆叙的手臂,担忧的问道。
揆叙看着这张与阿兮一模一样的脸庞,眼神,形态动作都无二异的人,只得深深地将自己心里的恶心感给压下去。
笑了笑,拍着“秦凤兮”的手臂,“黄道吉日选到了今儿,那也只能是今日了。谁知道钦天监的那帮老头是怎么想的呢!”
“都有谁?”她环顾了一圈,好像并没有见到太多青蛟一族的长老和族人们。
“上午是试宴,所有的活动都推到下午和晚上了。”
闻言,“秦凤兮”也只能点点头,看着那彩旗飘飘地最高大树,若有所思。
“不过,东亭和鸾慕都会来的。”
“鸾慕?”东亭来她不惊讶,可若是鸾慕来了……
“怎么啦?你不舒服?”身边额揆叙自然是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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