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兄弟还要明算账的,再说了,咱俩还没好之前你就帮我付医药费了,我…没想到自己还会成为你经济上的负担。”陈宗缦否认的急切,生怕江桁误会。
江桁皱起眉头,并没有拿那枚铜钱,而是双腿交叠,靠在沙发上:“好,你想还钱,我可以答应,说吧,你想拿什么还?”他的目光落在拴着红绳的铜钱上,“这是我给你的,你现在那它还给我?陈宗缦,没这个说法。”
她瘪瘪嘴。声音软软的:“可是我身上没钱。”
江桁眉毛一挑,大手抓住陈宗缦的手腕,猛地一带,陈宗缦就跌进他的怀里。他一只手揽着陈宗缦的腰,一只手移到她脸侧,捏了捏她软软的耳垂,语气轻佻:“没钱,那就肉偿吧。”
陈宗缦的脸瞬间烫的可以煎鸡蛋。
她一把推开江桁,花容失色:“你你你你…!”是最近的文风太过正直,让她竟然忘了江桁之前还是个流氓变态来着!
“变态!流氓!”陈宗缦不仅这样想了,还大声的说了出来。
而江桁更是得寸进尺,一把把陈宗缦扑在身下,用一种危险的眼神看着她,轻飘飘的说道:“没错,我就是变态,就是流氓。”说完,就把头埋进她的领口。
陈宗缦被他的呼吸弄得很痒,笑着仰起头,手脚不停的在半空中扑腾着。
不过很快,江桁就把头抬了起来,表情不太好。
“陈宗缦。”
“嗯?”陈宗缦的声音很软的有些媚。
江桁强迫自己按下心头那隐隐的冲动,刮了刮她的脸蛋:“你几天没洗澡了?”
哎?
陈宗缦尖叫一声把江桁推开,自己愣愣的坐在沙发上,掰着指头数了数,然后一张脸瞬间耷拉了下来,声音中带了哭腔:“医生,你家的浴室在哪儿?”
她竟然已经五天没有洗过澡了!
为了出院忙的焦头烂额,再加上心情低落,她根本顾不得洗澡。她想起自己刚刚竟然是带着一身酸臭味在江桁怀里窝着,懊悔就冲上大脑。
江桁朝楼上一指:“上楼右手边第一间,衣服已经放在床上了,你自己拿。”
说完,他起身,朝另一边走去,陈宗缦刚刚看过,似乎是厨房。
“想吃什么?”他边走边问。
陈宗缦上楼的脚步放缓,低头想了想:“炸酱面!”声音响亮而又干脆。话音刚落,陈宗缦才发现两个人的对话是如此自然,就像一对生活了很久的老夫老妻。
江桁勾了勾嘴角。
看来他还带回来了一只好养活的小姑娘。
陈宗缦上楼抱着衣服进了浴室,在浴缸里泡了一个小时。
期间江桁一度以为她在浴室里出了事,敲了半天门没有回应,几乎要撞门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懒懒的“什么事啊~~”,他才意识到,这丫头是在浴缸里睡着了!
这也不能怪陈宗缦,因为她自从进了精神病院,就没痛痛快快的洗一个澡,以前的病房虽然是钻石vip,有独卫,但洗澡还是要去公共澡堂的,而且每一次进去里面都挤满了护士病人,她虽然后来也习惯了,但始终还是有点接受不能。
现在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好好享受一番。
直到江桁一阵猛敲门,她才昏昏欲睡的从浴缸中爬出来,飞快的换上衣服,带着温暖的湿气从浴室里走出来。
除了刚刚换衣服的时候,看到那一套嫩黄色的内衣有些微微的脸红以外,其他一切都显得无比自然,当她穿着江桁的大t恤大短裤头上包着毛巾走出浴室的时候,江桁已然把一碗看上去色香味俱全的炸酱面放在了床边,用隐隐散发着的香气勾引这陈宗缦走向那张罪恶的床。
陈宗缦一闻到这个香气,肚子里的馋虫都被勾了出来,也顾不得什么危险不危险,直接接过面碗坐在地毯上,拿起筷子就往嘴里扒。
“好吃!”她一边吸着面条,一边泪眼朦胧。
江桁破天荒没有嘲笑她,眼神里闪烁着微微的心疼。
要知道,这一碗炸酱面,陈宗缦可是半年多没有吃过了。不仅仅是炸酱面,有很多东西,陈综漫都已经快忘记是什么味道。
在精神病院里,陈宗缦虽然吃的也不错,但像现在这样,坐在柔软的地毯上,只需要穿一件t恤就足矣的暖洋洋的房间,她赤着脚,身边坐着英俊的王子……医生。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满足的呢?
一碗面瞬间见了底,陈宗缦打了个饱嗝,舒服的靠在床边。
她真想就这么安逸的生活下去。
如果她没有肩负着查清父亲死因的使命的话。
想起这件事,陈宗缦刚刚放松下来的心情一下子又蒙上了一层阴影。
江桁一低头,就看到刚刚脸上洋溢着幸福的陈宗缦此刻正抱着空碗发呆。原本坐在床边的他顿了顿,从床上滑下来,跟陈宗缦一起坐在地毯上,长臂一伸,把她揽在怀里。
“还在想你爸爸那件事?”江桁轻轻开口,手有一搭没一搭的玩儿着陈宗缦刚刚散下来披在肩上湿漉漉的长发。
陈宗缦低头,咬了咬嘴唇:“我不能直接去找江婉之,也不能堂而皇之的走在大街上,万一被熟人认出来也不合适。”她把碗搁下,放在一边,“我想过了,舅舅入院的事情我们不知情,但外婆有可能知道,我想先去养老院看看外婆,顺便问问她关于舅舅的事情,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江桁点点头:“你刚出院,不要想太多。”他执起陈宗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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