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他的手温柔的抚过她的发,她的脸,这些全部全部!都是属于他聂清远一个人的!她也曾这样说过的不是么?
所以为什么如今,却只有他一个人记得了呢。
“不能如何?你不能对不起南谨么?”
“你若打算轻薄我,还不如痛快杀了我!”
闻言,聂清远的手猛地一颤。下一瞬,他邪肆的勾起唇角抵在她耳边轻语道,“原来让我碰你,比让你死还痛苦可怖啊……苑儿,你还记得么?我们大婚当夜,你曾对你李家先祖起誓,此生只要我聂清远一人即可,若违此誓,便……不得好死!所以别急啊,若你仍是想不起我的话,就像当初你说的那样,在局面彻底失控之前,我们就一起离开这个世界好了,如此你便不会再丢下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标题无能的我......
☆、应誓
是何时呢?也曾有个人在她面前这样无助的饮泣着,决然闭上眼,不叫她察觉眼里的悲伤……
白色的仿佛可以融掉一切污秽的存在,那个在梦里一直背对着她的身影,到底是属于谁的呢?
…………
薄凉的唇轻点在发间、耳际,身上的人浑浊的呼吸夹带着至深的哀恸,袭至面上。她起不了丝毫作用的挣扎像把无形的匕首,无时不刻的狠剜着他的心脏。
“苑儿……你抱抱我好么?”聂清远颤声哀求着,而她的眼始终无神的凝在他身后的某一处,对他的请求恍若未闻。
“你看……”衣料撕裂的响声,刺耳而诡异,她知道他在做什么,但她连反抗的力气都不再有了。
反抗的话,又能如何呢?手脚都被牢牢束缚住之后,挣扎只会加剧痛苦罢了。
微凉的指尖划过她纤弱的肩头、胸口,像是带着电流一般,他指尖所到之处都令她不由得轻颤起来,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害怕又或者是太冷了吧……
“这些都是我走前,留在你身上的印记,已淡了许多,但仔细看的话,还是可以找到的!苑儿,记得么?你说过你对我没有底线的,所以不论我做了多过分的事,你总能温柔的原谅我。你说,只要我们还在一起的话,再糟的事便都不算什么了。”语毕,他似头不安的野兽,找准了位置便狠咬了下去。李隆苑吃痛的紧缩起身体,他的手便跟着将她按住。
她必须接受他给予的全部疼痛,虽这痛,不及他被她忘记后所尝的万分之一,但他也不允许她表现出哪怕一丝的抗拒。
“疼么?”他轻笑着,仰头对上她眉头紧蹙却不肯喊痛的固执神情。
“加深这些印记的话,你能想起我么?”
能想起来么?你曾接受过这样不堪的我,你曾给了我从未奢望过的幸福。
肮脏的,污浊的,我的爱情,你全部都接受了;还笑着告诉我,便是要一起下地狱,你也心甘情愿。
如同濒死之人得救后所见的第一缕曙光,你对我而言便是这样的存在。
那些我没有碰触过的所谓太阳的暖,我都不要,只要你在的话,我就什么都不要了……所以,能不能请你不要忘了我呢?
“我……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了……聂清远,你放过我好不好?”
心像是被水蛭狠咬了一口,但见血流不止却没有伤口,许是疼惯了,聂清远闻言不怒反笑起来。
随着气息起伏的诡异笑声,带着齿尖咬破皮肤的刺痛,落在李隆苑身体各处。头疼欲裂的时候,竟连身体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也许聂清远是对的吧,否则为什么她一见到他便要头疼呢?也许这样也好吧,如果她做错了什么的话,这样的惩罚,应当够了吧。
“为什么要哭呢?我就在你身边啊,有什么好怕的呢?”他的唇一张一合,将含糊不清的话语都喂进了李隆苑的口中,末了,两唇分离,他像个恶作剧的孩子般,低低笑道,“我没有改变,还是同从前一样的爱你,所以你为什么要怕呢?先改变的人是你,离你这么近,却不肯再看我的人也是你,该哭的人是我才对啊……”
强硬的扯掉她剩余的衣物,动作粗暴而蛮横,察觉到他眼中剧增的掠夺之意,李隆苑死死的抿着唇,眼里的抵触叫人一望即见。
下一刻,聂清远冰凉的身体覆在了身上,她越是挣扎他的臂力便越是加重。两具躯体,带着各自心内的复杂情绪,愿与不愿,终是紧紧纠缠在了一起。
他的灼热猝然贯穿了她的身体,蓦地,李隆苑紧闭双眼,面前是一片没有尽头的雪地,好像有什么人站在那里。
单薄的身影,快融化在雪中似的穿着一身白。
无人从此处经过,他仍是决然的站着,似一颗被冰封住的树,僵硬而固执。
是在等她吧?
脑中骤然传来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她听到有人在哭,和生病之后的无数个梦境如出一辙,是他么?
虽然看不清他的脸,李隆苑却缓缓走了过去。
心突跳着让她快不能呼吸,耳边聂清远的低沉喘息,和脑中簌簌的落雪声交织在一起,她想见他,想看清楚他的脸,这种yù_wàng从未如此强烈过,就好像此刻若看不到他,他便要消失不见了似的。
“苑儿,你看看我,你看看现在在你身/体里的是谁?”聂清远仍是笑着,血红的双眼像是快要裂开一般盯在李隆苑脸上,怎么会呢?
即使这样紧紧纠缠在一起,他还是会觉得害怕,而他所爱的比阳光要耀眼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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