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了点,但确实有这层含义在里面,我估计未来的日子里,我会和很多女人出席晚会或者去听听歌剧。
“说我?你自己呢?”我不甘心,他不会比我自在到哪里去。
“哦,我这可是自由恋爱。”他挑眉,“我母亲不用担心我的眼光。”
“哼!”我冷笑,“你父亲怎么会放过你这块肥肉?”即使布雷斯找到个喜欢的漂亮姑娘,也要看他父亲从商业利益家族发展的角度打的分数是不是合格。
他嘿嘿一笑:“我当然不会从草丛里选。精心照料的花圃里好花很多。”
我拐了他一肘:“去你的,弄了半天,我们都在一个花圃里。”只不过他是自愿进来cǎi_huā,我是被迫进来赏花。
贵族圈子就那么些姑娘,能挑到自己喜欢的,那真是叫缘分。
我们互干了一杯,祝对方好运。
把女伴闲置太久是很不礼貌的事情,于是我们各自领回自己的女伴,分道扬镳。
可能是又喝了酒的关系,在室内闷热的环境里,我开始有些头晕了。
悠扬的华尔兹响起,我弯了弯腰,邀请格林格拉斯和我共舞一曲,这也是礼貌。
她一板一眼地以标准动作和我一起跳舞。
我忽然好像连续喝了十杯南瓜汁一样,对面前的这杯“南瓜汁”毫无胃口,甚至……反感。
我想喝点不一样的饮料,它可以有些香甜,可以有些刺激,可以有些酸涩……它可以有各种各样的味道,关键是,它与众不同。
秉持着绅士风度,我和她跳完了这一曲,然后借口头痛躲进了休息室。
“不,我只需要躺一下。格林格拉斯小姐,你可以继续参加晚会,我希望你能玩得开心。”
哄走了想留下来陪我的女孩子,我躺在沙发上,将手臂遮挡在眼前。。
我的心情很糟糕,非常糟糕。
这和我仍然隐隐作痛的脑袋也有点关系。
那个不知好歹的小女人……
我忍不住咬牙切齿。
好吧,她的理由很充分。
我们的背景不适合。
可我有想过娶她进门,我有过这种念头,就算是一时情迷意乱,我真的这么想过。
我好像还考虑过爸爸妈妈的反应。
可是她竟然对我毫无信心!她问也不问,就认定了我没想过要娶她。
在她眼里,我就是这样没有担当的男人吗?
该死的!
独自在休息室里发泄了一下对那个小妖女的不满,我才打起精神,出去将今晚的角色扮演到位,好在已经到了尾声,我不用太辛苦,熬到了回家的时刻。
爸爸妈妈直接回房休息了。
为了缓解不舒服的感觉,我需要泡个澡。
浴缸里很快注满了水和舒缓情绪的泡沫,我把自己整个人埋进水里,直到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被温热的水浸润了,才探出头来。
伸手抹去脸上的水珠,我深深地吸了口新鲜空气,感觉舒服多了,这才舒展了身体,躺在浴缸里。
水因为我刚才的动作,仍在微微动荡着,水波有节奏地一阵又一阵拍打着我露出水面的皮肤。
丰密而又细腻的泡沫飘飘荡荡,覆盖在水面上。
我漫无目的地用手去分开它们,打散它们,没多久,它们又慢慢地聚合到了一起,你粘着我,我腻着你,在水面上围绕着我的肌肤。
我好像呆了,盯着这些泡沫出神,许久都不敢动弹,生怕把它们“拆散”。
不知过了多久,泡沫越来越少,越来越小,仿佛和水融合到一起去了,我才有些清醒过来。
水已经有些凉了,我用浸得皱巴巴的手捧起一把水,拍洗着自己的脸。
错的是我。
一开始我确实是抱着游戏,甚至是……玩弄的心态和她在一起的。
她每次讨好我的举动,都被我冷淡地接受了,我……似乎很少给过她温暖的回应,最多,也就是要利用到她的时候,偶尔的哄几句。
六年级的时候我心情压抑,根本注意不了这些,而她,其实很伤心吧……
33
其实童话里的王子一点也不值钱。
从小到大,跟着爸爸妈妈参加的各种晚会活动上,总能听到“这是某某王子”的介绍。
这让小时候对童话很是憧憬的我十分失望——这些欧洲各国的王子长得真是很不“王子”。
有些人是国家取消了“君主立宪制”后的挂名王子,没有实权,少数人甚至都没有政府提供的生活补贴,比如某位被迫流亡的小王子。
只有极个别是货真价实的王储,没几年就会继承王位,成为一国之君,但是这样的人往往都很无趣,从小被严苛的礼仪教养约束着,一板一眼,跟不上潮流。
还不如酒吧里风趣幽默的吧台小弟。
在别人说漏嘴之前,我并不知道布鲁姆又是一位王子。
他穿着一身gni的定制休闲西装,坐在吧台和保罗喝酒,纤细优雅,栗色的微卷短发,凌乱却魅力十足。
我承认我是个视觉动物,布鲁姆的外表很对我胃口。
这些年来,他是第二个让我看了就很动心的。
当他站起来朝我伸出手的时候,我忽然很想推荐他和德拉科一起去拍d的广告。
“泰勒小姐?”他挑挑眉,伸出来的手还悬在半空。他的英语带了点口音。
“bonir,布鲁姆先生。”我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和他握了下手。(bonir,法语,晚上好)
没想到握手礼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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