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姚古河也看到纸上林芷画的两只兔子,趁着她抱着普耳的时候。跳上了桌子,将那幅画叼到嘴里,跑出了房间。
到草丛中变成了人身,把画折好放进了袖子里。做完这一切,又跟没事的人一样,重新变回了兔子,跑回了房间。
等到林芷发现桌上的画没有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最后无奈只得再画一张。装裱成了画,挂在了房间的墙面上。
又过了五六日,林芷日日都是一样的过。似乎精神也是一天比一天好了,只是眉头淡淡的愁绪让人无法忽视。
林芷已经五日没有收到那人的信了,心中隐隐担忧是不是他没懂自己的意思吓得不敢回信了?她觉得这几日自己的精神也比往常好了许多,若是,若是他回来向自己提亲,自己也是可以做一个健康漂亮的新妇的。
但好精神没有维持太久,在第七日。突然间整个人就病倒了。在床上烧的眼都花了,说着胡话。一会要白兔,一会要昱越。普耳也不知道又流了多少眼泪,姚古河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林芷一日日的消瘦。却什么都做不了,天命不可违。林芷的这一世,终究还是没能逃脱。
最后几个时辰,林芷来了些精神。两只兔整日也就卧在她的床头,她看着普耳和姚古河,对着他二人说话。
一会说:“怎么办?我等不到他来娶我了。”
一会又万分惆怅:“不过他也没有给我回信。”
一会又咬牙切齿:“好恨、好恨自己没有一个好身体。”
一会又万念俱灰:“也罢,我就算嫁与他,连个子嗣都不能给他留。这样很好、很好。”
听着她的独白直叫人心碎。
在太阳快落山时,她已经不说话了。只静静的坐在了藤椅上,看着窗外。夕阳洒在她脸上,把她的病态美映照了几分媚色。
看着看着,她突然就笑了。万分柔美,对着面前的人开了口:“你来了?”
昱越来了,在她的最后一刻。
“对不起,阿芷。我来晚了。”昱越想勾出一个笑,却比哭还难看。
“你懂了吗?”她将眼睛睁大了些,里面的光芒直逼人心。
昱越懂她问的什么,蹲下身来,紧握她的手,与她视线相平:“我懂了。阿芷,你等我。”
夕阳已经完全落下,只剩那么一点点的余晖。林芷最后嫣然一笑确实比余晖还要更美。眼睛缓缓的闭上,手也慢慢垂下。这一世,算是过完了。
昱越将她的尸体抱了起来,不顾周围人的阻挠头也不回的走了。上一世的她死后昱越也是这样把她的尸体带走,埋在了满是芳草的墓园,这一世,她的尸体自然也是他的。
只不过不知道的是,下一世的她,又该在哪里?
☆、第18章突发状况一
昱越带着林芷的尸体走后,普耳和姚古河也离开了林府。
两人先回了趟鬼市客栈,一进去便觉得气氛有些许不寻常。但原先招待招待他二人的小二依旧是热情的迎了上来:“房间还给二位留着呢,您看……”
“我们把钱结了,不住了。”姚古河拿出了钱袋,走到了柜台前。收钱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留着一撮小胡子,眼睛不大,却透着一股精明的光。整体来看,却是说不上来的奇怪。
看到姚古河二人朝自己这边走来脸上立马堆起了笑,还抛了个媚眼。离了多远就叫上了:“客官,您慢点嘿。”
一声客官您慢点,说的柔肠百转。听的普耳心里一阵犯恶心,想着一个男人为何会成了这种模样,自然看他的眼神也有些厌恶了起来。
到了跟前,他更是掩饰不住的媚态。
普耳记得上次来这里站的还是一位胖乎乎的面善的掌柜。不过几日,怎么就变成了这变态。她身边的姚古河也把剑竖了起来,防备着面前的人。
那变态看他一副戒备的姿态,笑着开始发起了嗲:“官人,你只不过来付个钱,怎的还把剑挡在跟前。奴家好怕怕。”姚古河二人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普耳还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撇着嘴和姚古河交换了一个眼神,从对方眼神里都看出了对这个掌柜的嫌弃。
这掌柜一笑,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苍蝇。普耳离近了终于知道他哪里奇怪了,他居然是上了妆的。脸上的粉在他笑的时候掉在桌子上,都能看见厚厚一层。不由咽了口唾沫,决定不再看他。
他却不依不饶,在姚古河放钱的手还没收回来时,快速摸了一把。摸罢还捂着嘴娇笑出声:“官人的手真滑。”这边的姚古河脸色铁青,几乎都要拔剑相向了。普耳在一旁目瞪口呆,着实被吓得不轻。
可这掌柜倒像没事的人似的,扭着腰走出了柜台。在他快要走到普耳面前时,姚古河把普耳往自己身后一拉,剑身出了一半,离那掌柜的脖子只有几公分距离。
他却丝毫不怕的样子,只是脚步往后退了退,还安慰姚古河道:“官人,不要那么大火气。我只是觉得你这身边的小娘子不同常人而已。”
说到这里,在姚古河还没反应过来之瞬,他的手臂突然变长,将普耳瞬间就拉到自己的身边,手扣着普耳的脖子,让她半分不能动弹。
姚古河也将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他却从嗓子里发出“呵呵呵”的怪笑声。
眼波一转,媚态横生,凑近了剑身,与姚古河只有几厘之差,仿佛耳语一般的对他说到:“官人,我本就是魅,你是杀不死的。你可小心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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