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一大家子,热闹得很,少了他,不会有什么变化。
沈兴淮似是察觉他的无声,转过头来看他,江垣放下茶盏,“算学,靠着多练也是可以的。”
虽然江垣觉得这种事情还是要看天赋的,像沈兴淮他就没见他做什么算术题,但目前为止没有什么题目难得住他。也许这是一种遗传的天赋吧,像沈三也是如此。
沈兴杰却是最为痛恨算术,自古文理就不大和谐,文人重感性思维,自古以来也都是文占上风,这算术还是前朝增添进来的,有用是有用,难度也是很大的。
沈兴淮想起自己的猜题法,说道:“有时候的确是要用用死方法。像童生试,一般就那几位出题,你可以研究一下近年来的卷子,整理一下都考什么点用什么法,也许能猜中几个考点。最好是知道今年什么老师出什么题,专门看他出过什么题。”
这个法子倒是有趣,沈兴杰诧异:“这是不是猜题吗?”
“可以这么说,但是猜题也要有根据的猜。”像现代,高考的时候一套一套地发模拟题、押题卷,考试的核心就这么点,但题型是多样的,虽然猜中的几率比较小,但有这百分之一的可能都要为此努力。
几个女孩子玩的累了,烟花棒也玩完了,跑得一身汗。时间差不多了,沈兴志要出去放烟火了,沈兴志跟他一块把烟花抬出去,冬至跟着也去了。
蜜娘坐在藤椅上,擦了擦汗,脸上红扑扑的,沈兴淮给她们倒了杯茶水缓缓神。
秋分也难得玩得这么疯癫,头发丝都黏在了额头上。
不一会儿,烟花声响起,大人们知道开始了,也都走出来。
声音很响亮,离得近也璀璨得很,又大又亮,映衬着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这是对来年的期待,期待一年比一年好
“今年这个烟花的成色不错……”
“好看……”
大人们评论道。
蜜娘正抬头看,转头问江垣:“江哥哥,京城放烟火吗?”
江垣笑着点头,“放。”
“是不是比我们这边大比我们这边好看?”
“没有你们这个好看。”江垣斟满茶水,她怀疑地目光看着他,他认真地点头,表明没有说谎。
至少京城的烟火照耀不到每个人的脸,因为他们根本不在意这些烟火。
蜜娘捧着茶盏暖手,烟火声很大,刺啦刺啦的还会掉下一些火星子,外头有许多小孩子的声音,应该也都是出来看烟火的。
大人们都会在这个时候让小孩子许新年愿望,蜜娘闭上眼睛,她希望明年可以出去骑马,希望姆妈可以生个弟弟妹妹……她有些贪心地许了两个愿望,惆怅地望着天上的烟花。
麻烦您看在今年烟花好看的份上,就给我两个愿望吧。
她转头看了看,沈兴淮正闭着眼睛许愿,江垣还睁着眼睛,你不许愿吗?”
“许愿?”
“就是对着烟花许新年愿望啊,他会帮你实现的。”蜜娘指了指天上。
江垣失笑,沈兴淮正好睁开眼睛,江垣学着他们两个闭上眼睛,如果真的有用的话,那就希望他奶奶长命百岁吧。
“阿哥,你许了什么愿望?”蜜娘凑到他那边问道。
沈兴淮哪里许了什么愿望,这是大人们给孩子们编织的美好希望,“说出来就没用了。”
……
如今沈家的亲戚如今多了许多,若真要逐家走动,也是累得慌,有些人家已经不怎么走动的,沈家条件好,就新年里请他们吃一顿,便不去他们家吃了,列如沈大爷家。那一伙亲戚也算是老亲了,沈老爷子沈老安人还在关系还算亲近,若是沈老爷子沈老安人不在了,或许会更加疏远。
待过了元宵节,大家又渐渐地恢复了劳作,从年味中回味过来,又要为新的一年奋斗。
天气又渐渐暖和起来,蜜娘跟着闵姑姑学舞已经是有些时候了,如今腰部腿部的柔韧性已经不错了,闵姑姑开始教她一些简单的舞。
蜜娘其实不见得有多喜爱舞蹈,但她很喜欢闵姑姑周身那种挺拔独特的味道,背部永远是直直的,说不出来的美,让她有些陶醉,她天生对美的事物有些追求。
她见过闵姑姑跳过一回舞后,满脑子都是那优美的姿态,回去后,不自觉地就在画纸上描绘了起来,她用炭笔画,闵姑姑穿的是跳舞的裙子,繁复而华美,只有用炭笔才能描绘出那种繁复的美感。
光那些裙摆的褶皱和线条,蜜娘画了半日,可惜的是,她虽然画得出那种形态,可是没有颜色,没有办法体现颜色的华美。
她有些惋惜地对沈兴淮说:“可惜没有颜色,涂不出那种感觉。”
古代也是有颜料的,多用于陶瓷、染不了,画中用的颜料很少,而且多出如同墨水一般稀,染画之后少了一些层次感,只能是平铺直面的。沈兴淮也曾弄些过来试过,上了颜色就是平铺直面,把原本有层次感的画也弄得没有层次感了。
主要是如今的颜料都是从矿物和植物中提取的,而西方的美术颜料是加了胶的,能够叠加上色。
沈兴淮也很想给她弄些西方颜料来,但这肯定是要找外国传教士什么的,如今港口只有福建、厦门、广州那边,也只能等他有些能力了才能试试看。
“主要这个颜料比较稀,若是有能叠加上色的便好了。”
江垣却问道:“可是那西方用于作画的颜色?”
蜜娘不知那是什么,迷茫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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