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施以援手。
等她一整夜又怎样?怕是等着她被坏人欺负然后他好跳出来装好人吧?
她才不会感动!
“唰”一下,她将窗帘拉上眼不见为净,然后就“蹭蹭蹭”回到床上坐着生闷气,晚上吃多了,肚子胀得厉害,她揉了揉肚子,有点想吐。
安娜被她的动静给闹醒了,揉了揉眼睛,含糊问:“暖暖,你还不睡吗?”
梁暖声音带着抱歉:“我睡不着,吵醒你了吗?”
“没事。”安娜打了个哈欠,“你大概认床吧,暖暖你明天还是回家吧,反正你也见识过穷日子了,我们三个都没钱所以只好找便宜的房子住,要是有钱,这个地方白给我住我都不要,晚上还有老鼠的……”
工作一天的安娜迷迷糊糊又睡着了,只剩下梁暖在夜里把眼睛睁得像铜铃那么大。
她最怕老鼠了。
想到这所房子里,自己和老鼠在一起呼吸生活,梁暖的寒毛就竖了起来,抱着膝盖坐了一会,然后她渐渐感到身体不对劲。
不仅身体发冷,肚子还开始痛。
先是隐隐作痛,之后疼痛加剧,肚子里仿佛有一只猴子在拿着金箍棒翻江倒海地搅,她痛得全身出汗,有那么一瞬,梁暖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
来不及多想,她捂着肚子急忙冲向厕所,没开灯,甚至撞倒了徐威廉的架子鼓,小客厅顿时砰砰乱响,徐威廉被吵醒了,却只看到梁暖穿着安娜的廉价睡裙在他面前一闪而过。
“c。”徐威廉含糊报了个英文,这所房子里,也只有大权明白他说的罩杯尺码,也知晓徐威廉从小阅“胸”无数,因为他有个顶尖内衣设计师老妈。
梁暖看到脏兮兮的马桶,只是犹豫了一秒,还是抵不过汹涌而来的生理欲~望,一屁股坐了下去。
拉了一回肚子,腿脚发软,梁暖捂着依旧在隐隐作痛的肚子想回房间,走到一半又快速折了回去,忍不住又拉了一次,然后抱着马桶开始吐得昏天暗地。
她这番动静自然把其余三个人给惊醒了,灯光大亮,安娜披头散发地跑过来,见梁暖面色苍白瘫软在地上,吐得眼泪都出来了,整个人又狼狈又可怜,她手足无措地拍着她的背,希望她能好受一些。
“怎么了怎么了?”大权的脑袋探进来,又开始聒噪:“哎呀妈,美女你这是带球跑了吗?几个月了?没关系,我不介意喜当爹。”
“你才带球……老鼠肉……”梁暖说了一半,又开始捂着喉咙嗷嗷呕吐,表情痛苦不堪。
“是不是吃坏了?”安娜焦急地看向大权。
“正常,肠胃太干净,不适应脏玩意儿,我头一回吃差点把肠子都拉出来。”□□来说话的是徐威廉,相比其他人,他看上去淡定多了。
“是不是要去医院挂个急诊?她看上去不太好。”安娜显然是最慌张的那个。
“说了你也不懂,”徐威廉看了她一眼,“富人病光靠吃药打针治不好,都有这么个过程,你以为资本家打进人民内部这么简单?”
安娜无语,至于梁暖,已经吐得翻起白眼,完全没有力气骂徐威廉了。
安娜扶着半死不活的梁暖回房休息,见她喘气都费劲,忧心忡忡地出去找大权他们商量。
“我说你们俩还有心思看电视,赶紧想想办法啊,她都这样了,要是今晚出了什么意外,他家里人会找我们麻烦的,有钱人捏死咱们还不是跟捏死蚂蚁那么简单。”这个时候安娜想的很实际。
徐威廉吃着薯条冷哼了一下,安娜注意到了,逮着他问:“威廉哥,你刚才那表情什么意思?我说的不对吗?”
“你想听真话?”徐威廉依旧是一副天塌下也不急的欠揍样。
安娜处于抓狂的边缘:“当然了!深更半夜的谁有心情听你讲废话啊。”
徐威廉转头看了一眼安娜的房门,确定不会有人突然闯出来,对安娜勾了勾手指头,见她乖顺地靠过来,他这才小声开口:“要我说啊,屋里那个也是被家里踢出来自生自灭的。”
安娜怔住,大权也把耳朵凑了过来。
见两人满脸的问号,徐威廉嗤笑了一声,掏着耳朵问大权:“体验生活?哎,我说大权,这四个字你不觉得听着很熟悉吗?”
大权楞了一下,随即拍着大腿恍然大悟:“是啊!这特么不是跟你这王八羔子当初说的一模一样吗?我说呢,八百年不联系我的大少爷怎么突然想起我还对我嘘寒问暖的呢,徐威廉你个王八蛋,有福不同享,有难时倒第一个想起我,吃我的肉喝我的血,我这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不行!”他腾地站了起来,在客厅里开始来回打转,“绝对不行!家里已经来了一只撵不走的公蝗虫了,这要再来一只混吃混喝的母蝗虫,咱家要成蝗虫窝了,哎呦,我的钱包要被吸干了……”
“孙大权!你敢撵我的客人试试?!”安娜叉着腰一副快要炸毛的样子。
大权瑟缩了一下,卖着笑脸讨好:“安娜我哪敢啊,你的客人我欢迎都来不及,你看徐威廉这不要脸的,我天天骂他,还不是把他当猪一样养肥了三斤,安娜,如果你是圣母,那我就是圣父,我们俩的爱好就是捡没钱的有钱人回家养……哎呦哎呦……”
忍无可忍的安娜把他的耳朵狠狠一拧,这才让大权闭嘴,半夜听他喋喋不休,绝对是变相虐待自己的耳朵。
这边大权在求饶,那边安娜的房门有了动静,脸色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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