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葵,她就坐在石狮子的旁边,不说话也不作声,一群男孩子取笑她她也不反抗,直到我出了门,她就说什么都要到耿府做事……”
“我娘一个人把我拉扯长大,对我也是过度关心了些,自然不会收下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还是我求了娘亲好几日,这才算是把阿葵留下。”
叶小禾点了点头,难怪这个阿葵看着耿秋生的眼神那么柔和,“这姑娘倒是可惜了,除了那块胎记倒是哪里都好!”
妙珠伺候了耿秋生起来,又要去找婆婆说说耿秋生今日的状态,便跟两人道了歉自己去了,屋里一时陷入了安静,叶小禾想起了阿葵,又是感叹,“耿公子真是宅心仁厚,还要为自己的丫鬟操心姻缘之事……”
耿秋生看了眼门外,确定了妙珠已经离开,这才摇了摇头,“只是怕日子久了,耽误了人家姑娘的大好年华……”
叶小禾心里疑惑,什么叫耽误了大好年华,可见耿秋生一味喝粥,也不再多言,自己也不好追问,这才想起了来意,“这事本不该直接问于公子,可又实在关键,恕我冒昧的问上一句,听耿夫人说,公子在发病之时间或胡言乱语,不知那时候公子是有意识的还是无意识的呢?”
耿秋生苦笑,“姑娘不必多想,有事来问便是。”顿了一顿又接着言道,“每次自己胡言之时,我都是有意识的,可却觉着身体里有一股力量支配,反而将我原本的意识压制了下去,想要控制却是极为艰难,非要跟体内的力量争斗一番才能自主……”
叶小禾看着耿秋生细弱的手腕微微有些悲悯,淡淡一笑,“公子做的极为正确,势必不能与它妥协,将来也是要这样做的!”
耿秋生点头,微微放低声音,“我这病来的古怪,早已做好了一切的准备,这病到底是因何引起,又能不能治愈,还请姑娘给个明示,要不我这一颗心悬着吊着,还不如给我个确切的答案……”
叶小禾微一怔愣,知道未知的恐惧反而更是难熬,且以后恐怕还要弄些玄虚,难免不被他发现端倪,想了一瞬微微一笑,“公子莫要多想了,据我和杜先生看来,公子这病并非出自躯体!”
耿秋生微微诧异,“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公子这病乃是鬼怪作乱!”
耿秋生脸色白了一白,“那姑娘可有办法,再者就是,会不会牵连到身边的人?”
叶小禾眨了眨眼睛,“公子就莫要多想,我和杜先生自会相出的办法,况且杜先生甚是胸有成竹,而且公子身边的人,就是能够牵连早就该被牵连,事情解决了,也就没什么所谓了!”
耿秋生这才微微放心,又听叶小禾言道,“耿夫人对公子实在关心的很,这事我答应了耿夫人不对你说,还希望公子装作什么也不知……”
耿秋生点了点头,“那是自然,叶姑娘放心便是!”
***
叶小禾从耿秋生的屋子出来的时候微微有些疑惑不解,刚刚她见到妙珠的时候就觉得她身上有一股阴暗之气,虽有可能是从耿秋生那里沾染的,可却比耿秋生身上的还要浓重。
她虽是不喜欢杜临风这个人,却还是要找他商量此事,毕竟这件事是两个人一起去做,谁知找了几圈都未找到老头子的身影,最后却在一堆乱草之中找到了他。
此时的杜临风正在乱草之中醉卧,旁边已经躺着一个喝空了的酒坛子,手中还抱了一个正在往嘴里灌着。
叶小禾不知道还有人这么能喝,也不知这样下去会不会喝出人命,忙走上前去踢了一踢,只觉得这个人真是哪哪都不顺眼,又实在怕这样不管他出了什么事,故意放高了声音,“老头子,别喝了!”
谁知杜临风拿眼睛斜看了看她,又是往嘴里灌去,叶小禾实在看不下去,一伸手将酒坛打在了一边。
老头子非但没气,倒是嘿嘿笑起,“嘿嘿,丫头,你这个样子真像筱筱!”
叶小禾不愿理他,“筱筱又是谁?”
老头子噗嗤一笑,“我女儿呗!”
叶小禾心下一惊,心想这么个邋遢的人还能成过亲生过女儿?心下一阵鄙夷,不由显露在了脸上。
老头子见她如此便不服气,“你也莫要不信,我娘子可是我们那最美的女人,嫁了我真是委屈她了……”
叶小禾扫了扫这人仪容,心想真是委屈了,不经意一问,“那你娘子呢?”
谁知老头子砰地坐起,悲凄一笑,“死了!”
叶小禾微微一怔,突然就有些同情老头子,“那……你女儿呢?”
杜临风建起地下的酒坛子,又朝嘴里倒了一倒,可惜只喝到两滴,又拿手指着叶小禾,“你这丫头,调皮……浪费了我一坛美酒!”
“女儿么……那些年我一味追求外面的世界,她娘亲去的时候我不在,怪我太不负责任,自作主张嫁的远远的了……”
叶小禾一时不知说些什么,人世间的自由和牵挂总是难以平衡,这事谁都是无可厚非,“那你那些年都去做些什么呢?”
杜临风摸了摸脚下的剑,“学剑术咯,怎么,丫头要不要拜我为师,让我来教你剑术?”
叶小禾也跟着看了看他的剑,心中好奇,“这剑看起来年代久远,不知是何来历?”
杜临风拿起宝剑,利落一抽,剑柄之上竟是空无一物,却在半空当中出现许多光辉,光辉的中心似是剑形,却不见宝剑。
叶小禾诧异,眼望着杜临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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