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忍不住想吐,”殷清流抬了抬下巴,看着齐凌炀因为愤怒羞耻而涨红的脸庞,讥笑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殷清流——!!”
齐凌炀愤怒地撞上那地牢的门,那目光如果能化成实质,估计早就把殷清流活/剐/了。
“你这副模样真好看,”殷清流赞叹道,“忘了说,我把那几位使臣送回平城了,那几位使臣似乎都与文家沾亲带故,文氏是你的妻子,现在文家是不是让你感到威/胁了?”
齐凌炀的眼睛通红,恨不得直接将殷清流吃了!
他辛辛苦苦布下的局,明明十拿九稳的局面,只要成功,西南收复,大兵北上,文家衰败,大权集中握于他手中!
明明只差那么一点点!
现在这一切,都被殷清流毁了!
都被殷清流毁了!!
不仅如此,她竟然还把那些使臣送回去了!
在他把文钰啸杀了之后,她把文钰凉及那些使臣送回去了!!
殷清流——殷清流——
齐凌炀双目赤红,如果此时没有地牢的阻碍的话,他能活活把殷清流掐死!
但是他身处地牢,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殷清流潇洒自在地在外边走动,笑得轻松自在,暗藏得意,
心里的气血阵阵上涌,齐凌炀的手指牢牢地摁住木头,几乎都要掐进木头里面去了!
“齐将军用兵如神、爱民如子、体贴部下、敬重女子的名声,即使在我殷家军,也是有所耳闻的,”殷清流完全不顾齐凌炀那想要杀人的表情,含笑刺激齐凌炀,“不过很快,我相信齐将军的名声就会变成残/暴/弑/杀、虚/伪/无/情,到时候我一定会把坊间的传闻一一告诉齐将军的。”
“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这么简单的事情,齐将军还需要问?”殷清流诧异地看着齐凌炀,那目光仿佛齐凌炀是个傻子,“我要打下东南、统一南方、挥师北上、成就大业。”
齐凌炀再也忍不住,一口血直接就喷了出来。
“狼子野心——”他嘶哑道,那目光仿佛带了毒!
“哈哈哈!”殷清流笑得更加温柔,“齐将军这就受不了了?那我接下来说的事情,齐将军岂不是更受不了?”
“齐将军可别被气死啊,那我还有什么玩头?”
殷清流微微摇头,怜悯地看着齐凌炀。
齐凌炀差点又吐出一口血。
“我知道你有野心,有抱负,想要坐上那九五至尊的宝座,”殷清流含笑看着他,“所以我会让你看到我坐上那九五至尊之位,青史留名。”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利用我,一开始不过是为了那三千女兵,而攻打西南,你是想要让我死的,”殷清流的笑容更加柔和,“可是这西南,却是我的福地,是我兴盛之地。”
“我知道你想要杀了我,这半年来也不过是为了降低我的警惕,但是你不知道,我早就与钦帝有了联系,”殷清流突然凑近木门,笑道,“然后布了这个局,引你入局,这东南一带,迟早会落入我的手里。”
“而你自以为是在我的地盘中收买人心,却让我的声望更高一层,现在连男兵那边都视我为神,这一点,我还得感谢你呢。”殷清流笑意盈盈道。
“你自以为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殊不知,都是在我的计划之下,”殷清流怜悯道,“你不过是一个深陷局中的棋子,一个可怜虫而已。”
齐凌炀一口鲜血喷出,险些喷到殷清流的脸上。
“放心,我不会杀你,”殷清流微笑道,“你做了我那么多年的棋子,是我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我怎么忍心让你这么简单的死呢?”
“带我攻破都城,黄袍加身那一刻,便用你来祭天好了。”
他所计划的一切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下!
他所做的一切都给别人做了嫁衣!
他明明最看不起殷清流、最看不起女子,却被一个女子从头到尾玩弄在鼓掌之下!
他所有的一切,都是虚的、都是假的、假的!!
“你——你——”齐凌炀整个人都在抖,又是一口血喷出,他的身子软软倒下,发出不小的动静。
竟是活活被气晕了过去!
殷清流哈哈大笑,原主与齐凌炀相处那么久,最是了解他不过,而她继承了原主的记忆,更是知道齐凌炀的死/穴在那里,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在往齐凌炀的死/穴上扎,那些话里有半真半假真假参半,都是用着最能刺痛齐凌炀的方式说得,齐凌炀被活活气晕过去,也是正常。
殷清流现在并不打算杀齐凌炀,一是现在让他死了太便宜他了,如果不是自己穿过来,这些女兵的命运可想而知,最后可能连/妓/都不如,明明都是为他上阵杀敌的兵,杀死齐凌炀,太便宜他了!
二是齐凌炀在她手上,东南方向乱成一团,就是新选主将,也不得不在意着还在她手上的齐凌炀,再等着那些使臣抹坏齐凌炀的名声,东南陷入内乱之时,带着齐凌炀让他们投/鼠/忌/器,整个东南拿下去不费半分力气,还能利用齐凌炀再收买一波人心。
三是齐凌炀这个人心性高傲,看不起的人很多,尤其是女子,人人皆为他手中棋子,最是孤傲不过,这种人被她囚在这里,能看见的只有来自他不屑的女子的鄙夷不屑,这比让他死了还要让他难受百倍,更何况齐凌炀绝对不会自尽,所以这种折磨能无限后移,待到她黄袍加身之时,齐凌炀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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