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进去开导开导他。”
吉符笑着说:“我今天来就是为这事,早朝我看他神情不对。我刚回来,还不知道具体的事情,颜伯能说说吗?”
颜伯叹口气,让吉符放下食盒,坐下来听他讲:“也不知什么人,可着劲的往萧奎身上泼脏水,说他以色侍君,见利忘义,收藏小倌,利用完桑源就把他甩了;还说他贪污,有巨额财产来源不明;更有人说他假公济私,强令六扇门的捕头们为我们酿酱菜。”
说到这里颜伯就气得不行,“我已经让寻古把前门那个酱菜铺子关了,以后再也不卖酱菜,让他们瞎说!”
吉符听到这里,心里大概也有了谱,他问颜伯:“都是些什么人在诋毁萧大人?”
“寻古、萧奎和单应他们分析,估计是禄王的人在背后捣鬼,福王的人跟萧奎有仇,也跟着起哄。听说暗地里已经有不少弹劾萧奎的折子,都被皇上压下了。”
“我明白了。颜伯不急,我进去劝劝萧大人,顺便帮他想想法子。”
吉符拿起食盒往萧奎的屋子走,颜伯在后面喊:“吉大人,这两天你多来几趟,我给你做好吃的。”
吉符回头笑道:“行,就为了颜伯的饭,我也要常来。”
进得房间,吉符见萧奎坐在桌前发愁,便笑着说:“哎,我说萧大人,你把我支到梁州,平白挨了一场火烧,我回来你不去慰问我,还得我来找你,这算什么事?”
萧奎见吉符进来,脸上挤出笑容:“吉大人来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行了,别给我装样子!”吉符摆摆手,将食盒放到桌上,“来,颜伯特意给你做的,我也沾点光。”
萧奎叹口气,拿起筷子:“我的那些流言,你都听说了吧。”
吉符扒了一口饭,点头:“略有耳闻,刚才颜伯详细跟我说了下。我觉得这就是禄王在报复。你不至于就被这点流言吓倒吧。”
萧奎摇头:“我不是担心我自己,我是担心我周围的人。将来不管哪个皇储继位,他们都会对我不利,我倒无所谓,我担心我周围的人会受到波及。”
“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吉符吃了一口菜,环顾四周,压低声,“我跟你说,我敢保证这两个皇储将来都继不了位,别的我不能说,但这个我可以打保票。”
“真的?”萧奎睁大眼问。
“真的。”吉符肯定的说。
得到吉符的肯定,萧奎顿时来了食欲,开始大口夹菜吃饭。
“哎,给我剩点,这是两个人的份。”吉符连忙开始跟他抢,两人风卷残云,将食盒里的饭菜一扫而光,连汤碗都喝了个干净。
小左进来将食盒收走,两人谈起了正事。
“总是这么被人说着也不好,你有什么想法?”吉符问。
“常人说,对付流言最好的方法就是不去理它,时间久了人们也就忘了。我是不去理这些流言,但禄王那帮人不断的造谣生事,似乎不把我踩下去他们就不罢休。”萧奎蹙眉。
这事实在让人憋屈,却又阻挡不得。
“流言越抹越黑,你这样做是对的。”吉符摸了摸新长出的胡子,笑道:“不过,还有一种说法,以流言对流言。”
“噢!”萧奎眼睛一亮,这是个好方法,“那我要造什么话题呢?”
“现成的。”吉符诡秘一笑,“窦太守死前供出,他出钱替禄王养私军,还供出禄王的孙子还在荆州,京城里这个是假的。”
“禄王的胆子真大,这是要谋反啊。”萧奎很惊讶。
“是呀。但禄王做得仔细,让人抓不住把柄。光凭窦太守的供词还扳不倒他,反到容易让他反咬一口,说我刑讯逼供。”
“那你为何不留窦太守一命?”
“夜长梦多,当时若留他一命,谁知道禄王会怎么搭救他。在他们的地盘,还是快刀斩乱麻的好。”
“那你现在就被动了。”萧奎有些替吉符担心。
“所以,正好借着你的流言,也给禄王他们添添堵!”吉符笑道。
萧奎站起身,深深一礼:“多谢吉大人!”
“行了,别跟我客气,怎么散播流言可是由你来弄。”吉符微笑摆手,准备起身走人。
萧奎笑着送吉符出门,在院当中正好碰到单应和久未露面的刑部尚书邢原庭。
“什么风把您老吹来了?”吉符和邢思源同时问对方,随后两人都呵呵一乐,能这个时候来1号院,肯定是为了萧奎的事。
“邢大人、单大人快请进屋,”萧奎拱手,请邢源庭和单应进屋。
吉符转过身,捋了捋参差不齐的胡须,“看来我要二进屋啦,呵呵”,萧奎忙躬身做恭请状:“吉大人请!”
“吉大人要出去,怕是已经跟萧大人商量好解决方法了吧。”邢源庭开门见山地问吉符。
“是啊,以流言对流言。我说,邢大人,萧大人已经被流言攻击了半个月,您老作为上司怎么才出马?”
邢源庭笑着说:“看你这么上心,我还以为萧大人是你的手下呢。”
“我倒是希望有萧大人这样的帮手。”
邢源庭和吉符打了半天嘴仗,邢源庭才说明来意:“我和单应查到了流言的来源,是吏部的右侍郎和御史台的杜御史,他们都是禄王一派的。在朝堂上弹劾萧大人最起劲儿的也是这二位。”
“哦,查出来又如何?”吉大人问。
“我来这儿,就是准备和萧奎商量下明天一起弹劾这二位,我们已经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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