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都这么说,但也是各有利弊吧。”时未迁望向木崊,“你呢?在哪工作?毕业之后就留北京了吧?”
木崊捏着勺子搅了搅粥,又轻轻吹上两口气,“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一碗粥、一个包子、一个茶叶蛋,吃起来很快。
等到离开的时候,时未迁留了联系方式给木崊。
和文瑶逛菜市场的时候,文瑶时不时抬眸看几眼木崊,话到嘴边好几次都被木崊直接忽视过去了。
回了家,文瑶实在憋不住了。
“我觉得公务员也不错,你看人家小姑娘,日子安安稳稳的,不也挺好的吗?男朋友也有了,估计结婚也是这两天的事情了。”
木崊在一旁择菜,眼皮子都没翻一下,声音凉凉,“我就知道你要说这个。”
“要不你回来参加公务员考试好了,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我也就放心了。”
木崊择菜的动作一顿,低着头没说话。
“现在大学毕业,工作不对口的多了去了,你在北京又不好过,还不如回来。”文瑶定定地看着木崊叹了口气。
“我前两天就老是胸口闷、头晕,总感觉你在外面受欺负了,我又帮不到你。你这孩子,又不爱往家里报委屈。一个小姑娘在外面,我这当妈的,心里天天提心吊胆没着没落的。”
木崊听着文瑶一句接一句的唠叨,没再反驳。
到了晚上,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脑子里一会儿是余声那句“砍掉敌人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话,一会儿是白天时未迁脸上幸福而又满足的笑。
北京那座城市又大又空,可就是没有她承载梦想的地方。
其实没有和陈白岐一起回北京,不仅仅因为文瑶的电话。
她自己心里也有一道坎儿。
以前没和陈白岐在一起之前,她可以拼,可以揣着明白装糊涂,可以掩耳盗铃地去奋斗。
只要不让自己饿死,就可以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还活着。
可是现在好像不能这么不负责任了,不能再那么任性地去做事情。
对文瑶,对陈白岐,对他和她的以后,她都得想清楚接下来的路怎么走。
晚上十点钟,木崊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媳妇儿,你睡没?”
“还没。”
“你开门。”陈白岐声音里透着笑。
“别闹。”木崊以为这人又在和自己开玩笑。
陈白岐清了下嗓子,声音略略压低,“谁和你闹了,你再不开门,你对门的阿姨估计就要喊变.态把我抓起来了。”
木崊听他语气不像是假的,这才相信他。
想到他就站在她家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从北京跑到了虞州,木崊心跳不由自主就加快。
穿着拖鞋,木崊快速往门口移动。
经过客厅的时候,发现文瑶房间的灯已经关了,看样子是睡下了。
窸窸窣窣地把门打开,就看到陈白岐手上拿着电话站在门口对着她笑。
木崊往外扫了一眼,楼道里哪有什么对门阿姨的身影。
睨了一眼,手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拽着陈白岐的手拉他进来。
两人像是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回到木崊的房间。
门一关,陈白岐自然而然就环上了木崊的腰,将她抱在他怀里。
“媳妇儿,你可让我想死了。”
他抱着她不丢手,蹭来蹭去地撒着娇。
木崊唯恐他将文瑶给吵醒,推着他让他注意着动静。
陈白岐拽着她转了个身,让她正对着他,“我已经五天没有看到你了,你还推开我。”
木崊看他瘪着嘴,又嘤嘤嘤可怜巴巴地撒着娇,笑了一下,心就软了。
“你怎么突然就过来了?”
陈白岐拉过她的手,放到他唇边,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她的手心,最后还舔了一下。
“想你想得实在不行,我这两天就一直加班,把工作都提前完成,才能过来的。”他抱起木崊,将她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腿上。
“明天一早,我还要赶回去。”他声音委屈。
木崊和他目光平视,两个人如此近的距离能让她清楚地看到他眼底的黑眼圈。
他深邃的眼神锁定她,让她心软得一塌糊涂。
眼睛一闭,木崊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吻了下去。
情·人之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自然是干柴烈火难分难舍,木崊能感受到他渐渐觉醒的某处。
亲着亲着,不知道怎么就躺在了床上。
陈白岐一手拽着要去脱她的睡衣,木崊残存的意识自然不肯。
她的房间就和文瑶隔了一个屋子,这么近的距离……
“我妈……”,她刚一开口,剩下的话就被陈白岐全部堵在了唇齿间。
他的坚.硬抵在她湿淋淋的私.处,他眼睛水汪汪地,声音沙哑地问她,“媳妇儿,你不想要吗?”
最是受不了他这样的声音,最后一丝理智也消失得荡然无存。
陈白岐进.去的时候,木崊细细碎碎的she再也忍不住。
若是在平时,陈白岐自然乐得高兴,可现在,文瑶就在隔壁的隔壁,他分寸还是有的。
一把捂住木崊的嘴,下.身的挺.动一剂比一剂凶狠,他粗.喘着,趴在木崊的耳边,“媳妇儿,小心被妈妈听到。”
这么禁.忌的话,被他说出来,又添了几分刺.激感。
木崊任由他大开大合地动作,脑中欢愉得一片空白,床突然也跟着嘎吱嘎吱地响。
她咬了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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