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除了在部队训练也没什么别的爱好。反倒是退休了,回到家乡以后,这沈老爷子多了一个特殊的爱好。
就是打麻将。
为了打麻将废寝忘食。
用沈凉心的话来说就是她爷爷打算为麻将事业奉献出他自己的后半生。
沈母从楼上下来,微微皱紧眉头,优雅的环视了一圈儿,声音有些僵硬的问:“你们几个谁喝酒了?”
沈凉心没反应。
沈慕寒下意识的看了她一眼,回头对沈母说:“我。刚才和朋友吃饭的时候喝了一点。”
“下不为例!”
沈母心里清楚的知道,这酒味儿绝不是从自家儿子身上飘来的。定是那小女儿喝的。
沈凉心放下木盒子,走上楼。
关上房门,回到自己的房间。
柜子里的画本还是被清理了。
沈母一直不喜欢沈凉心画画,觉得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不外出与人交流,整日整日的躲在这屋子里画个没完没了,脑子都要坏掉了的。所以每次沈凉心画完的画都会被沈母悄悄默默的清理了。
其实她也不喜欢沈凉心学医,说什么病毒细菌太多,还是个高危职业。不是他们这个家庭的孩子该做的事。
沈凉心不以为然该怎么画还是一如既往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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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寒上来的时候,沈凉心刚洗完澡,换了身衣服,还特意刷了三遍牙。
沈凉心赤/裸/着身子从卫生间出来,那件充满‘酒味儿’的衣服,从内到外都被她洗了。
她翻了翻衣柜,拿出一套白色内衣裤和一条墨色长裙换下。
沈慕寒象征性的敲了两下门,与此同时摁下门把手。“幼清。。。。”
沈慕寒愣住了。
沈凉心的裙子穿到一半。嫩白无暇的上半身和白色文胸/裸/露在外。
裙子,沈凉心只穿上一边肩膀,另一边还没来得及穿好。
一对浑圆的玉峰隔着近乎于透的内/衣进入沈慕寒的视觉内。
冲击太大,他来不及反映。
沈凉心一双乌黑亮丽的眼睛平静的看着沈慕寒,上下打量他。
沈凉心问:“你在看什么?”说着沈凉心转过身去。
她的背部,有一条狰狞可怕的疤痕。几乎是从她的肩膀蔓延到了她的腰部。
沈慕寒咽了口唾沫,急忙撇开双眸。“饭好了,下楼吃饭。”
“哦。”沈凉心转过身去伸手去拉扯后背上的拉链。
下面的,沈凉心还能够着。往上一些的沈凉心自己就拉不上了。
沈慕寒关上门的前一秒,听到沈凉心叫住他:“你等一下。”
沈凉心尴尬的转了转眸子,“那个,我拉链扣不上了。”
“哦,我帮你。”沈慕寒走进屋内关上门。
沈慕寒的双手微抖。
手指之间的温热感轻轻的划过沈凉心白皙透亮的背部传入她的脑中。
沈凉心猛地一怔,一个哆嗦抖了一下。
沈慕寒脑子里想的,除了那对浑圆的玉峰,更多的就是她身上那道狰狞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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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好衣服,兄妹二人下楼。
吃饭的时候几个孙子辈的分别拿出自己的礼物。
沈慕寒送给老爷子的是一副名家名画。沈润寒送给老爷子的是一个古董花瓶。然而沈凉心,,,却送了一副。。。。
麻将!
却偏偏最合老爷子的心意。
老爷子愣是抱着不撒手,还让几个孙子吃完饭别走,陪他打麻将。
沈凉心不会打麻将,对麻将也没兴趣。
她远离这片热闹的氛围,独自一人走到后花园。
沈老爷子不止爱花爱树爱麻将,他还喜欢养鱼养鸟。
为此沈家人还特意在后院挖了个坑,供他老人家养鱼玩儿。
沈凉心不是很喜欢鱼,因为这玩意儿太滑。
抓不住。
就像阳光和时间,无论她多努力,他都抓不到。
她也不喜欢吃鱼,因为她不会吐刺。
池塘里的鱼并不多,上面因为寒冷的原因已经结了一层冰。
隐约之间沈凉心看到了冰下层的鱼儿。
想出,却出不来。
想逃,却怎么也逃不掉。
犹如笼中物。
“幼清。”
沈凉心闻声转身。
妇人面色冷淡,身披一条暗紫色披肩,富贵气息难以掩饰。
沈凉心微微倾身,淡淡的叫了声:“妈。”
沈夫人走到小女儿身边,“看什么呢?”
“没什么。”沈凉心下意识的缕了缕散落在耳边的发丝。“水冻住了,出不来了。”
沈夫人看了眼结冰的的池塘。
语气比沈凉心说话还冷上三个调,“本就离不开,又何必强求离开呢。”
时间,何必呢。
沈凉心与母亲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等牌场结束,都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沈家老爷子的精力实在太旺盛了,最后几个小辈儿愣是找借口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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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润寒还想着去兄妹几个去谁家约顿宵夜,没成想人家几个人都拒绝了他。
“我还有事先走了。”沈泽寒懒得跟这几个小屁孩儿吼吼,果断带着妻子回家了。
沈润寒可怜巴巴的望向沈凉心的方向,“幼清。”
沈凉心不喜欢和沈慕寒同处一室,自是也拒绝了。
不等他多言语,沈凉心直接拒绝了。“我明天有手术,先走了。”
沈慕寒见沈凉心走了,自然也是没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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