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乐观?”云珂气急看着他。
风陶然不免调笑这两人一番,“天还没塌,地还没陷。这不是还有你们这群忧国忧民的人才吗?怕什么呀!”
“你终归还小,又是个女子,不会懂的。”魏翔这观点着实有点欺负人。
风陶然不想计较,嘿嘿一笑,“怎么办呀,总不能真放任十三皇叔就这么被流放了吧!”
“我查过了,仿佛这次的事儿似乎不是那么简单,不知道是哪一派跟江湖人合谋了。死的那女子是个江湖人。”魏翔为何突然回来,为的就是这件事。
“最烦这些江湖人参与了,杀人不眨眼。”云珂开始头疼起来。
“你们又是哪一派的人呢?”风陶然好奇的看着这两个人。
魏翔突然一笑,“你希望我们是哪一派的呢?”
风陶然不语,自顾自的喝了一口酒,她很后悔认识这几个人,很后悔从六岁起就跟着云珂,她本想逃避皇位之争,宫廷喧嚣,可是总是逃出了一个牢笼,又掉进另一个圈套。命运真的很可笑。
“朝中如今三分天下,皇上,临江王,宦官。如今斗的最凶的是临江王和赵公公,皇上观望,可在不久的将来又会掀起新一轮的皇位之争,各个皇子暗中拉拢是少不了的,一旦真到那个时候,怕是天启王朝就要雨飘摇,历经动荡了。更何况整个俨州大陆不止这一个国家,个个都虎视眈眈,难保天下处于动乱。”听到魏翔的话才发现原来这个国家竟是这般的千疮百孔,经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了,风陶然突然很佩服从前的秦颂,他是怎么做到的,如何面对这样一个国家的,如何将俨州一统,看来她看到的紧紧只是表面。
“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你说呢?”
“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看来她还是太狭隘了,一心只想着自己却忘了这天下的样子。
“说到底还是皇上登基的时候留下了祸根,你对她说这个怕是在对牛弹琴。”云珂对于魏翔的正经八百也很不舒服,看惯了那种嬉皮笑脸的魏翔,再看此刻的他,很难接受。
“也是,你这家伙跟着我们这么久,怎么就没变的聪明一点!”魏翔很无奈。
魏翔不比风逸和云珂,记得第一次真正认识他的时候是五年前。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秘密,或大或小,千奇百怪,魏翔和风逸属于一类人,都隐藏的极深,深不见底。有时候他不说根本就猜不出他的目的,这就是为什么风陶然对他比秦颂还要厌烦,秦颂至少她能够摸得透,而他……可是总有一些必要的原因必须见面。
“喝酒吧,我是来请你们喝酒的,不是来讨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的。”真是扫兴。
“我还是想问你,你府前的牌匾也未免太过分了吧?画凤雕龙的,皇上亲笔题字,还是纯金打造的,不怕招贼呀?”魏翔总是盯着牌匾不放,真是头疼。
“你什么时候回去呀?”府的厨子手艺很好,风陶然头一次尝,真是好吃。
看风陶然吃的那么香,云珂也拿起筷子,尝了尝,“恩,你府上厨子的手艺可真好!”连连赞叹。
“就这一两日了,这次回来不过是看看风逸的事儿。”光顾着说话了,魏翔看着这俩人吃的那么好,也尝了尝。的确好吃。
风陶然转念一下,脑子里有一个不好的预感,“十三皇叔会有危险吗?”
魏翔的筷子还在嘴里,就那么叼住了。“怕的就是这个,如今对手不明,此去长路漫漫,怕是凶多吉少。”
“你不打算做点什么?”他不会是要放弃风逸吧?
“还有什么能做的吗?”此事大家心知肚明,不是皇帝做的就是在皇帝的默认之下做的,毫无疑问此刻什么都不做是最好的办法。
“也对。”云珂附和。
“死了也活该,他自己作的。你们多吃点,我府上这厨子手艺还挺好的!”风陶然心里早就已经翻江倒海开来,却强颜欢笑。
“皇后这都是从哪弄来的人,都快赶上宫里的大厨了。”风陶然的心思一般人是看不出来,魏翔自然也看不出来。
三人就这样一顿胡吃海喝,到了晚间才离开。
其实魏翔还说漏了一点,当今朝中不是三股势力,是四股,还有着魏翔这个隐隐崛起的势力,他想当皇帝的心思别人看不出来,她却很清楚。试问一个身上淌着皇族鲜血的人怎么会没有野心,怎么会心里没有丝毫的不平,皇位本可以是一步之遥,可现在却差着不知多远,谁又会甘心呢?
风陶然喝了很多酒,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浑浑噩噩的趴在桌子上。只知道云珂和魏翔已经走了,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很少见你喝这么多酒。”云岚坐在风陶然身旁,很嫌弃此刻的风陶然,满身的酒味,很难闻。
“风逸他还能活吗?”风陶然声音清晰可却依然趴在桌子上不动,有些分不清她到底有没有喝醉。
云岚看着风陶然,故作不明白的问道:“你是在问我吗?”
风陶然不答,也不知道是不是醉过去了。
“江湖人一般是不会为金钱权利所惑的。”
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静的只剩下呼吸声。
风陶然突然从桌子上爬了起来,摇摇晃晃,“你错了,人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目的的,这世上没有纯粹的感情,也没有纯粹的交易。”
云岚没有丝毫准备,她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什么是江湖,纷乱的才是江湖,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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