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就想,以后要把你留在身边,你是可以共患难的人。”不好意思的笑笑,“是我的良人。”
他说良人时红了脸,腼腆的表情,幼稚的声口,不像号令四方的霸主,像情窦初开的少年。她喜欢看他这模样,能软乎她的铁石心肠。她在他额头亲亲,“我还有一宗好处,最体人意儿啦!往后您遇上不高兴的事儿就去找我,我帮不上忙,听您发牢骚也行。”
这样的排解真贴心,皇帝心里发暖,那个……饱暖思淫欲么,才歇了一会儿又猫抓似的难受了。往下看看,黄绫被盖住了半截身子,她洁白的肩头和他相抵,灵巧细致的曲线,胸前虚虚掩盖着,隐约兰胸,把他弄得神魂颠倒。
他抿嘴笑,“这个……”手从褥子底下穿过去,摸到那处柔软,轻轻扣在掌心里。她脸颊酡红,不说话也不抗拒,紧紧闭上了眼。他心里一动,悄声道,“真好。”
她掀起眼皮一瞥,转过身佯装,“有些累了,我睡会子,等三更再起来。”
他热热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把她圈成个半个圆,两具身体像两仪似的严丝合缝的拼接起来,叫她无处可躲。在她耳垂上轻咬一下,“能睡着才怪呢!依着我,还是说说话办办事,莫辜负这良辰美景。”
对他来说良辰美景,于素以却不是。刚才的经历简直够得上恐怖,慎行司的笞杖都没叫她那么害怕过。先前明明好好的,这次怎么就成了这样?这个应该比挨板子更痛吧?一回忍得,两回绝对不能够。可是九千岁热乎乎顶臀,叫她又惊又怕。
她怯怯伸手把他拨开点,“主子保重圣躬,这么耗可耗不起。”
“一夜两三次不算多。”他重新摆好位置,小皇帝蹭着那处,叫人把持不住。故意喘给她听,嘟囔了句,“怎么又觉得疼呢!”
素以本来打算装聋作哑,他这么说,立刻回过头来问,“您是怎么疼法?不做那种事就疼吗?”
皇帝点头不迭,“没错,这回你知道男人的苦处了?可见前阵子我遭了多大的罪!”
“这么的不成淫物了吗?”她有点为难,“想了就疼,那干脆别想。清心寡欲多好,道家养生不是讲究这个嘛,您得仔细身子。”
皇帝不说话了,步步紧逼着摩擦,擦起了一簇火花,直窜进她脑子里去。她唔了声,嗓音柔媚。小皇帝经不起撩拨,但凡她肯出点声儿,立刻摇头晃脑鞠躬致意。他的手也忙,上面下面来回趟。终于触到了湿意,心里霎时开足了花。举着手指给她看,“圣人都说食色性也,清心寡欲的是神仙。我成不了神仙,你也成不了神仙,咱们就是一对儿俗人。”
他把她翻转过来,覆在她身上放火。素以想起个中滋味只觉害怕,抗拒的推他,“我还疼呢,您打算不顾我死活?”
皇帝顿住了,懊恼的叹息,“是啊,我不能不顾你死活……可是我要不够怎么办?”
他颓然枕在她胸前,手也没闲着,穿过她的阻挡找到那圣地,轻拢慢捻抹复挑,听她低吟浅唱也是种乐趣。
素以避不开,身子不舒服,心里却拢了盆火。万幸他对她充满兴趣,她仰着,眼睛发酸,恍惚像丢了什么,只有紧紧抱住他才能叫她觉得安心。他说疼,那么她的那点痛苦便微不足道了。她抚抚他的脸,“主子,奴才不痛了。”
皇帝抬起头来,很出乎意料的样子。她是体恤他,女人头一回没那么快过去,听他装模作样的埋怨,自己又打算豁出去了?他说不出的安慰,多好的姑娘啊!这么周全,这么善解人意。她的爱情或许含蓄内敛,但是给他宠溺的感觉。多久了?自从他额涅薨逝后就没有过。后宫的女人只会索取,他稍稍的一点试探都能叫她们梨花带雨。即便是皇后,和他相处依旧是平等的,各顾各的。唯有她,在宫掖这么些年,样样懂得替对方考虑。二十一岁的老姑娘,他笑起来,老姑娘好,老姑娘是个宝!
怎么爱她都还是有欠缺,如果早些遇见她……
他躺回她身侧,先前纵情,把她弄得满身瘀青。他怜惜的捋一捋,“来日方长,我忍得。”
她仔细看他脸色,“奴才为主子赴汤蹈火。”
眼睛里明明有恐惧,还装么?他又气又好笑,“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知道,这件事不是苦差使,是最叫人身心愉悦的,上了口就戒不掉的好买卖。”
她极度怀疑,心里暗忖着其实还不如手呢!这么大一根,很难想象可以带给人快乐。
“还有,我说过很多遍,不要在我跟前自称奴才。你和她们不同,我不要瞧见你自轻自贱。主子奴才多生分呐,上回你写我的名字,这回我要听你叫我。”他撒娇似的揉她,“叫我东齐,快点。”
她吮唇计较起来,“缺笔念什么来着?”
她是故意的,他哀怨的看着她,“用不着缺笔,朕金口特许的,背着人就叫我东齐。”
那两个字真有千金份量,压在舌尖上调不过弯来。再想想私下里,有什么!这也是份殊荣,家常的称呼,才显出寻常过日子的亲切。她狠狠鼓了口气,“东齐啊……”
皇帝一愣,这语气不对劲,像太上皇答疑解惑时的喟叹。他皱了皱眉,“换个调调,去掉那个啊字儿。”
她拉起被子盖住脸,声音在被褥下嗡鸣,“东齐……你是我的么?”
他结实高兴了下,忙答应她,“我是,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她翻开被子,脸颊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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