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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君离开的第二天正好就是所谓的六一,虽然温木兮自知儿童节这种东西离她差不多也是十五年前的事了,但难免还是有些童心未泯。
借着儿童节的名头,自作主张的替自己放了假,从花君替她做的那些衣服里翻出件淡蓝色带着白色轻纱的连衣裙,化了个装嫩的妆,拿上包包出去玩的时候还没忘在路上拍了张自拍给花君发过去。
相当于是大学的时候翘了教授的课,还明晃晃的将出去玩的照片发给教授是一个道理,简直就是摆明的找死挑衅。
在花君回复之前,温木兮连忙发了一个的表情包发了过去。
作完死,连忙将手机一关,欢天喜地的跟那些带着孩子的年轻父母或者是小情侣们一起冲进那满是欢笑的人群。
本打算应个景的去游乐园自个放开嗨一把的,结果却败在了大华夏的人流量上,每个项目前都排着乌压压的人群,一眼望去连头都看不见,别说是想‘放肆’玩一把了。
出师不利的温木兮只能买了个大,时不时的咬上几口来撒撒气。
带着花环半蹦半跳在游乐园里逛着,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没什么人的喷泉公园,这一安静下来,身边很多之前没注意到的东西也逐渐开始有了第六感。
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并且确定不是自己的错觉后,温木兮脸上的笑容当即就收敛了去。
脚步却像是什么也没发现的游客般,依旧蹦蹦跳跳的走进拐角的一个假山中。
这被花君魔鬼训练了一个星期的授课立马就发挥了它的用图。
阳光下用化妆镜之类的镜子照的话,很容易出现刺眼的反光被发现,温木兮便快速的从包里摸出个大墨镜稍微拿出去了些。
借着墨镜中的倒影,一个穿着一身黑衣带着黑口罩跟黑色棒球帽的人影很快的走了过来,看样子像是在张望的找着什么。
看那鬼鬼祟祟的样子既不是她认识的人,应该也不可能是沈璧寒的那些个保镖后,温木兮的眼神一下子的冷了去。
在人快靠近的时候,将墨镜往包里一塞,做足准备的温木兮掐准时间,看见那人走过来还没来得及侧目看向她这边的时候,她已经出手攻击了上去。
虽然那男人比她预想中的还要高,但温木兮仗着自己在暗处,冷不丁的出手极快还是绕到男人身后,用准备好的匕首架在男子脖子上致命点的大动脉处。
男人似乎也没预料到会有什么一下,愣了半刹的功夫,这命门都被人捏在了手里。
“你是谁,跟着我做什么。”温木兮冰冷着声音的开口问道。
戴着黑色手套的男子本来都准备要动手的动作,在听到这叫自己朝思暮想的声音时,停住了。
脖子上还架着一把随时可以取他性命的匕首,但他的身体就这样放松了下来,在她开口的瞬间。
虽然整体不怎么协调,但莫名升起的一股熟悉感,让温木兮又怎么都没办法跟她记忆里的其他人对上号。
隐隐的感觉这人她一定认识,跟着她应该也没什么恶意,但温木兮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人究竟是谁。
“兮兮。”
清冷的声音虽然带着丝像是许久未说话的沙哑,但温木兮还是马上就认出了这声音。
“沈璧寒?”她连忙将手里的匕首收了起来,即便是认出来了,但在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她的声音里也仍然带着不确定的疑问跟诧异。
在她的印象中沈璧寒可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穿着一身黑的棒球衫,带着黑色的帽子跟口罩,连必备的手套也换成了黑色。
这样的沈璧寒,与她记忆里那个不管何时何地做什么都散发着优雅贵公子气质的男子完全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温木兮还在奇怪没听到什么华盛帝国倒闭,沈家破产的消息,沈璧寒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正打算询问的话还含在嘴里什么都没说出来,沈璧寒突然转过身紧紧的将她一把拥在怀里。
虽然平时很多时候沈璧寒抱着她的力道也非常紧,但从来没有任何一次像现在这样般,没有半点的收减或克制,紧紧拥着她的时候像是要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一样。
紧得让她甚至喘不过气。
加上身上有不少地方还淤青着,被他这一抱,温木兮疼得一连倒吸了两口凉气。
“出什么事了吗?”察觉到他的异常,温木兮只能放柔了声线,轻声的询问。
沈璧寒闻言拥抱着她的手收紧了些,沙哑得像是秋风般的声音半天才开口的轻喃了一句:“对不起。”
没头没尾的道歉让温木兮一时还真不知道是为什么,这个星期里她过得太忙碌,忙碌到没工夫去想他,要不是他今天出现,她甚至都没注意到她已经有一个星期没看见他了。
“怎么了?”她一边轻声的问着,一边安抚的拍着他宽阔的后背。
“为什么从来都不告诉我?”
做贼心虚。
听到那沙哑的声音时温木兮的第一反应是沈璧寒一定是知道当年沈柔死亡的真相,身体不由的僵了一下。
不过转念一想,他要是知道了当年的真相,没提把刀子杀了她就算是客气的了,那还能这样紧紧的过来抱着她。
想到这里温木兮那僵硬的身体这才缓和了些,开口反问他:“你要我告诉你什么?”
其实如果这个时候沈璧寒问起当年的事,她说不定真的会说出来,但他并没有问,而是轻轻的将抱着她的手松了些,只是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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