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gt; 想跟卫诃说很多的话,将来要分开那麽久,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再见面,或者,根本就没有再见的那一天。他想把所有想跟卫诃说的话,关於过去的,关於未来的,全部说出来,过了今晚,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可是一辈子那麽长,所有的话语怎麽可能被压缩在一晚倾诉完?想来想去,竟然觉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
卧室里很安静,雨下了两天终於停歇了,乌云散尽,皎洁清冷的月光透过窗照进来,洒在房间里,铺成一地温柔的银白。
韩予侧著头,耳朵靠在卫诃的胸口处,那里有小孩沈稳有力的心跳声,不紧不慢,淡定依旧,似乎丝毫没有被离别的情绪感染。
韩予不确定卫诃是不是责怪他的背叛,少年并没有表现出愤怒的情绪来,对於离开这个家这件事情也不置可否,似乎并没有什麽不满。他不知道是该对少年没有责怪他而欣慰,还是对少年并不留恋这个家而悲哀。
满脑子都是纷乱无章的琐碎,对於分离的恐惧,对於今後一个人的恐慌,让他忍不住更加紧密的抱住少年的身体。可能是耳边的心跳声给了他安全感,也可能是身体太疲惫,或者只是为了逃避现实而已,本来以为今夜注定无眠的韩予,竟然在温暖的怀抱中睡去。
卫诃垂眸看著自己怀中的男人,小时候感觉异常高大的人,现在缩在自己的怀里,双肩竟是这麽瘦弱。
他知道男人现在一定很累。
眼睛下面有浓重的阴影,大概很久没有休息过了,身体蜷缩著,很缺乏安全感的样子。
虽然心疼男人的疲惫,可是,他不打算让男人就这麽浪费掉他们最後的时间。
轻轻的把韩予的手臂从自己的腰间拉开,卫诃无声的翻下床去,从自己卧室的急救箱中拿出一卷绷带,再次回到韩予床前,低头看著进入深度睡眠的男人。
他现在太弱,没有选择自己人生的能力,如果他的存在会给男人带来威胁,他会选择离开,直到足够强大,能够掌控自己命运的那一天回来。
也许是3年,也许是5年,也许是19年,不管多久,他都会回来。
可是,韩予会等他吗?现在会悲伤於他的离开,几年後会不会就此将他淡忘?会不会和别的女人结婚?会不会出现更可爱的少年,夺走他全部的注意?
他赌不起。
所以,在这种可能性发生之前,必须在男人身体深深刻上自己的烙印,必须把自己牢牢的印在他的记忆中,谁也别想抹去。
卫诃面无表情的拉开绷带,把韩予的手脚牢牢的绑在床头,双眼也蒙住,然後俯视著一点没有被他的动作弄醒,此刻手脚大开,毫无反抗能力的人,轻轻俯下身压到他的身上,含住了他的唇。
即使我不在这里,你也是我的。
我要你记住,所有的爱和痛,只有我才可以给你。
***
韩予睡的昏昏沈沈,梦境纷乱而跳跃,忽而是卫剑禹高傲冷漠的脸,忽而变成了保镖的拳头,然後就是小孩渐行渐远的背影。
他心里害怕,不断地追逐著他的脚步,想喊他的名字也喊不出口。明明小孩走的很慢,他跑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就是无法拉近两人间的距离。
不行。不行。不能让他走。
韩予拼尽全力的向前追逐,终於一点点拉近了距离,小孩的身影近的就在眼前,他剧烈喘息著想要拉住他,留住他,却赫然发现,自己的手脚似乎被什麽东西禁锢住一般,竟然动不了,只能再次眼睁睁的看著少年的背影越走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不!!!
不要!
韩予猛然惊醒过来,全身都被冷汗湿透,剧烈喘息著,但怎麽都无法呼吸到空气。──有什麽东西堵住了他的嘴,还有软软滑滑的东西在他口腔里挑动他的舌头。
这是什麽?
韩予还没有清醒过来,茫然的感受著口腔内剧烈动作著的东西,这个就是他窒息的来源了。他努力的想睁开眼,眼前却被什麽东西挡住,根本看不到东西,下意识抬起手,想把眼前的东西拿开,却发现手和脚似乎也不能动。
神智一点点的归位,韩予明白自己的双手双脚被大字形绑到了床头,而嘴里和他争夺空气的,那根本就是人的舌头!
怎麽回事?发生了什麽?为什麽他会被绑起来?身上的人究竟是谁?他想要干什麽?他明明跟卫诃在床上睡觉,为什麽会变成现在这种情况?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蹦了出来,韩予找不到答案,下意识的摇头想要夺回呼吸的权利,手脚也开始挣扎,企图逃脱禁锢。手脚被绑住的地方不紧,却极有技巧,他挣扯了很久,那结一点也没有松动。
“唔……!呜呜~!”
无论他怎麽躲避,那双唇舌总会如影随形的跟上,狂野的含吮他的舌头,吞噬他的唇瓣,那粗暴的蹂躏让他觉得嘴唇都要破皮流血了。肺部几乎要炸开,手脚因为缺氧开始发麻,他的反抗也开始变得无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如同野兽般的啃噬才结束,韩予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缓解了肺部的疼痛後,颤抖的问道:“你……你是谁……?你……想做什麽!?”
没有人回答他,他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他身上游走,观察著他,这才察觉身上竟然一件衣服都没有了。他恐惧的想把身体挡住,手却被禁锢,只能不安的在床单上扭动著,希望可以把自己藏起来。
究竟是谁?为什麽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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