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的。她并不乐见他带着她的气味去搂抱另一个女人。一点点也不行。
她知道,他又介入她生命中了,在她不能理解的原因中,一如他的消失,没有任何征兆出现。
伴随王竞尧的“宠幸”,必然随之而来一些速之客。她何怜幽何德何能可以令他人如坐针毡?尸首先出现的是黄顺伶,以及她的姊姊与弟弟。这次是以未婚妻身分,站得住脚,所以不再表现出不安。可能也查出了何怜幽的身世,所以黄顺如也一同前来。可是拉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孩来有何意义?壮胆?她何怜幽一个区区寄生虫,手不能提,事不能做,连大声骂人都有困难,何须开一个三堂会审的架式与她对阵?
王竞尧住进来一个月了,黄顺伶能忍三十天已是极限。这样一个沉不住气的女人,没有特色,怎能吸引住她的男人……哦,不!目前为止,王竞尧是何怜幽的男人,以及何掬幽终生不变的父亲。
也或者,他不是任何女人的男人。这样子区分他是不妥的。
“我是他的未婚妻,是将来能名正言顺拥有他一辈子的女人。你再费心也没用,他不会娶你的!别以为生了女儿就能占有优势。”黄顺伶开门见山的对她说着。她占有的优势是老爷子不会承认那孩子,而且王竞尧也没有给予姓氏。不是吗?表示得够明白了。
何怜幽口气淡淡的,有些嘲弄:
“我从未应征王太太的工作。现在没有,今生今世都没有。”
“你别骗人!”黄顺如的气焰较高涨,一脸鄙夷的瞪她。年过三十的面孔被化妆品沉侵终年,显露出苍白与老化。仍是美丽的,否则如何使得何家死伤败亡?她又冷笑──“你那一点比得上我妹妹?死咬着王先生是为了报复我对不对?你凭那一点要算我帐?你要敢破坏我妹妹的前途,当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大姊,我们说好要心平气和谈的!”黄家唯一男丁、黄学砚低斥了声,表情有点难堪与不悦。
“当初我就是太心平气和才会被抢了老公!人不能太善良!恶人才能骑恶马!”黄顺如颐指气使得转向何怜幽──“识相点,快点收拾细软抱着赔钱货滚出台湾!我们还会可怜你,给你一两百万度日!若不识相,等着法院的传单吧!不只告到你死为止,一旦我妹妹当权,足以使你连混口饭吃也不能!”
“大姊,好了!”黄顺伶轻扯住了大姊;她的大姊不明白惹怒王竞尧的下场,但她太明白了。如果对何怜幽逼得太紧,一旦她转向王竞尧哭诉,到时不好过的会是她们。她努力了八年多,不能功亏一蒉。她至少明白当前受宠的人是何怜幽;她只是没有来与她抢王太太的宝座而已。没有人能逃开他,只能他主动不要。一如他在两个月前甩掉前一任只上任一个月的床伴莎丽一般。只能他不要。
“何小姐,王老爷子并不乐见你生下孩子,也许他也会召见你吧!我希望你有心里准备。还有,王先生与我明年结婚,他原本该今年成家的,他的一再托延已震怒老爷子,祖孙两人已陷入水火不容之地。老爷子更是大大削减了他的实权,让王先生备受孤立。我们都是他的女人,应当为他着想。相信你会明白。”
“滚出去。”
王竞尧冷然低沈的声音如鞭子一般,惊起了背对他的黄氏三姊弟。黄顺伶更是血色全无!
只有初次见到王竞尧本人的黄顺如一副大姨子的嘴脸,笑道:“呦!妹夫,什么时候来的,我们……”
“啪”的一声,迅雷不及掩耳的将黄顺如打出门外!
这是第一次,何怜幽知道王竞尧并不忌讳打女人,而且没有半分留情!他打昏了那气焰高涨的女人。
黄顺伶只能虚软的倒在弟弟怀中,而黄学砚本人也吓呆了!
“滚。”王竞尧一把扯过她衣领,往门外推去。
黄家三人跌跌撞撞的远走。但事情尚未了结。王竞尧对着一旁跟来的石桐使了个眼色,石桐尾随而去,明白所有指令的意思。
何怜幽僵硬得不能动,连心跳也几乎停止。这仍不算是怒气吗?
他移近的身体让她有如惊弓之鸟,下意识的要逃!但他的行动力是吓人的,转瞬间,她的人已在他抱怀中。
“不要!”她捂住面孔。
王竞尧眼中闪过怒气,抓开她双手。
“我说过,我不会打你。”
她依然颤抖的伏在他怀中。
“你为什么不明白呢?”他叹息,轻柔的抚摸她僵硬的背。为什么她不能明白在他将生命交给她的那一刻,已经以他的方式要了她、宣告了一辈子的承诺。若不是她不在意,早该明白了。她是他唯一珍视的,即使被她惹到也打不下手。
“我已生了孩子给你,为何还不放开我?”
他抓住她发,逼她直视他
“我俩的契约可有期限?”
“但你让我生了孩子,一命换一命,你要求过多了。”生育仍是她的恶梦,尤其他弃她而去──在她最虚弱时、在她身形产生变化时;他不屑看的。只因他的纵欲,她几乎没命。
他还要怎样?再生吗?玩掉她的命才值会票价吗?
他微笑,从她肩上扯下连身洋装,啃咬她肩头的雪白。轻道:“不会了。我没打算再要一个孩子。复制出另一个你已太足够。其他的,我不要。我要你生,只因我要一个拥有我俩生命结成的个体。你不会再怀孕,不必再承受那些。”
她抓紧他肩,抖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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