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尖叫,还伴随着一部分人的昏厥。
史记一直盯着林以南的方向,担心他会有危险,根本就不想也没有发觉一旁角落里的景象。只是,那里动静越来越大,她到底是回头看了一眼。
“索命”正不停挣扎,见她回头忙不迭摆出了一张大大的笑脸,吓得史记赶紧又转了回去。可它不干了,人家又没有凶,人家在笑啊,怎么都不理人家!
林以北眼看着要抓不住这家伙,恨得大喊了一声,“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力气这么大!”
丁醇和小灵通小心翼翼地靠了过来,“极有可能是传说中的落水鬼,前几天有个队员就是被它拽进水里淹死的。”
“靠!”说完,他条件反射手一松,“索命”就窜了出去。三步就冲到了史记身旁,然后像只求食的小猴子那般蹲在她跟前,仰着脸朝她笑。
史记被她吓得放声尖叫,“啊!”
她这一叫,把林以南也吓得够呛,回头看这情景也不知道是该骂还是该笑,索性也不管王阿三快步走过来抓起“索命”丢向林以北。“没事了,没事了!别怕!”
史记捂住脸深吸了几口气,其实看多了几眼,“索命”已经没有原先那么吓人,只是她本能地对这个物种有种打心底里产生的恐惧感。
角落里的“索命”消停了,甚至是有些低落,大概知道自己把史记吓坏了,它蔫蔫地缩成一团不再试图接近她。
林以北等人都觉得这玩意儿是不是疯了,“它这是看上我嫂子了还是怎么的?”
丁醇摇摇头,“不是,它怕史记。”
“刚才那样子像是怕吗?简直就是求爱的小宠物啊!”林以北瞥了眼“索命”。
“呵呵,”丁醇干笑一下,“至少上一次它见到史记跟耗子见了猫一样。”
一场郑重其事的祭祀活动到这里已经完全无法继续了,甚至可以说成了一出闹剧。
马姐挥挥手,示意护卫将棺盖盖上。她扫了眼屋子里还有院子里的大大小小,“行了,今天就到这里,都回去吧。”
话音刚落,那些老婆子呼啦啦一窝蜂全都涌了出去,像来时一样迅速消失得无影无踪。晕倒的被人抬着,害怕的让人搀着,前前后后全都走了,唯独两个人依旧站在那里。
马姐笑眯眯地望着门口的两人,“怎么,不进来坐坐?”
年长的那位率先迈了进来,后头跟着那位稍显年轻的中年人。马姐朝里喊了一声,“给这两位上茶。”
堂屋里除了一具棺木,剩下的活人里头没有几个神色平静。史记看看那人又回头看看小灵通,再转到林以南脸上,似乎怎么也不敢相信,所有的这一切是他造成的。
小灵通神色凝重地上前两步走到史记身侧,“校长,怎么会是您!”
这真是一个谁都想不到的人选。
那张总是一脸慈祥的脸上此刻冰冷一片,甚至都不打算理会小灵通的话。他定定地看着史记,眼神里带着审视和不解,终是开口问道,“你对‘索命’做过什么?”
史记抿紧双唇似乎不敢开口,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她太难过了!
校长见她不回答,视线又转回林以南脸上,“你呢?”
林以南神色也并不轻松,他握住史记的手,淡淡开口,“也许,这应该要问你。”
“问我?”他转向身旁站着的人,“他们说问我,呵呵,问我。”他干笑两声,又蓦地狠狠盯住两人,“你们对它做过什么!”
☆、诱饵下
“索命”见他疾言厉色不禁又转向史记,眨着大眼似乎想要求助,它身侧的几人有点不懂这个套路,这玩意儿现在是在干什么呢?
校长却是看明白了,自己教养了这么多年的凶物竟然怕他,可恨的是它却十足地信任史记。他不明白的是,史记到底做过什么!
然而,史记只觉得思绪翻腾,心里又不觉有些可笑,怎么会是校长?这么多年以来,他兢兢业业坚守在这所小学校,为了孩子们的学习和生活付出了那么多的心血。这样一个慈祥和善充满爱心的老人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一个人?
“说话!”校长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杯碟都弹了起来,发出零落的声响。
“它是你养的,你都不知道,我们怎么可能知道。”林以南觉得校长已经有些不可理喻。
校长见他们软硬不吃,又不能动手,只好退而求次呵斥“索命”,“你给我过来!”
奈何今天“索命”有了靠山,对于往日的压迫根本不放在眼里,它瞥了校长一眼,蓦地转过头全当没听见。气得校长差点被把桌子掀了,他大喝一声,“罗永圈,给我把他抓过来!”
一直站在校长身侧一声不吭的人便是罗波的父亲罗永圈,此人国字脸单眼皮厚嘴唇,长得有些特别,所以林以南对他印象深刻,只是却不曾想到竟然也是暗中主事的左膀右臂。罗永圈步伐很快,只是当他对“索命”伸手的刹那,林以北一把将他隔了开去。
“让开。”
林以北觉得这主仆二人甚是有意思,“凭什么?”
“你!”
“我怎么?”真当自己是大佬呢!林以北轻嗤一声,站在他面前半步不肯退让。
眼看着就要打起来,史记索性豁出去朝“索命”招招手,“过来。”
“索命”看见这个手势眼睛都亮了,撒开腿就奔向史记,只是在距她一步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满脸讨好地看着她。
这情景看得校长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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