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听它说,原来那天她走后帚神就谨遵指令好好看管里夫人,可是后来城池突生变乱,一大群妖怪四处逃窜,里夫人被抓走了。
「然后呢?」
癸虚留听到里夫人这个名字时,眉头都没皱一下,这个女人不是她的母亲,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然后帚神就顺着主人的气息找过来,那些阴阳师好坏,想要赶走帚神,幸好那个瓜头鬼看见了帚神,否则帚神就见不到主人你了呜呜呜呜!】
癸虚留:「你不要哭得这么娘炮……还有,是滑头鬼。」
帚神才不管她说啥,只一个劲唧唧歪歪把它担惊受怕见不到她的悲伤哭了出来,如果不是文化有限,癸虚留真觉得这丫要来几首杜鹃啼血的诗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毕竟是综漫嘛,虽然暂时只串了滑头鬼和阴阳师,但是原作剧情肯定得有所变动,否则连时代都不一样,没法写。羽衣狐的剧情已经结束了,这一块以后也不会再有后续,所以不影响剧情进展。
第13章花开院氏(三)
主仆二人在厢房里絮絮叨叨说了一阵话,之前照顾过癸虚留的那两只小式神就敲门进来了,他们为癸虚留准备了洗漱用品和新的衣物。癸虚留有点奇怪怎么又有新衣服给她,之前经历过羽衣狐一战后她的衣服早就不能看了,所以他们已经为她准备了新衣。
目光触及那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时,她不禁一怔。
……那是一套阴阳师才有资格穿的狩衣。
「秀元大人说啦,等你换好衣服就去见他,他有话要对你说。」
那个女性的式神小人这样看着她笑,另一个男性式神小人也不甘寂寞地凑了一句:「昨天你喝高了之后乱发酒疯,几个人都按不住你一个!」
癸虚留:……
说完,那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人就悠哉游哉地扬长而去。
癸虚留花了一刻钟的时间研究了一把这件狩衣该怎么套上身去,但是扎头发戴帽子这种高难度动作就实在有心无力了。她折腾完自己后扯起在边上犯傻的帚神,就这么雄赳赳气昂昂地散着头发出门了。也幸好她不是路痴,根据昨日的记忆一路往秀元的住处走竟然也没走错,只不过路上时不时碰到的怀疑困惑的眼神为数不少,被癸虚留一概无视。
她就这么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秀元面前,期间还特意品鉴了一番花开院家的园子布置,最后得出结论,这里的风景不错,要是再装个喷泉大风车啥的就更好了。
厢房内的御帘向上卷起,天光照入帘后的空间,秀元停下摆弄手中的符纸,笑眯眯地半倚着胁息看她,道:「啊,留酱来了呀,今天可别再耍酒疯了呀。」
癸虚留沉默,这人倒是一点也不尴尬。不过转念一想,发疯失态的人又不是他,他当然没必要尴尬,丢脸的只有她一个人而已,到现在还能心平气和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的自己才是脸皮厚比城墙。
恍惚间,她似乎听到了对面那谁叹了口气,
「你过来,有好东西送给你哦。」
抬头看见的又是秀元挂着淡笑的脸,癸虚留一边走过去坐下,一边心想果然是听错了,这个人怎么可能发出那样的叹气。
就好像挺心疼的那种叹气。
「还带了朋友来?」秀元对被癸虚留拽来的帚神似乎挺有兴趣,还一点不见外地和它打了个招呼,接着他递给了癸虚留一个平凡无奇的木盒,道,「打开看看喜不喜欢吧,留酱。」
虽然木盒很普通,看起来不是什么高档货,但癸虚留还是郑重其事地接了过来摆在膝头上。她叩开了小锁,咔嚓一声,木盒开启了一道缝,霎时间,里面的光芒如同水银泻地般的从缝隙中漏了出来。灵气流到癸虚留的指尖,她顿时感到一阵沁人心脾的凉意,这股凉意仿佛能顺着指尖融入血液里,安抚了她焦躁跳动着的心脏。
盒子被完整地打开了,逼人的光芒呈雾状渐渐散去,露出真正的宝物——细细的圆珠通体剔透被串成一线,浑然天成的玉色毫无杂质,光是看着便仿佛自身坐于禅寺浮屠闻得雪落三千院。
对着这么件绝美珍奇,癸虚留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看看它,又看看秀元。直到男人的手拾起了串珠,对小女孩来说已经十分高大的成年男子的身影笼罩住她,仿佛青山一样稳固地挡住了窗外越来越刺眼的光色……蓦地,脖颈一凉,她低头一看,串珠已落在了她的颈间。
在她低头的这段时间,她清晰地听见了头顶上方传来的一声叹息。
……就好像挺心疼的那种叹气。
短短几秒间的一切如同蒙上了一层梦幻的色彩,温柔得催人泪下。
癸虚留抿着嘴唇别过头,没有看特意蹲下来与她视线齐平的秀元,只听他用尤其平和的语气说道:「任何人都有权力反抗不幸,但人类是很容易迷失的弱小生物,在反抗的过程中随时可能误入歧途。你也是一样的,留酱,不要忘记,你始终拥有一颗人类的心。」
男人没有多少波澜的语调却奇异地十分入耳,他就像在阐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这恰到好处地抚慰了癸虚留将时刻陷入暴动的心脏——于是,她也心平气和地听着,由衷享受这片刻的身心安宁。
「你是有才能的孩子,不要浪费了它,等你能成为大阴阳师时,你将有无数的机会去看星星,」他似乎是把癸虚留当成稚童,又似乎在和一个与他平等的人对话,「寒河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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