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提供,要是由新娘子亲自绣就更好了。
沈书君本想着让绣娘好好教教沈书娴,女儿家的针织女红学学也好,沈书娴实在不想学,她每天练字己经够累,能把字练出来就是大功一件。再分神去学这个,只怕字也练不好,刺绣也学不好,倒不如专心一样。
沈书君想想也是,一般来说当家主母是没个时间去做针线的,家中就是没有专门的绣娘,需要什么拿钱让人去做也不值什么。卫连舟本来就是大家子弟出身,只怕在意媳妇的文才重于绣才,也就让她好好练字了。
练了大半天字,沈书娴只觉得自己的手都是酸的,天天描字贴,字看着倒是有点成型了,但就是偶尔自己写的时候,总是会不知不觉得少上一两笔,简化字写了二十年,这一时半会的想改过来真不容易。
把笔放下,沈书娴就对春分道:“到嫂子屋里坐会,也该吃晚饭了。”
春分拿来衣服给沈书娴换上,沈书娴不由的道:“每天就衣服换的勤。”屋里穿的最随意,到江氏屋里就得换上平常家常的,要是到外头去那就更麻烦了。
春分笑着道:“那是姑娘有服气,寻常人家哪里穿的起。”
沈书娴想起昨天才来的一箱子新衣,还有新打的首饰头面,衣服首饰都很好,她更高兴的沈家生意越来越好。
走到江氏正房,没想到安贞也在,林姨娘也在屋里,两人正说的有来有去,沈书娴进屋便笑道:“原来表姐来了,今天怎么得空过来了。”安贞几乎是每天一趟的往沈家跑,既使让她搬出去了,一样挡不住她来。
安贞看着沈书娴的一身新衣,十分羡慕,道:“几日不见,妹妹的衣饰全换了新的。”
沈书娴只是笑笑,又道:“表姐好清闲,不像我还得在家中准备嫁妆,忙碌不堪。”
“表妹己经在准备嫁妆了,我好羡慕。”安贞说着,起身又道:“我要去看看表妹的嫁妆,别少了什么。”
“屋里正忙乱着,不好招呼表姐去。”沈书娴说着,随即又道:“眼看着天就要黑了,表姐也该家去了,不然天黑路不好走,表姐一个女儿家,路上出什么事就不好了。”
“路上黑了,可以让婆子挑灯笼送。”安贞说着。
沈书娴脸拉了下来,跟安贞说些客套话她是听不懂的,那就直接说难听的。只是刚要开口说,婆子突然报:“江大太太带着月姐来了,夏婆子也来了……”
江氏听得奇怪,这三人不知道是撞上的,还是一起来的。要是一起来的,那很可能江大太太给江月姐寻好亲事了,然后叫夏婆子一起跟她说一声,便道:“快请进来。”
林姨娘看一眼安贞,便道:“表姑娘该回去了,那么没眼色,非得让人家拿扫把赶你出门。”
安贞阴着脸,瞪着林姨娘,却就是坐着不动。
小丫头打起帘子,江大太太,江月姐,夏婆子三人进来。江氏起身相迎,也不介绍安贞,只是让夏婆子和江大太太坐下来,笑着道:“大伯母此时带着月姐来,可是给月姐说好婆家了?”
江大太太听说此言脸上讪讪的,夏婆子正要开口,江月姐直接喊着道:“我听夏婆子说,你要给京城长史官寻二房,我现在自愿去,大伯母也是愿意的。只是夏婆子说,当时是你托与她的,定要过来给你说一声。”
江氏眉头皱了起来,首先瞪向夏婆子,媒婆的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不管如何哄骗了人家女家,只要这事办成了,自己少不了她的谢礼。江大太太就更乐意这样把江月姐打发出门,要是正常聘嫁,江大太太就是再抠门,都得把当初江月姐那份嫁妆给她,现在给人家当外室,自然就不需要嫁妆了,也就能理所当然的贪下来。
夏婆子连忙道:“奶奶明鉴,我是说清楚的,京中长史官家中是寻外室,并不是二房。”
江大太太也道:“是呀,夏妈妈是说清楚的,是外室不是二房。但月姐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成天在家里与我闹,说我挡了她的前途,我不得己才带了她来跟大姑奶奶说。”
江氏不可思议的看向江月姐,既然己经说的如此说明白,江月姐这是闹个什么劲。就是二房也是妾室,再是良民出身也低人一等。更何况现在是给人当外室,外室可是连契书都没有,生的孩子都是私生子。
江月姐却是红着眼,指着江氏道:“你把我母亲害的那么惨,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凭她现在的身份就是再高嫁,也不可能扳倒江氏。她想报母仇,必须得依附一个更身份的男人,沈家的铺面越开越多,淮阳城中没有几个大户敢跟沈家过不去,突然京中长史官要寻外室,她要是能巴上了,她就有报仇的希望。
“原来是为这个。”江氏先是一怔,随即却是笑了,看向江月姐道:“你以为你给王府长史官当了外室,你就能报这个仇了?”沈家是先跟王府交好,然后再跟长史官交好,并不是巴上长史官之后,再去求王府,顺序反了。
江月姐道:“就是开始是外室,只要能生下一男半女,我自然能进门。”她的母亲胡氏就是这样,妾室出身,但生了儿子就扶正了。要不是后来江小爷病死,她母亲仍然是正室太太,她仍然是嫡女。
“长史官的正室是王妃陪房,在王府十分有脸面,而且人家己经生了两个儿子。你就是生下一男半女,谁会看到眼里。”江氏说着。
这胡氏到底怎么教的女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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