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串面筋你也说会好吃,根本不。”
“这个绝对好吃,很香!”
姜如温试探着吃了一口,太咸。
……
李檬又端来一杯炒酸奶:“这个很好吃,我看好多人买。”
姜如温:“我不喜欢酸的。”
“这个是甜的,只是叫酸奶而已。你尝尝看。”
吃了一口被酸倒牙还冻到舌头的姜如温:我信了你的邪。
李檬买了一盒臭豆腐……
姜如温:“……为什么你老要我吃第一口,试毒?”
果然是不爱了吧。(`へ?≠)
李檬:……
☆、狐狸精
萧瑟的秋风带走了绿叶,也带来了更深的寒意,商贩卖着天南地北的物件,农妇卖着自家囤积的干货,忙碌的摊贩也为落座的客人端上冒着热气的茶水……水雾翻腾,乐城也因为冬季的到来变得更加有人情味。
李檬回到书院也好几天了,之前说七日一个休沐,在看到自家夫郎自己一个人睡竟然还多出几分憔悴之后,她还是决定自己累点,清晨出门,傍晚回府。
现下乐城谁不说一句姜如温嫁的好?
书院里的同窗偶尔打趣李檬是“娶了只狐狸”回去——貌美的公狐狸,勾引得女人心中就只有它一个。
当然,她们更多的还是吃不到葡萄说酸呢,谁不想自己也找到一个两情相悦的夫郎?
李檬把这事拿来说与姜如温听,彼时夜正好,两人交颈而卧,锦被下他缠得她紧,双手环着她的腰,双腿也占有似得要在她那里蹭存在感,眷恋地与她粘着。
前阵子李檬决定在书院休息的时候,他就整夜睡不好——明明十几年来都是自己一个人睡的,只是与她同睡了半个月的时间就让他不习惯了?现在想来也是矫情。
他感受着她有力道的指腹轻按着他后颈,听到“狐狸论”的说法,他从她颈弯处抬起头,眉目娇嗔又带点蛮横,“那也是只缠着你的狐狸,你要知足,狐狸可是天底下顶顶好看的。”
狐狸是天底下顶好看的,人嘛,妻主眼里肯定也是最好看的!
确实,就着床头的不明亮的光都能看清楚他现在的模样:脸色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本来就气色好,粉红粉红的,前阵子蔫不拉几的像只被抛弃的小奶狗,现在又变成那个勾她心魂的娇气包了。
李檬听出他语气里的骄傲,低头见他闪闪发光的眸子里的得意,凑过去轻咬下他粉嫩的唇后,捏了捏他俏挺的鼻子,好笑之余更想耍耍他,“比我如何?”
李檬这一笑,就好比春日里第一朵开出来的花,谁都比不上。
他脸色一红,搂在她腰上的爪子挠了挠,“……比我好看又如何,你也不能勾搭其他狐狸精。”
李檬把他提到自己的身上,在他额头亲了亲,“哪里有其他的,你就够我累的了。”说着低声在他耳边嘟囔了句什么,姜如温羞得把头埋在她脖子里不再说话。
男狐狸要养得好,这女人精气要全部灌溉给他才行的呀。
十一月里除了新夫要跟着公爹学着核算家里一年下来的开支而忙碌,李檬也在这月里报名了明年四月的公试,高繁意则要被她大姐丢去了东临。
高大姐原话是这样的:夫郎不见你娶,书不见你读,正好你姐夫怀孕了,你就代我去东临做四个月东家,把高家米行开起来再回来吧。
酒楼里,李檬、高繁意以及钟欣三人约着一起喝一杯,顺便提前给将要出远门的女人践行。
高繁意和两人碰杯,也是为了吐槽的,“我已经被我大姐逼着要背井离乡了,过完这个年,也不知猴年马月能再和你们相见。”话里说着不舍,可满脸的向往可不是那么回事。
李檬看得分明,扯了扯嘴角,懒得跟她叽叽歪歪。
钟欣则是实诚的以为朋友被家里放逐了,心情也跟着低落,“小意,我也舍不得你,以后就没有人陪我逛花楼□□图了。”
李檬戏谑底看了一眼端得正儿八经的高姑娘。
高繁意尴尬地咳了咳,卡在嘴边“逛完东临花楼,睡遍东临美郎”的伟大愿望都不好意思说出来了。
自从李檬去书院后,高繁意和钟欣俩人寻花问柳的勾当是越做越顺溜,毕竟三人在一起的时候她们也不好把刚刚成亲的新妇也拉去看妓子。
两个没正事的人,大到可以一起去春岚院吃花酒,小到两人互换春图,甚至坐一起探讨七十二式都是时有的事。
李檬有幸,偶尔能得俩人送来的基本画工精良图册。
“欣欣啊,以后就和阿檬好好学习,争取早点把杜妹夫娶回来!”高繁意拍了拍钟欣的肩,直接转移了话题。
钟欣两眼泪汪汪地直点头,“檬檬要多帮帮我,多让如温和倾言聊聊天。”只要姜如温和杜倾言两人聚会了,她就一定也能见上佳人一面,因为经过她不懈努力,她已经承包了心上人“护花使者”的身份了!
李檬也是知道这个事的,男方都允许了钟欣每日的护送,那杜倾言定然也是看上了钟欣才对。至于为何钟欣一直嚷着自己没被正位,她也是奇怪。
其实说来这只怪钟欣情商不高,杜倾言都让她做自己的“护花使者”了,她也不知道把握这个机会与自己扯开那层纱窗直接告白。
“我都说了她可以送我回家,她这一月来就一直做我的车妇,好几次还和我爹娘碰过面,也不见她有别的行动,她也不想想,我杜家会缺一个赶车的人?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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